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美男
一日。
長卿在那彈琴時,司徒長宇看著,他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對長卿說。
“長卿,古琴你會彈了,但鋼琴,你會彈嗎?”
正彈著的長卿停下,他看向司徒長宇,稍顯疑惑地說。
“鋼琴?”
司徒長宇點點頭,他回答著。
“嗯,鋼琴,長卿,現在誕生了一種電子琴,名叫鋼琴,電子琴是它的另外一種稱呼,長卿,鋼琴你應該沒彈過吧?”
見此,長卿點點頭。
“嗯,見都沒見過。”
司徒長宇想著,長卿沒見過,那長卿住他家那段時間,應該有機會接觸鋼琴纔是,然後,司徒長宇突然發現,他家是沒有鋼琴的。
因為他是生物系方面的學系,不是樂系,所以,即使他家不差錢,也沒有購買那種鋼琴。
司徒長宇一鬱悶,他無語地對長卿說。
“長卿,我現在才記起,你的確沒見過鋼琴,因為我們家以前也沒有那玩意。”
見此,長卿平靜地看著他,也不吭聲。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無語中的狀態。
司徒長宇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他對長卿說。
“長卿,你彈琴給我聽吧。”
聞言,長卿看著他,也不吭聲,只是沉默,也不彈,什麼都不做。
司徒長宇見他這樣,不禁挑挑眉。
“長卿?”
長卿嘆了一口氣,他對司徒長宇說。
“沒什麼,我感覺你心情不好,還是不彈了,司徒,你說,我該怎樣才能讓你心情變好些?”
然而,司徒長宇聽著,他苦笑了一聲。
如果心情真能這麼容易就變好,那他就不會有現在這些煩惱了。
司徒長宇想了想,他對長卿說。
“長卿,好呀,你想讓我心情變好的話,就讓我給你化妝,我要把你變成一個美男子,不是現在這種美男子,而是那種花樣美男。”
“花樣美男?”
長卿聽著,他挑挑眉。
頓了一下,長卿又鬱悶,他提醒。
“司徒,靈山是沒有女人的,所以,自然也不會有化妝品的這些東西,臨時臨急的,你現在想買,也沒有那個條件。”
一聽,司徒長宇似乎纔想起這些一般,他非常鬱悶。
“啊,怎麼會這樣?長卿,太鬱悶了,怎麼會這樣?看來,下次要提前準備一些了。”
然而,長卿聽著,他又提醒。
“就算有,我也不會讓你化的,怎麼可能?”
見此,司徒長宇鬱悶地看著長卿,他估計是真鬱悶,半天說不出話來。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誰也不說話。
這時,長卿笑了笑,他道。
“好了,司徒,別這樣了,要不我還是陪你出去走一走吧?”
然而,司徒長宇聽後,他轉頭看看窗外,卻鬱悶著。
“有什麼好走的?外面沒什麼可看的,還是裡面更可看一點。”
說著,司徒長宇笑眯眯地看著長卿。
他對長卿說。
“長卿,你最好看,看著你,我覺得比那些風景更好看,長卿,單是看著你,我都已經覺得足夠了。”
見此,長卿難得地扮了一個嫵媚相。
他單手撐腮,那衣袖很長,他沒有讓衣袖縮落下去,而是就弄在那手背上,所以,他單手撐腮的時候,那衣袖是並連著手一起的。
長卿嫵媚地看著他,問。
“那你覺得,我這樣好不好看?”
一看,司徒長宇就差沒哈哈大笑出來,長卿一直很帥美,司徒長宇老覺得,長卿扮女人也可以。
現在,長卿這樣弄,司徒長宇覺得更好看了。
他笑著對長卿說。
“長卿,你太捧了,真的,你這樣特別好看,我沒騙你。”
見此,長卿也只是笑笑。
他看著司徒長宇不說話,只是含笑地看著他,那手就那樣撐著,看得司徒長宇心花怒放,他對長卿說。
“真的,長卿,你這樣,都可以當一幅美人圖了,如果有相機,我真想拍下來。”
見此,長卿還是聽著。
但司徒長宇又嘆氣了,他鬱悶地道。
“不過,即使有相機又怎麼樣呢?電的這些,可以解決,然而,拍出來又給誰看呢?我們這個世界,不與外界相通,如果是以前的世界,至少還可以放網上曬曬,但現在,唉……”
司徒長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長卿聽著,他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
他是不太能理解司徒長宇所謂的曬一下的心態,不過,長卿見司徒長宇這副表情,他覺得拍那些玩意也沒用。
長卿對司徒長宇說。
“那就不拍,反正我人在這兒,你要想看,我隨時都可以做給你看。”
聞言,司徒長宇看著長卿,他靜靜地笑,不說話。
兩人對視著,這時,司徒長宇還是嘆氣,他說了一句最真心的話。
“長卿,過著現在的生活,有時候,我又想以前的生活,過著以前的生活,我又羨慕現在的生活,我……我真是太矛盾了,長卿,你覺不覺得我很矛盾?”
見此,長卿認真地想了想。
他想過之後,點了點頭,回答著。
“嗯,的確是有點矛盾,不過,你選擇現在的生活,證明你內心更想要現在的生活吧,這是你最真實的選擇。”
司徒長宇聽著,他怔怔的。
那一刻,他似乎在思考長卿的這番話。
紙上談兵這種事,司徒長宇不是沒有做過,所以,他早已得出定律,永遠不要看怎麼說,怎麼計劃,實際行動的選擇,纔是內心最真實的一面。
司徒長宇靜靜地看著長卿,半天不說話。
見此,長卿挑挑眉,不解地問。
“怎麼了?”
然而,司徒長宇搖搖頭,他嘆氣道。
“沒什麼,長卿,我只是聽著你這話,想到了一些人生道理而已。”
長卿看著他沒吭聲。
司徒長宇說。
“看來,一個人怎麼做,纔是他真正的選擇,如你所說,雖然我再懷念,然而,我現在做出的選擇,的確就是我內心最真實的一面,長卿,我剛纔所說的,只是我暫時的一時想到而已,那種感覺,就只是一閃而過的感覺而已,它不能代替全部,不能代替永久。”
聞言,長卿還是看著他,不說話。
而司徒長宇也不說話了,覺得長卿這話,特別能啓發他:
真正的行動,代表內心最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