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折磨她，我只是在處理她證明一些事而已，”伽椰子揮了揮手，“就像你們地球上的科學家解剖小白鼠，做各種毒理試驗一樣，你們會考慮試驗材料的感受嗎？也許你們會，但你們會告訴自己，這是必要的，必須做出的犧牲，那麼，這樣又有什麼不好呢？也許有一天諸天萬界都會感謝她今天的犧牲，不是嗎？”

    “現在，停下痛苦。”伽椰子說完立刻對著光影中命令道，讓洛娜從巨大的痛苦中擺脫了出來，可即便這樣，洛娜依然大口喘著氣，看上去就彷彿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一樣。

    “現在，足夠的痛苦已經在她的大腦中建立了足夠明顯和重要的神經反射，”伽椰子轉過頭，對著光影畫面中的洛娜笑道，那眼神就彷彿在看一個藝術品而不是在看一個人，“那麼，是時候檢驗成果了。”

    伽椰子說完，畫面中洛娜身上的束縛一下就失去了效用，脫落到一邊，重獲自由的洛娜第一時間就縮成了一團，向着角落裏鑽去，就像一隻受了驚的老鼠，一邊鑽還一邊用尖銳到快要破音的語調喊著：

    “求求你！為什麼，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啊！發發慈悲……發發慈悲呀！”

    “看到了嗎，人的樣子。”伽椰子攤了攤手。

    “我只看到了你們虛的瘋狂和無恥！還有你的殘忍！”張凜楓齜目欲裂，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和伽椰子拼個你死我活。

    “是嗎，那就繼續看下去吧。”伽椰子不以為意的說道，再次揮了揮手。

    隨著伽椰子的揮手，光影又一次閃動起來，從畫面中傳來了那一頭的聲音，是一個冰冷的電子音，只聽那個電子音冷冷的命令著：

    “編號：37523，姓名：洛娜，你已嚴重違反‘安’的法令法規，請你跪下，以接受相應的懲罰。”

    聽到這聲電子音後，洛娜趕忙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摔倒了好幾次才跪穩跪在了手術臺上，將頭狠狠磕了上去，發著抖嘶喊著：“我知罪！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啊！你想讓我做什麼都行，做什麼都行！”

    “請編號37523闡述一下為何要加入信徒這樣的非法組織。”

    “我犯賤！啊不，我一時鬼迷心竅！”洛娜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抽著自己耳光，完全是用全力抽上去的，每一下都打出一陣雪花和眼淚以及她的鼻涕混在一起，抽的她眼睛都變形了她都渾然不覺，似乎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她這樣懲罰和作踐她自己。

    “停下。”可電子音一響起，她就乖乖停下了，繼續保持著姿勢跪好，等待著發落。

    “你確定……”外面的伽椰子這個時候開口，“這就是你心目中的人嗎？這就是你信念中崇高無比的人性嗎？張凜楓，你不感覺可笑嗎？你不感覺諷刺嗎？你不感覺絕望嗎？承認吧……人就是一團爛肉而已……需要構造，需要建設，需要馴養，才能變成他們該變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