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阻我返家者,不可饒恕續一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那個傢伙或許知道些什麼,如此,無論如何,這些傢伙,卻也必須應該動手了!”
林元與那些傢伙,依然在那裏,如同耍猴戲一樣,不僅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好像,隨著時間的推移,反而變得越來越熱鬧,如此在那個時候,那基本上已經忍受不住的,那些修仙者之中的那個老傢伙,在此時此刻,就這件事情,開始打起了歪主意。
“年道友,有件事需要勞煩你一下,那些傢伙,在那裏一直耍猴戲,這成何體統?我們的時間有限,如果在,一定的時間之內,沒有做成我們要做的事,我們的,所有打算,必然全部落空!
如此,我想年道友,應該不會拒絕的,是嗎?”
那個老傢伙,雪了一個人出來,這個人,在他們這些人裡面,算不上最出色的,可是這個人,卻是他們這些人裡面,連他都自認不如的,精明鬼。
“呃,不知……”自己突然被點名,那個傢伙,在那麼一剎那,卻覺的有些過於出乎人的意料,所以,一向謹慎的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答應那個人,而是向那個人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就關於這種情況,希望他能說個明白,究竟要讓他幹什麼,如果他做了,具體有什麼好處可拿,至於那個人說的那些,空話大話,對於他這個講話而言,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他能活到現在,靠的就是,膽小如鼠的奸滑,如同修行了千年的狐狸一樣才具備的狡詐,甚至就在這個時候,另外的一些人,同一時間把目光定在他的身上,他對這種情況卻是無動於衷,他只是是盯著那個人,那個,必須說出一些,能夠打動他的話的那個人。
對於這種情況,根本就沒有出過那個傢伙的預料,因此就在這個時候,等他帶著那種無比疑惑的目光看向他的時候,那個老傢伙,九就為什麼這個時候突然點他的名字,給出了一定的解釋,“這裏一共有,五個名額,我們衆所周知,可是如果這件事情,做不成的話,自然是一切免談,如今大家都看得出來,那個小崽子或許是猜測出了一些什麼,那麼,就以眼前這種情況來說,沒有外力加入,年道友覺的我們有多少機會,得到我們想得到的東西?
在這裏,道友的心思最為細膩,在下打算讓年道友過去幫他們一把,關於這件事情,在下決定,只要道友答應,那五個名額之中,必然有道友一個(這個時候,他好像已經肯定,他們一定能夠做到他們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對於失敗一事,就他而言,好像根本就從來沒有考慮過,因此在這個時候等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其自然就會像現在這樣,如此的堅定),當然了,如果其他道友,認為自己有那個能力,做成,老夫交代的事情,老夫可以做主,給你們一個名額。”
原來他想要,找一個人,打破林元和那些人的糾纏,就關於這件事情,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姓年的那個傢伙,去做最為合適,那麼,有些時不待我的他,便在這種場合之中說出了這樣的話。
當然了,作為領頭人,儘管不能保證兩碗水徹底端平,但是,卻不能太過於過分,因此,等他給那個傢伙解釋的時候,他卻也在那個姓年的傢伙,在那裏考慮的時候,就這件事,詢問了他們的想法。
關於這個老者,提出的要求,讓他們去完成的任務,對他們那些傢伙而言,誘惑力自然是極強的,但是,關於這種情況,每一個人都知道,其實這件看起來格外簡單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如此在那一刻,在聽完那個老傢伙說完話之後,一下子變得,熱血膨脹的那些傢伙,在那麼一瞬間,又變的格外老實起來。
那個老傢伙,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只是告訴他們把這件事情做成了,會有什麼樣的報酬,可是他並沒有,告訴他們,如果把這些事情辦砸了,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不過縱然是這樣,就他們這些人,又怎麼能夠想不到,讓那個老傢伙,鄭重其事,說出來的這件事情,如果搞砸了之後,將會面對什麼,因此就算面對,簡直無法想象的誘惑著他們,在那一刻,卻仍然讓那種,本來應該,熱火朝天的局面,冷了場。
一個人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得付出什麼,如今,這個老傢伙讓座了這麼大的利,恐怕只有那些,信心百倍,或者說,腦子缺根弦的傢伙,纔會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呢。
“咳咳……各位覺的,很為難嗎?可是各位有沒有想過,如果就這麼一直拖延下去,其實與我們而言,又將會面對什麼?我們為什麼來這裏,關於這件事情,從來就沒有向大家隱瞞過吧?那麼各位可想一下,讓我們來這裏的那些人,要是知道因為我們的原因,把自己的事情搞砸了,各位不知道有沒有想好,到那個時候,又該如何應付那種場面?”
