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錯。”

    阮軟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錯就錯在不該說謊。

    阮軟笑著，小么看不出異樣，就這樣輕易地被她糊弄了過去。

    【要是我做錯了什麼，你一定要跟我說啊】小么有些不安。

    她最近發覺自己之前的記憶開始變得模糊了，甚至已經忘了她當初到底是怎麼跟阮軟相識的。

    【我……】

    “嗯，不用跟我解釋，我理解你。”阮軟打斷她，不想再聽。

    【好吧……】

    小么沒有出現多久，隨後就隱身離開。

    ~

    凌霄最後還是對劉氏用刑了，不過劉氏嘴硬，還是什麼都不說。

    因為她要是承認了，一定會連累到姜念！

    她硬是咬著牙撐了過來。

    王府。

    姜和文親自過來了一趟。

    小青原本以為他是爲了劉氏來的，卻沒想到他居然是想請求阮軟幫他一把，姜家現在面臨破產，入不敷出都快吃不起飯了。

    “然然啊，現在姜家就只能看你了。”姜和文嘆了一口氣，“姜家到底還是你的家，雖然劉氏那般對待你，但是姜家是我苦心經營多年，纔有瞭如今的局面啊！”

    阮軟轉著指尖的骨戒，久久沒有說話。

    姜和文一時也摸不透她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吳歡當年到底是怎麼看上你的？”她忽然發問。

    自從吳歡死後，姜和文就很少聽過這個名字了，如今再聽見，他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那是你母親，你怎麼能直呼其名？！”他忍不住怒道。

    “姜家沒了就沒有，與本宮無關。”阮軟說的風輕雲淡。

    既然他不想說，那就算了。

    她現在對他們完全沒了興趣，懶得再跟他們多做糾纏。

    姜和文最後被趕出了王府，他黑著臉看了身後的王府一眼，之後再去找姜念試試。

    畢竟韓家也是個不容小覷的家族。

    然而，這次他連韓家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姜念院子裡大發脾氣，砸了許多東西。

    韓明遠耐心哄了許久都沒能讓她冷靜下來，他只好用力抱住她，將她禁錮在懷裏。

    “韓明遠！你若是想報復我就直說！不必用這種手段！”姜念奮力掙扎。

    “我不是報復你。”

    韓明遠眼底終於流露出幾分愧疚，姜念不知那幾分愧疚到底是怎麼來的。

    “滾！滾啊！”

    姜念忽然發了瘋，有些神志不清，她重重的咬了韓明遠一口，可他就是沒有鬆手。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他低聲呢喃。

    看著懷裏的人早沒了當初的模樣，韓明遠感覺自己有些呼吸困難。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低沉的嗓音在姜念耳邊響起，悠揚的旋律讓人不禁想起些什麼。

    姜念覺得有些熟悉，卻始終沒有想起來。

    韓明遠很早就遇到過她了，那時他就發誓，一定要守護好她。

    只是很可惜，姜念最後還是變了個模樣，早沒了那時的純真。

    阮軟最後聽到姜唸的訊息，已經是兩個月以後了。

    姜念不知道怎麼知道的那件事，還偷偷跑去大理寺看了劉氏。

    劉氏死了之後，她整個人就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