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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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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消失不見

    過了幾分鐘,這傳送門似乎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有點失落,準備離開,然而,就在我準備離開的那一剎那,傳送門發生了變異。

    只見這傳送門由原來的淡藍色忽然變了色,慢慢的轉變成了金黃色,緊接著,這金黃色的漩渦慢慢地變得透明起來,最後形成了一個黃色鋥亮的大銅鏡。

    我又朝著這銅鏡看去,只見裡面像是放電影一樣多出了一個幻象。在這裏麵,一個孩子慢慢地朝著王座上面走去,一旁,一個約莫三十歲的中年男子緩緩地牽著他的手,也是朝著王座上面走去。兩旁,一排排的巫師都站在旁邊,很恭敬的看著他們,這是第一幕;第二幕,那個男孩漸漸地長大了,而陪在他身旁的中年男子也漸漸地變得有些滄桑。

    一開始,那中年男子手裏拿著一根權杖,但到了男孩長大了之後,中年男子貌似舉辦了一場禮儀之類的盛典,將那個權杖交給了男孩。

    男孩在接過了權杖之後,戴上了王冠。這一切,都是在一個密閉的很昏暗的大殿裡面完成的;第三幕,也是最後一幕。我看的越來越感覺熟悉,彷彿裡面那個人就跟我有學院關係一般,我竟然不知不覺的哭了起來。

    第三幕,男孩長大了,成了一箇中年人。而原來那個中年男子看起來已經四十多歲的樣子了。然而,在男孩沒注意的時候,中年男子忽然被身後的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刺了一刀,緊接著那蒙面人手裏丟擲了一個藍色的水晶球,立馬就落荒而逃了。藍色的水晶球升到了空中,猛的發出了耀眼的光,噴射出大量的冤鬼。在這些百鬼的阻止下,中年男子的手下只能是忙著驅鬼,沒能追上蒙面男子。

    男子氣喘吁吁快要斷氣,只是將權杖扔到了空中,唸了一聲咒語,緊接著那權杖化作五道光。四散到空中消失不見。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男孩的那一段看不到。但是此時的我已經潸然淚下,因為我在看這些片段的過程中,腦海裏早已烙下了幾個字:我是冥界王子。

    “我是冥界王子,鄧強。”,我擦乾了眼淚,冷冷的看著這麵銅鏡。過了好一陣子,我又犀利的回過頭,看著不遠的天空,淡淡的說到:“父王,我一定會幫你報仇,你等著吧。”

    “主……主人,你恢復過來了……”,我淡淡的朝著蝶歌笑了笑:“呵呵,蝶歌,你還是叫我強吧,這樣我適應一點。接下來,只要我們找到另外兩個碎片,然後等我法力恢復,我就可以為父王報仇了。”,我死死地捏了捏拳頭。沒錯,在看到銅鏡裡面的一切之後,我就恢復了之前的記憶,我就是冥界的王子,鄧強。

    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父王,也就是冥王為我慶生,並把冥權交給我,讓我掌管冥界。但是我們都沒算計到,冥界裡面嫉妒心最強的手下烈獄火,竟然在那天用暗殺的方式,將我父王殺害,並且快速的朝著我逼近,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手裏的冥權。誰都知道,只要得到了冥權,就等同於掌控了冥界的大權,冥界的鬼,惡靈大,以及其他的大都會被操控,可以說,得到了冥權,就得到了冥界。

    因此,我父王在死前將冥權一分為五,將其化作了五道光,分別代表了五種碎片,分散到陽間各地,並將抽取我的意識將其封存,扔到了輪迴道,也一起投入陽間當中。

    這樣,沒有了冥權,冥界的某些需要指令的大就無法被髮動。但是,在冥界,只要是實力強大的,其他人都必須臣服。因此,除了那些需要指令的隊之外,其他人幾乎都臣服於地獄火。因此現在,地獄火就是篡了位的新一代冥王。而我的使命,就是要找回冥權的五個碎片,並將其融合爲冥權,重新的奪回屬於自己的冥界地位。

    看了看自己的揹包,我頓時興奮起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金剛杵,御祓串以及七星銅劍都在揹包裡,而且這三個法器,正好就是那冥權的五大碎片裡面的三塊!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剩下的兩個,要得到也不難了。

    我笑了笑,搭著蝶歌肩膀說:“蝶歌,我們好久不見,你都長這麼大了,變漂亮了,我們先回去吧。”,蝶歌很恭敬的答應了一聲,又對我說到:

    “強,我感覺你忽然有了一種威嚴感。”,我笑了笑沒說話,這大概就是別人眼裏的,王的威嚴吧。想了又想,我忽然又感到一陣壓力。

    此時此刻,我的記憶已經恢復,這就說明,天機已經掩蓋不過了!也就是說,只要有術士算我的話,肯定能算出,我還存在,並且呆在陽間!所以我現在必須時時刻刻的隱藏自己,不管地獄火是不是在算我,從今以後我都必須謹慎起來。

    這樣想著,我帶上了口罩,我也決定,以後出門都帶口罩,並恢復以前我的正常性格,掩藏起自己的威嚴感。

    雖然我知道,我現在是冥界的王子了,但是這並不跟我在人間的身份相沖突,我鄧強還是鄧強,還是那個畢業了半年的大學生。

    我還是會很珍惜我身邊的朋友,特別是柳一壽和付怡,現在我腦海中只不過多了一重身份和一個新任務而已,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

    “浙江溫州浙江溫州,江南皮革廠倒閉了……”,我接起電話,立馬就興奮起來。

    “喂,阿怡啊,哎呀,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興奮接過電話,付怡說是忙完了,準備來我這,但是看到我的門是關著的所以打電話給我。

    “死豬,你在哪呢?”

