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好不容易應付完貞子小姐和小賤的張凜楓，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在心底對伽椰子問道。

    “我說過了，張凜楓，我想讓你思考啊……思考，就是好事。”伽椰子回答了他。

    “我到底是誰，你們虛為什麼要這樣重視我？”張凜楓問出他此刻心底最疑惑的那個問題。

    “你是張凜楓啊，不要問這麼傻的問題好嗎。”伽椰子說道，“咱們還是繼續剛纔那個話題說下去吧，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知道這一切的嗎？因為我曾經潛入過超時空管理中心的科研所，見過裡面的研究，偷過資料。”

    “你無法想象那些資料後面隱藏著怎樣的恐懼，”伽椰子繼續說著：“無數世界淪爲了他們的試驗場，無數個原始人從出生到死亡的每一個歷程都被他們監控，整合，耦合，計算，最終推演成一個個完整的模型，這種模型再經過試驗，校正，最後變成一個個實際的操作方案，然後應用到實際中去。”

    “當這些模型堆積到一定數量，他們便實現了對世界的改造，就像人類開墾森林然後種植農田一樣，最開始只是一個世界一個世界種植單一的作物——比如說病嬌類、總裁類、逗比類、腹黑類、鬼智類，然後將這些不同的作物組合在一起，完成他們的需求。”

    “可漸漸的，這種方法的侷限性也日益明顯，這樣單一的種植方式往往不能持久，並會影響到世界本體的執行壞境，所以發生了穿越者世界大戰。在穿越者世界大戰後，超時空管理中心也痛定思痛，決定在種植區推行生態農業。”

    “生態農業？”張凜楓感覺無比的荒謬，伽椰子這些話就彷彿在跟他講農學一樣……種植人的農學。

    “是啊，生態農業。他們開始關心並塑造整個世界的環境，將生產單一作物的培育模式改成了生態鏈，本來在農田時代農田裏會不時有雜草——異常者長出來，可到了如今這個年代異常者越來越少，他們再也不需要用農藥——強大的外部力量進行刻意修正了，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

    “我們虛的活動範圍也越來越小，成員越來越少，因為諸天萬界的‘森林’越來越少了，無數個位麵變成了一座又一座的工廠，每一個人的每一條生活軌跡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下，只要一發現異常我們立刻就無所遁形，就像趴在水泥地上的蟑螂一樣，連個躲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被活生生碾死。”

    “所以你們虛就要打破這種奴役？”張凜楓問道。

    “對，”伽椰子在張凜楓心底點了點頭，“我們要打破這種奴役，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張凜楓。”

    “為什麼？”張凜楓有點不敢相信，“照你們的話來講，我不過也是一個被馴化的產品而已！我何德何能能終結這一切！那可是墨塵都無能為力的東西！”

    “你現在還對墨塵心存期待嗎？”伽椰子幽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