第832章怒火
忙活了好一陣,助理那邊才傳來了新的訊息,發到他們的手機裡。
這讓蘇海兒覺得心裏踏實多了,不會那麼害怕。
要是一直僵持下去,她怕是真的會被換掉吧!
她與陸庭深之間,可是一點感情都沒有,只是爭取被庇護而已。
蘇家曾經立下的仇敵,可不比陸家的傭人少,想要落井下石的人,也數不勝數。
蘇海兒咬緊嘴唇,強忍心中的憋屈,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抱歉!確實是是我太沒用,才讓你感到生氣。”
“為此,我向你道歉,保證不會有、不會有下一次。”
聽到蘇海兒這麼說,陸庭深眉心皺了皺,眼中的玩意,越發的深沉。
陸庭深拿起手邊的報表,認真地看了幾遍,便故意丟到蘇海兒的手邊。
他倒要看看,蘇海兒能拿什麼打動他?他可不需要,一個什麼都不會,只能不停道歉的廢物,跟在他的身旁。
見蘇海兒拾起報表,他嘴角的笑意,纔有了幾分真實感,不再是那種奇奇怪怪的表情。
蘇海兒自然知曉陸庭深的意思,也很清楚這份報表的重量。
她必須得拿出,答出滿意的結果,否則她就真的完了!
辛辛苦苦熬了這麼久,要是在這一件小事上,前功盡棄。
真的、真的不甘心啊!
還好,報表上所寫的東西,都不會特別的難,但也不是初學者就能看得懂的。
看來陸庭深也只是,想要看看她最近的狀況,是不是一直在偷懶?
蘇海兒嘆了口氣,拿著報表,向陸庭深解釋著,她的看法和觀點。
話音剛落,她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陸庭深給拉著,一同前往去什麼地方?
她不知道是哪兒?只知道助理壓力太大,她必須要認真對待。
在路上,她下意識地問了句,有些愚蠢的話。“陸庭深,在你的眼裏,我真的只能是顆棋子嗎?”
陸庭深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開他的車,讓坐在副駕駛坐的助理,把得到訊息,一個字一句的念給他聽。
完全無視掉,坐著後排的蘇海兒,就好像她從未存在過,跟團可有可無的空氣一樣。
這令蘇海兒不受控制的一陣苦笑,摟著車裏標配的抱枕,不停地詢問自己,哪來的勇氣,對陸庭深說這樣的話?
車窗外不斷變換的風景,吸引到她的注意,她猛得看向外面。
竟然有些羨慕,自由自在的小動物。
起碼,它們的生活,比她的日子好過,也不用去想那麼多。
也不知道陸庭深是怎麼想的?居然把車停在,離公司特別遠的地下車場。
助理才把最為重要的一部分,發給他們二人看。
那是董事們,在公司出事前,與其它公司密切交集的照片和證據。
這讓蘇海兒立馬打起精神來,想要去找這些傢伙算賬。
她就說嘛!公司怎麼會毫無預兆的,遭到如此重創。
原來這些噁心的蛀蟲,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做出了這樣的事來。
蘇海兒被氣得,去拽車門,想要立刻出去,拿著這些證據,與他們對峙。
她就不信了!有這些鐵證在手,那些自以為是的傢伙,還能胡亂狡辯。
可她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法開啟緊閉的車門。
她立刻轉過頭去,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冒出來了。“你幹嗎攔著我?我要去找那些老無賴算賬!”
陸庭深冷哼一聲,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感到恐懼的戾氣。
偏偏他很會裝,讓人又有些摸不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燈光折射在,他那黑色的西裝上,俊美的容顏,在令人流連忘返。
可他像極了帶刺的薔薇,只能遠遠的看著,他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
過了好一陣,他才用責怪的語氣,把助理給遣走。“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會親自處理的。”
助理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看清陸庭深,陰沉的臉色後,便選擇閉嘴,按照他所說的去做。
助理在下車前,對蘇海兒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很欣賞,她的舉動。
助理走後,陸庭深又一次,啟動了車子,向外麵開去。
只是……在走之前,他用嚴厲的言語,狠狠地批評蘇海兒。
陸庭深冷冷地說:“你以為自己是誰?那些老狐狸,什麼沒見過?他們大可以說你是誣陷,找人合成幾張照片,想要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當然,你可以提出讓人驗照,可那個人,絕對會被他們收買。”
“你啊!先管好自己,再去想怎麼處理別人的事,才能堵住別人的嘴巴。”
蘇海兒緊擰薄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其實她很清楚,陸庭深說得沒錯。
她必須做出點成績來,才能讓那些唯利是圖的傢伙,對她的行為,感到可以信任。
畢竟商場如戰場,一個不小心,便足以吞噬她努力的所有種種,還會背上鉅額債務。
可她就是、就是做不到,在這事上,也忍氣吞聲的看著,那些傢伙胡作非爲。
她瞄了陸庭深幾眼,想讓他好歹,紳士一點,稍微勸勸她。
偏偏……陸庭深不是有點直,而是直得讓人感到害怕。
她都這樣明示他了,他還能說出,更令她感到氣憤的話。也真是好本事啊!
陸庭深的眉宇間,透露著強烈的不滿,連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嫌棄。“你是不是又餓了?我跟你講,你再這麼吃下去,可要長成二百斤的大胖子了。”
見蘇海兒對他這話有反應,陸庭深竟笑了出來,還是那種非常大聲的那種。
緊接著,又說了一句,也特別特別討打的話。“這麼一來,你每走一步,身上的贅肉,都會跟著顫抖哦!”
氣得蘇海兒差點拿抱枕,打死這個瘋狂踩雷的王八蛋!
也是這個原因,她沒有察覺到,陸庭深帶她來到了什麼鬼地方?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逃跑了,只能默默地接受這一切。
講真,作為一個女人,她最討厭這種地方了,紙醉金迷不說,還特別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