    “我們去了新靈村一趟,還有幾分鐘,馬上到馬上到……”,我掛了電話,快馬加鞭的趕回去。

    “唉,這鈴聲忽然感覺有點難聽啊,還是換一首……”,於是我又換了一首很鬼畜的鈴聲。幾分鐘之後,我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到了家裏,看著守在門口的付怡,衝上去就是一個熊抱,激動的笑著說:

    “哎呀,阿怡,幾天沒見你,我心裏癢癢,可想你了……”,付怡假裝笑著對我說:

    “呵呵,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說罷,抱著我的同時,狠狠地揪了我一下,疼的我立馬就放開了付怡,哇哇直叫。

    “疼死了!”,我白了付怡一眼就開門了,蝶歌只是在一旁陪著笑臉,也不知道她尷尬不尷尬,我估計是不尷尬,畢竟這蝶歌是鐵打的。

    倒了三杯水,我問著付怡說:“對了阿怡,你回來,除了忙完了正事之外,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的啊?”

    付怡這才正經起來,對我說到:“是這樣的,我今天剛聽說,我師父……”

    “你師父怎麼了?”,我頓時緊張起來。

    付怡見周圍只有我們三個,這才鬼鬼祟祟,很賊的湊到我們仨前面,小聲的說到:“聽說我師父,跟你師父有一腿……”

    “什麼!”,我一聽,立馬大叫著站起來:

    “這種事情不可能吧!”,我是簡直不敢相信,柳一壽現在都四十歲的光棍了,平時也沒見他有什麼女性朋友,也不近女色,怎麼可能還去泡大媽?

    付怡連忙把我摁了下來,對我說:“哎呀,你被激動嘛,這件事情我也是聽我們門下其他弟子說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們可以打聽啊。”

    “怎麼打聽?”

    “你是不是蠢!你問你們宗門的人,我問我們宗門的弟子,總能知道些什麼!”

    “恩……那好吧,我去試一下,但是我從來都不知道,柳一壽會有弟子,可能他只有我一個弟子呢……”,付怡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我打了個電話給柳一壽。

    “喂?啊,臭小子,找我有什麼事啊?”

    “哈哈,師父,其實我是想跟你說,我還欠你一頓酒呢,你今晚有時間嗎?”,柳一壽一聽,巴不得馬上趕來,肯定是使勁的在電話裡說好,我心裏一喜:計劃第一步成功。

    傍晚,我就聽了付怡的話,把柳一壽約到了大排檔。

    “老闆,一瓶八二年的茅臺,再來一份牛肉鍋和一疊花生米,要快!”

    “好嘞!”,那店老闆滿生歡喜的跑到櫃檯前小心翼翼的拿了一瓶酒遞給我。這可是八二年的好酒,喝一口酒等於喝了幾百塊錢啊!我這次是下了血本,要不是因為付怡的建議,我死也不會請這老頭喝酒的,心痛。

    我笑著給柳一壽斟了一杯酒,柳一壽口水早就留下來了。他端起酒杯,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哎呀,看來我沒白收你這個徒弟……”,說罷一飲而盡,我見他高興,趁機問著說:

    “師父,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哎呀,我們師徒兩,有什麼事情不可以明說的,你直接問吧。”,我也不客氣,直接問著說:“就是,我們烈陽宗這個宗門到底有多少弟子啊,我們宗門又在哪裏?都這麼久了,你還沒帶我去過你們宗門呢。”,我笑著看著柳一壽,柳一壽不緊不慢的又喝了一口,很滿意的對我說:

    “哈哈,我說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關於咱們宗門的事情。這個簡單,你既然這麼想去我們宗門看,那我明天就帶你去看。不過前提是,等你去了之後,可一定要有禮貌,不然別說是我柳一壽的徒弟。”

    我一愣,大笑起來,禮節這種事情我還是一清二楚的。我笑著對柳一壽說:

    “哎呀,這種事情,你就放心吧,再說,你怎麼的也是烈陽宗的一個宗主,我怎麼的都不會丟你臉的。”,柳一壽聽了,頓時就轉口說:

    “哎,等等,誰跟你說我是烈陽宗的宗主的?”

    我立馬大驚起來:“什麼?不是?烈陽宗不是你建立的嗎?怎麼會不是你的宗主呢?”,我一直以來,都以為柳一壽法術高強,如果是在眾多的道士裡面相比,他肯定是屬於頂尖的那種,但是現在,柳一壽卻跟我說,他不是烈陽宗的宗主,這讓我多多少少有點不信。

    他又喝了一口酒,夾起一塊牛肉,緩緩地對我說到:“這只是你一直自己以為的事情罷了。就好像是你碰到了一個很強的厲鬼,你在任何情況下,都覺得這隻鬼對你沒什麼威脅,實際上卻能秒殺你,你可以這樣理解。”,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繼續問:

    “那烈陽宗的宗主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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