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被發現
其他人看見墨狐站出來,也在心中惋惜了下。
他們將高階魔獸引過來,還徹底得罪了雲疏兒往她身邊引就是爲了看雲疏兒出醜,哪裏想到墨狐會出手,不為此都憤憤不平,卻還是忍不住朝墨狐看過去。
之間墨狐抬手,手中聚起玄力,玄力的光芒讓魔獸大吼了一聲,墨狐的實力本就讓人捉摸不透,魔獸雖然不比人聰明,感知力卻是極好的,此時見墨狐出手,一雙燈籠般大的眼睛一個勁的盯著墨狐的手中的玄力,只覺得格外的危險。
他有些不安的刨了刨蹄子,做出了進攻的動作。
墨狐也沒鬆懈,雖然就這個魔獸而言,還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擔心身後的雲疏兒。
眸子泛起冷冽的光來,心神一定,率先朝魔獸衝了過去。
這個階段的魔獸對於墨狐來說,殺一隻和砍一根蘿蔔沒什麼他不過抬手間,那隻魔獸就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
所有人都是一驚,他們一隻都知道墨狐很厲害,但是也從來沒有想過居然會厲害到這個程度,不過就是揮手間的時間,一隻高階魔獸就死在了他手下。
沒有人看清楚墨狐是怎麼出手的,所有人都只顧得震驚。
就是雲疏兒眼中都忍不住閃過一絲訝異,隨後看向墨狐的眸中多了絲笑意。
“是你故意把這個魔獸引過來的。”墨狐解決了魔獸,三兩步走到方纔引魔獸的那兩人面前,說完也不等兩人回答,在眾人驚懼的眼神下直接廢了其中一人的手。
玄力打在胳膊上的痛楚讓那人痛苦的嚎叫出聲,震懾住了眾人,所有人都吶吶的看著沒敢吱聲。
在加上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那人的錯,因此也都沒說什麼,另一個參與其中的人更是嚇得直接摔倒在地。
看著墨狐生怕下一個就是他。
好在,墨狐不過淡淡瞥了他一眼就轉身朝著雲疏兒走去。
這樣一來,再也沒有人再敢惹雲疏兒,在所有人的眼神中,雲疏兒已經上升到了煞神的高度。
當然,上官雨汐不在其中,她只覺得嫉恨,嫉妒墨狐對雲疏兒的態度,怨恨雲疏兒的存在。
眼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眾人因為墨狐出手,似乎都將一開始雲疏兒下毒的事情給遺忘了,上官雨汐氣的牙癢癢。
“不行!不能再讓雲疏兒這麼下去了!”眼看著因為墨狐撐腰讓雲疏兒無形之中在眾人面前立威,上官雨汐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她偷偷潛入了雲疏兒的住處,看著桌上擺著的飯食,所有看了看確定無人後,這才從袖中取出一個藥包過來,直接將其灑在了飯食中,罷了又稍微動了一下確定看不出痕跡了嘴角輕輕勾出一抹陰狠的笑來。
“雲疏兒!我倒是要看看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我也想知道我該怎麼辦纔好,上官小姐不如教教我?”雲疏兒的聲音冷不丁的從身後響起,將上官雨汐嚇了一跳。
她匆忙間轉身,就看見雲疏兒雙手抱胸依靠在柱子上看著她。
歪了歪頭,一雙美目眨了眨,即使帶著面紗,也絲毫掩飾不住她的風華。
見狀,上官雨汐忍不住的在心頭泛起一絲嫉妒。
“雲疏兒!你怎麼會在這裏!”她語氣有些衝,絲毫沒有一個幹了壞事被抓包的心虛。
這般理直氣壯的樣子,惹得雲疏兒一聲輕笑。
“看來上官小姐還沒有看清楚現在的形勢。”她說完,朝著上官雨汐走過去,徑直繞過她看了眼她身後的飯食,又是一聲輕笑。
“就是不知道上官小姐下的是什麼藥?是要了我命還是要了我玄力?”她帶著面紗,上官雨汐看不清她的表情,卻是能感覺出她心情極好。
上官雨汐有些不明白,捉住有人給她下藥,雲疏兒難道不應該十分生氣嗎?上官雨汐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是因為雲疏兒還在不想再雲疏兒買年前露了怯,梗起脖子瞪了雲疏兒一眼。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她不承認,抬腳就想走。
“呵呵,上官雨汐你真把所有人當成傻子呢,我親眼看見你在我的飯食裡下了藥還想狡辯?”雲疏兒忽然冷下來的語氣讓上官雨汐一滯,狠狠的瞪著她,半響後纔不要臉的道:“反正這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是發現我給你下藥了又怎麼樣!”
雲疏兒沒有說話,只是視線掃過上官雨汐背對著的門口,面紗下的嘴角高高揚起。
“這麼說來,你承認給我下藥了?”
“對,沒錯我就是給你下藥了又怎麼樣?我早就看不慣你了!給你下藥還是輕了的!”許是因為周圍沒有人,上官雨汐一下子將對雲疏兒的不滿都發泄了出來,眼中更是毫不遮掩的惡意。
“你就不怕,我告訴別人?”雲疏兒上前一步,身子微微前傾,讓上官雨汐升起一股壓迫感,嘴上卻沒有絲毫示弱。
“就算你告訴別人又怎麼樣?這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其他人沒有看見誰會相信我給你下毒?偏偏以你現在的名聲,恐怕說出去也會有人罵你吧!”說完,似乎想到什麼上官雨汐的臉上帶上了得意的笑容。
“你就這麼肯定會沒有人相信我?”雲疏兒又問了一遍。
“自然!”上官雨汐梗著脖子。
見狀,雲疏兒聳了下肩膀。
“這可都不是我逼迫的。”她說完,看向上官雨汐的身後,語氣格外的愉悅。
“這可都是上官小姐親口說出來的,想來你們也沒有任何疑問了,就是不知道上官小姐轉頭看看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說完,無視上官雨汐猛然變得慘白的臉色,徑直朝著她身後走去。
從雲疏兒語氣不對勁開始,上官雨汐就察覺到不對,此時聽她說的話,連忙轉身,看見的卻是一張張複雜難辨的臉色。
上官雨汐的臉色變了變又變,最終控制不住的後退了一步。
“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她只覺得喉嚨發緊,口中乾澀的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怎麼會在這裏?”林源冷笑了一聲上前
“我們如果沒在這裏可就欣賞不到這麼一齣戲了。”林源咬牙切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