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番外:一起去書院
很漂亮,很完美,杜昆朝著顧子琛投去了期待誇讚的眼神。
而自家主子眼皮子一搭,懶得再看第二眼:“這句話用不著,她自己有能力處理好。”
“……”杜昆一哽,有些惋惜的點了點頭:“奴才剛纔已經覈對完了,所有的東西都弄完了,還需要什麼嗎?”
明明宮裏麵來了一個丫鬟,卻好像是來了一個妃子一樣,特意收拾出來了一間廂房,而且是離主子最近的一間。
顧子琛的視線掃過屋內的陳設,忽然,在床上定了格:
“單人床?”
“是啊,姑娘不是自己一個住嗎?”杜昆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立馬看了一眼顧子琛:
“但這單人床哪夠大啊,睡著憋屈,奴才明天就派人用打一個雙人的。”
說完這句話,顧子琛緊皺的眉心才舒展開來:“嗯。”
杜昆鬆了一口氣。
顧子琛忽然又道:“但明日,不要讓她察覺出異常。”
“……”主子啊,您都給她單獨一間房間了,甚至還給人家辦理學籍讓人家上學堂了,人家又不傻,這還不夠特殊嗎?
吐槽歸吐槽,主子的任務一定要完美達成,杜昆拍著胸脯:“您放心,奴才一定做的乾乾淨淨,絕對不會讓阿沅姑娘察覺出來的。”
但願吧。
顧子琛淡淡的掃向這房間內的陳設,用的是她最喜歡的紅色為主,衣櫃裡面也大多都是她喜歡的款式,甚至牆上懸掛的裝飾品都是精緻的劍器。
如果她會喜歡的話。
他悄悄的勾起了嘴角,又用力壓住。
那也沒什麼值得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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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晚就捧著小包裹來到了顧子琛所居的宮殿。
人還是那個人,氣氛還是那般詭異的氣氛,只是這些人看到她的時候,眼神中莫名多了一種無法言說的敬重,就連引路的老嬤嬤的表情都和藹了很多,甚至親切的問候了她有沒有吃早飯。
“沒有吃早飯也沒有關係,宮裏麵剛好給姑娘留了。”嬤嬤的語氣很是溫柔,引著她到了房門口:
“這就是你的房間了。”
“我的房間?”這話哪裏怪怪的,江晚想了想就懂了:“你說的是我們丫鬟的房間吧?”
嬤嬤一愣,沒有解釋:“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就親自替她推開了門。
疑惑的眼神瞬間瞪大:
“我靠!!這是我的房間嗎?!”
就像是鄉巴佬突然看到了大城市的繁華,她衝一樣的躍入了自己的房間。
整體的基調是以大紅色為主,而且這間房子的品味極好,這紗簾,屏風,甚至都不是內務府出品,好像還是外面特別火的未央樓製作的上等精品。
“等等,這牆上掛的是青風刀嗎?是真的清風刀嗎?!”一把丟下的包裹,江晚爬上了桌子,看著懸掛在正中間的刀。
精密的紋路和出自大師之首的刻印,正是她特別喜歡的藏品之一!
她上輩子就是爲了這把刀費勁了心思從別人那裏買過來的,花了她大部分的積蓄,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好端端的放在她的手裏!
幸福來的太過突然,她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能是她的呢?
“這房間是主子的吧?”
嬤嬤仰頭看著她,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似乎是被她不得體的舉動給嚇到了:“主子說了,這間房子既然是你的,那就是所有東西都歸你所用,別賣了就行。”
“怎麼能賣呢?!拿來當傳家寶還來不及呢!!”她開心的直跺腳,嬤嬤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
“你拿下來看行不行,這桌子很貴的。”
“啊?”江晚回神,這才發現自己正踩在桌子上,底下的嬤嬤滿臉黑線,雙眼都黯淡了。
“對不起對不起!”趕緊把刀重新放好,她一躍而下順帶著用衣袖擦了擦桌子:
“太開心了,這把刀是我一直以來特別喜歡的收藏品,沒想到竟然在這裏能夠碰見。”
嬤嬤抿著嘴沒說話,背過身嘟囔:“這樣的姑娘看上她什麼啊?”
“什麼?”江晚還在興奮中沒有回過神。
“沒什麼,既然你來了,就遵守咱們宮裏的規矩,你在咱們宮裏,只需要聽候主子的命令,有什麼事情,吩咐下人去做即可,只有主子才能使喚得了你。”
說著,她看向身後:“這是專門服侍你的丫頭,叫畫嬈,她會輔佐你的工作,你做不完的,交給她就行了。”
專門服侍她的丫頭?
江晚皺眉,看向門口的畫嬈。
這姑娘看起來好像不是一般人,她在女子裡面已經算是高的了,但對方甚至比她還要高,高出一頭來,但模樣生得很清秀,單眼薄唇,一副寡情面相,語氣卻極為尊敬:
“奴婢畫嬈,見過阿沅姑娘。”
“……等等等等。”饒是江晚再遲鈍,也感覺出不對勁來了:“我是來這裏當奴才的是吧?”
嬤嬤點頭點頭。
“我不是來當主子的是吧?”
嬤嬤繼續點頭。
“那為什麼要給奴才配奴才?”
“在宮裏麵就算是奴才也要分三六九等,你如今跟杜昆與蘇橋是同等級別的貼身宮女,自然是與旁人不同,你只需要聽令主子的,其餘的,都是旁人在做。”
“那也就是說,杜昆跟蘇橋,他們也有獨立的房間,也有……大師級別的藏品?”江晚有些不敢相信,而嬤嬤頭一偏,面無表情的反問:“為什麼沒有?”
“原來如此。”她還以為只有自己有,說的也是,顧子琛怎麼可能會對她這麼好,他現在跟她又不熟。
“還有什麼問題嗎?”嬤嬤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似乎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江晚立刻乖巧的搖了搖頭,嬤嬤見此,就像是解放了一樣向她作揖:“如此,我先告退了,你收拾一下再去找主子即可,主子待會兒要去青竹書院,你換上相同的衣服再去。”
說罷,就關上了房門,只留她跟畫嬈兩個人。
江晚有些懵逼,也不知道自己這馳騁沙場的人到了這個環境怎麼就像是個大傻子一樣:“相同的衣服是什麼意思?我要跟主子一起去書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