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意思？”張凜楓結結巴巴的問道。

    可是墨塵並沒有回答張凜楓的意思，反而接著之前的故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隨著越來越多的穿越者將穿越當成了娛樂，當成了享受，只爲了娛樂也只爲了享受，他們便開始不滿足於穿越只成為一個異世的普通人了，他們要穿越成將軍，大帝，帝王，女皇，傾城傾國的美人，天賦異稟的奇才等等……”

    “而這種行為或者說是慾望演變到最後的結果是，無數個世界成了穿越者們的玩物，他們甚至開始利用超時空管理中心當時外放的許可權，肆意修改起原世界本身的執行規律。”

    “世界本身的執行規律？”張凜楓聽得很是茫然。

    “比如說……智商。”

    “智商？”張凜楓嚇了一跳，“世界的智商也是可以修改的嗎？老大你的意思是，只要那個時候的穿越者願意，甚至可以將整個世界的人都變成傻子？”

    “說傻子可就太輕巧了，”墨塵諷刺的嗤笑了一聲，繼續說著，“想象一下，在這個世界，別人都跟腦子有病一樣無故來叫囂你，然後被你用各種姿勢狠狠踩在腳底下，是個異性就會瘋狂的愛上你，還非你不嫁非你不娶，哪怕被你綠成傻子了也要一生一世永不相離，沒有人會對你用陰謀詭計就算有也只用十分低能的能被你一眼看出來的那種，你覺得這樣的世界，能用傻子的世界來形容嗎？”

    “好像還真有點污衊傻子這個詞呢……”

    “哼，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平淡的世界已經不能滿足穿越者爽的需求了，他們就會使用很多……特別手段。”

    “特別手段？”

    “就比如本來是一個好端端的封建冷兵器位麵，穿越者在這裏玩了幾年玩膩了，世界上沒什麼好的娛樂了，他就開個地獄之門，玩玩惡魔入侵，當個救世主爽一爽，等惡魔被他殺乾淨了，他又讓世界裏爆發個病毒，玩一玩末日求生……”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張凜楓聽得脊背發涼。

    “其實那個Z姓的晉級最開始創造那個大光球，也是爲了探究人性和生命之理啊，只可惜後世的穿越者完全將大光球和系統濫用了，用來滿足自己的肉體之慾，用來放鬆，用來爽，而且他們的說法乍一聽上去還很合理：‘建設諸天萬界都已經這麼累了，幹嘛穿個越還不能讓他們放鬆一下啊！’”

    “聽上去好像還真有道理……”

    “能沒有道理嗎？要不然超時空管理中心最開始也不會任由他們繼續享受了，只可惜這句話道理是有，但是全都是歪理啊。”

    “為什麼是歪理？”張凜楓想了半天也沒想通這個邏輯。

    “因為有對比啊，明明有那麼多前輩穿越者們用穿越印證著心中的道，為什麼有人可以做到的事你做到不呢？就算你做不到，一個社會的道理和風向，難道不應該向上走嗎？這些歪理，不就是打著一些糊弄人心的旗號，給人以快捷廉價的享受，然後向着歷史的後方復辟嗎？舉個不恰當的例子，就像犯罪這種事雖然屢禁不止，難道說社會上就能提倡犯罪麼？那樣的社會，能不出大亂子嗎？”

    “所以……出了大亂子？”張凜楓嚥了一口口水，問道，“穿越者世界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