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隻雖然小了點兒，總也好過你這個不敢露面兒的。”

    襲千九笑了，喜歡顧秋歌這麼張揚，囂張地讓自己覺得這個成品不算不錯，也不枉自己這些天的辛苦。

    “八皮，揍她。”

    八皮得到命令把自己嚇了一大跳，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

    襲千九的聲音再響，“揍她。”

    八皮塍空而起，顧秋歌手裏的匕首直指奔自己而來的八皮，一點兒也不退，更沒有怯意。

    “打她，打她。”

    隨著八皮奔顧秋歌而來，週轉頓時響起了各種聲音，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贊同打她。

    顧秋歌笑了，無聲地那種，手上的動作也沒客氣，給鬼放血還是第一次，有些怕，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

    “來吧。”

    在八皮就要碰到顧秋歌的時候，顧秋歌突然騰空而起迎著他來了。

    八皮的手掌一抬一放間改變了方向，他可沒接到弄死顧秋歌的命令，甚至都沒說傷她，只是打，這個打可有技巧了。

    噗~

    顧秋歌捱了一掌，八皮沒碰她，只是掌風落在了顧秋歌的肩上。

    主子有潔癖，自己的東西從來不許別人碰，八皮深知這一點，即使顧秋歌躲不開，他也不會碰到她，更何況顧秋歌還有閃的動作。

    噗~

    又是一聲，這是顧秋歌手裏的匕首從八皮衣衫上劃過的聲音。

    靜，所有的聲音都靜了下來。

    在這裏跟八皮動手還能討到便宜的不多，不管是人還是鬼，而顧秋歌成為其中一個，不管是巧了，還是八皮大意了，反正大家聽到了他衣衫破碎的聲音。

    顧秋歌冷冷地落在原地，有些力不從心，但是好過之前，甚至比和遊青在一起扛槍打仗的時候要強了許多。

    齊腰的長髮飛舞著，然後隨著顧秋歌整個人靜下來而慢慢地歸位，她人就站在那裏，背對著襲千九。

    襲千九從鏡子裡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顧秋歌的強在他的意料中，可是她的恨比以為地要重，性子也烈了些。

    “我，可以見襲千九了嗎？”

    八皮從震驚中回神兒，看著顧秋歌的眼裏有著不可思議。

    “打。”

    蜂擁而來的小鬼撲向顧秋歌，沒收到襲千九住手的命令，那就不能停下來。

    顧秋歌冷冷看著奔向自己的生物，發飛揚，長劍已握手中。

    打架而已，從來不懼，跟鬼打，那就見一個殺一個好了。

    “來吧，送你們去投胎。”

    劍氣逼人，顧秋歌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傲氣，冰冷間還帶著一股柔美。

    劍起劍落，有倒下去的再起來的，也有再也爬不起來的，顧秋歌就在他們中間盤旋著一樣的不曾落地。她可以離開的，但是她沒有。

    不是她就想這樣糾纏不止，而是她想見襲千九，他不出現，她就不止。

    “襲千九，你若是還不見我，我就把這些吃醋的小鬼全殺光。”

    襲千九臉上的笑意更濃，這樣的顧秋歌更對他的胃口。但是並沒有現身，只是冷冷地看著顧秋歌，而顧秋歌看不見她，更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顧秋歌沒等來襲千九，對圍著自己不肯散去的小鬼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全殺了，那不是自己的風格，可是不殺他們，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帶襲千九。

    “你，拿命來。”

    顧秋歌長劍直指一個長相最猙獰的臉，人影晃動，直接來到了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