那個老傢伙說完話之後,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如此在那麼一剎那,他也不在遮遮掩掩,就直接把這件事情給挑明瞭,當著那些人的面告訴他們,他們,如今所面對的局面根本就是,退無可退。
王家的人,根本不會允許那種情況出現,他們這些人,從答應,王家的人去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註定,一腳踏上了,不可回頭的路,成功之後,或許還有迂迴的餘地,如果什麼都能做,那等著他們的,就只有死亡了。
這個老傢伙把這些話說了出來,就在那麼一瞬間,其實自己根本就知道,是一種什麼局面的那些傢伙,在這個老傢伙說完那些話,定睛看向他們的時候,本來在那裏,不是裝腔作勢,而是算得失的那些人,在那一刻,便只能把他們的態度,保持沉默的態度,全部甩開,然後陰沉著臉,去面對,本來應該是他們,去面對一切。
“在下沒有那麼大的本事,不管哪位道友願意去做那件事情,關於把一個名額給他,在下沒有任何意見!”第一個人站出來表態了,這傢伙倒是潑有自知之明,所謂沒有金剛鑽,便不會去攬那瓷器活。
“在下也是這個意思!”
“在下也是如此!”
“……”
等那個人,表態之後,在那麼一剎那,除了姓年的那個傢伙,其他人,全部拒絕了那個老傢伙的提議,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在那麼一瞬間,所有人都把目光定在了年年的那個人的身上,他在剛纔,並沒有說出那種拒絕的話,便意味著,他有那個意思,去做那一切,如此,在這個時候這些人,就這麼盯著他看的時候,自然是希望他能夠給它們一個痛快的答案,不想讓他們的心,如同,七八個吊桶打水,上不來下不去,卡在那裏,難受的不行。
“讓在下去做這件事情,也不是不行,只是,僅僅是一個名額,不足以在下,去冒那麼大的危險。
在下有一個要求,如果各位誠心誠意,讓在下去做那件事情,那麼,除了把一個名額交給在下之外,我有所有的酬勞的十分之一,答應在下這個要求,在下便立馬動手,如果各位覺得,在下提出的要求,根本不能答應的話,對位就當在下沒有說這些話,關於讓誰去做這件事情,還請各位,另請高明!”
被那些人,那麼一直盯著看,對於那個傢伙而言,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的地方,他在他們盯著他看的時候,在那麼一瞬間,在與別人對視的時候,便把他的要求提了出來。
就這種情況,應該算得上趁火打劫吧,可是,就關於這件事情,當真的自己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並沒有半點過分之處。
那些人不願意去做這件事情,都有兩個擔心。
第一,擔心把事情搞砸了,別人會把這件事情的責任,一股腦的扣到他的頭上。
第二,他們擔心那個,他們將要埋伏的物件,或許根本不是他們看著,那麼簡單的人。
關於林元的事,於他們而言,因為王家嚴格的控制,並沒有走漏太多的風聲,但是,那件事情,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要想別人半點都聽不到,那純粹是一廂情願了。
他們或許並不太清楚,林元的本事,但是,王家因為一名凡人小子,把臉都丟盡了一事,卻是北地郡,修仙界,甚至整個大宋的修仙界,都算的上人盡皆知的事。
那麼,現在讓他們來對付,不知透過什麼方法,讓王家丟盡了臉的那個人,他們這些人,又怎麼不會,對這個人,給予前所未有的防備之心?
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何須去找那些江湖人,來摻和這件事,要不是這樣的話,他們如何會等到現在,還不動手?
王家的名聲確實不怎好,但是,這並不意外著,能夠進入王家修行的機會,對與那些,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的散修來說,就沒有誘惑力。
可是,加入王家的名額就算在貴重,就這些傢伙來說,一直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傢伙來說,其重要性,卻絕對大不過他們的小命。
當然了,也不是因為這樣,他們就願意放棄這個機會,他們需要換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其實就他們而言,要是拿出那種,讓他們難以置信的財富之後,其根本就會鋌而走險,至於說,這麼去做,會不會把小命丟掉,其實,在那個時候,已經被那麼大的收穫,給迷失了心智的他們,根本就是已經忘記了,命為何物。
現在,姓年的那個傢伙,就是這種情況,至於說,包括那名老者在內扥些人,在這個時候,就算對於姓年的這個傢伙,提出的這種要求,覺的極為不滿,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們卻還是在那怒火快要爆發的時候,選擇了沉默。
那人雖然做的過分,其實就他們而言,卻覺的,那多少還算合理,最少比起他們,僅僅只想用那點報酬,就讓這個人或去死,要好很多。
他們這些傢伙,不是那種,推己及人的傢伙,可是,他們這些傢伙,卻知道,在註定需要一個人或去送死得時候,自己不論心裏有什麼想法,卻是必須,要做到,讓自己看起來像個人。
他們是在夾縫生存的人,儘管一直如同鬼魅一樣的活著,可是,在某些時候,他們卻不得不,就像去叩仙門的時候一樣,儘量讓自己去做一個人,不然,整個世界,會毫無疑問得把他們拋棄。
那麼如此看來,他們這個時候,滋生樂這種想法,那姓年的那個傢伙,提出的那些無理的要求,儘管那麼無理,卻也有了極大的可能,被滿足。
這是爲了達到目標,兩害取其輕,這更是動用一切能動用的資源,做出能夠咬著牙做出的讓步,他們的選擇不多,他們就算不甘心,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