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夜零笑了，好看不已，“男人尋歡作樂，窈窕淑女，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糊塗！你那叫什麼正常，你就是典型的爛泥扶不上牆！”夜軒有些生氣，發了火，“萬春樓是什麼地方，影王殿下又是什麼人，你居然……”

    後面的話夜軒沒有說出來。

    夜零倒是幫他接了一句：“居然什麼？男女不忌？”

    “你！”夜軒對她玩世不恭的樣子很是不爽。

    夜零唇角的笑容愈來愈盛：“二叔，你也老大不小了，想必也清楚，女人跟男人，除了身體的結構不一樣之外，其他的都一樣，調戲男人，調戲女人，有什麼區別嗎？”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夜軒氣的臉色發紫，“大哥要是在，今天你少不了一頓板子。”

    夜零聳了聳肩，一臉的無所謂。

    夜擎天的眸子卻變得晦暗不明起來。

    他走到夜零的面前，有些認真的問：“你喜歡萬春樓裡的女人？”

    “還行。”夜零給了一箇中肯的回答。

    那裏的女人說是女人其實不太合適，應該說是少女纔對。

    十七八歲的年齡，長的水靈，模樣乖巧，嘴巴也很甜。

    很討人歡心。

    作為一個在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人來講，她是喜歡女孩兒超過男人的。

    “那爺爺將她們買來給你當丫鬟怎麼樣？”夜擎天試探性的問道。

    夜軒滿臉的不可置信：“爹！”

    從小到大他所接受的資訊，都是遠離女人，不能在女人的事情上的用太多心。

    可現在……

    夜零也是吃了一驚：“爺爺，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夜擎天滿臉的寵溺和慈祥。

    這是他的孫女兒啊，想要什麼他都會給。

    以前怎麼寵，現在就繼續怎麼寵。

    不對，現在是加倍寵！

    “不用了，我偶爾去玩兒玩兒就行。”夜零笑著拒絕了。

    夜擎天沉默了，臉上帶著一絲失望。

    他還沒送過零兒什麼禮物呢。

    “對了，剛剛你們說我母親，她怎麼了？”夜零隨口一問，眼神還是慵懶的。

    夜擎天依舊精神矍鑠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某種的複雜之色頗深。

    夜軒的眉梢也微微擰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

    夜零也沒有著急的問，她知道，他們需要時間來思考。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

    夜擎天才緩緩說道：“你的母親，不是我們大陸的人。”

    夜零抬了抬眼皮，沒有過多的反應。

    “她是無界空間的人。”夜擎天繼續說著，“無界空間是幾個介面的統稱，神界，魔界，冥界，妖界都在那裏。”

    夜零擰了擰眉梢。

    神魔妖冥，這些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怎麼會真實存在？

    再者，神界不應該在天上？冥界不應該在地獄？

    “她叫莫知月，她具體是什麼身份，我們不得而知，只知道來帶走她的那群人，很強，他們隨便一個人，就能將這個大陸覆滅。”夜擎天的眼中帶著恐懼和沉重。

    夜零的心也被震撼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