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學醫
長卿有些心煩,他來司徒長宇這兒坐坐。
司徒長宇心情倒很好,在那吃著水蒸蛋,這是他創造的新玩意,雖然也知道這麼個做法,但水蒸蛋不怎麼好吃,所以,也沒怎麼去做這道菜式。
這時,長卿煩著說。
“靈山缺一位醫者,我們必須得找一位醫者,這是目前首要之急,以後可以慢慢增加。”
聞言,司徒長宇看來一眼,他鬱悶地提醒。
“可你上哪兒去找?有些東西可遇不可求,長卿,你以為是你想要,就能找得到的麼?”
長卿看過來,他挑了挑眉。
他看著司徒長宇說。
“所以,必須得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司徒,你別光顧著吃,你也想想辦法。”
然而,司徒長宇鬱悶了,他一臉無辜。
“我能想什麼辦法?我什麼辦法都沒有,長卿,你與其在那想著找醫生,還不如自己去學點醫術的這些,不知道池淨帶回來的那些書,有沒有醫術的這些?”
長卿聽後,卻是靈機一動。
他立即就看著司徒長宇道。
“你說的這個,倒是個好辦法,也許,我是該自己去學著點。”
見長卿真有興趣學,司徒長宇一臉驚呆地看著長卿,他震驚。
“不是吧?你真要學?”
然而,長卿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回答著。
“當然,難道有什麼問題嗎?你想呀,我學琴,學畫畫,都能學得會,醫術而已,應該不難。”
見此,司徒長宇忍不住打擊著他。
“長卿,你搞清楚了,醫術跟學琴,學畫畫,是完全不同的東西,醫術,如果學不好,很容易醫死人的。”
聽著這話,長卿沉默。
他想了一下,然後堅定地對司徒長宇說。
“無妨,至少嚴重的我學不會,輕的我必須得學會,就像感冒發燒的這些,這是最輕的,然而,就是這麼兩種最輕的,我也不知道如何醫治,唯一會的,就是發燒了拿個溼毛巾貼在額頭上,進行物理降溫,還有喝熱水的這些,其它都不會了,可這樣不行,我必須得學點,看看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聞言,司徒長宇想了想。
然後他看過來,對長卿說。
“嗯,這樣也挺好的,長卿,別的你先不學,就學這兩樣吧,看看感冒發燒,怎樣可以好得更快,你先把這兩樣學得精通再說,畢竟,也就這兩樣是最常見的病,其它的太高深了,也不是你能學得會的。”
見司徒長宇也支援的樣子,長卿很高興,問。
“這麼說,你是支援我的意思嗎?”
司徒長宇笑笑,回答。
“支援,當然支援,長卿,你那麼聰明,學東西那麼快,什麼東西到了你面前,就沒有學不會的,所以,我對你很有信心,現在醫生不是找不到嗎?找不到你可以自己學呀,我相信你的能力。”
見此,長卿滿意地點點頭,道。
“嗯,我也決定自己學,那就這樣吧,可能最近我又有得忙了,又要學一門新的技術。”
司徒長宇無奈地笑著。
“你什麼時候不忙?我就沒見你閒過,現在,你真的快變成我們這些人的親爸了,個個都需要你照顧,唉,長卿,有時候我都替你累,不過,感覺你也很無奈,因為,沒有你照顧,他們好像也照顧不了自己,你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這樣。”
看著司徒長宇,長卿靜靜的,道。
“你知道就好,所以,好好養好身體,別像池淨一樣生病了,我現在還沒有學會,不知道感冒跟發燒該怎麼治,就算你要生病,也是等我學會了,你再生病。”
見此,司徒長宇笑了笑,回答。
“那當然,你放心吧,我不會生病的,我現在好吃好睡著,怎麼會生病?對了,池淨生病,會不會是他太累了?”
聞言,長卿的臉色變得沉重,他點點頭地回答。
“嗯,就是這樣,我私底下問過他們幾個,池淨最近,是有點忙,連睡覺的時間都不怎麼夠,其實,不是我吩咐那麼多事給他做的,是他自己硬要瞎忙,可能以為自己撐得住,結果,不注意休息,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聽著這話,司徒長宇一時無語,估計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沉默地挖著水蒸蛋來吃。
長卿見狀,他挑挑眉,問著司徒長宇。
“這東西好吃麼?”
聞言,司徒長宇看過來,他鬱悶。
“說真的,不怎麼好吃,水放少了,不嫩,而且,就算水放夠了,感覺還是很淡口,吃起來還不如整個雞蛋地煮的那種水煮蛋好吃呢,起碼人家那個有雞蛋的香氣,這個,打出來的,香氣都散開了。”
聽著這話,長卿笑笑地看了眼那碗水蒸蛋。
不用吃,單憑看,長卿就覺得不好吃,看著太淡口。
這時,司徒長宇一邊用勺子舀來吃,一邊跟長卿說。
“長卿,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長卿淡定地拒絕。
“不要。”
見此,司徒長宇又說。
“這個雞蛋,做蛋糕倒是挺好吃的,不過,我沒做過蛋糕,不知道怎麼做,但我知道它那個大概的過程,可惜,就算知道過程也沒用,硬體跟不上,什麼材料都沒有,像烤箱的這種,都是必須要用到的,唉,長卿,如果有這些工具,我就做個蛋糕給你吃了。”
長卿聽著,靜靜地沒吭聲。
這時,司徒長宇又問。
“長卿,你生日是幾號?”
聞言,長卿挑挑眉,他忽然才記起,好像他們幾個,從來沒有過過這種生日之說,長卿也從來沒有問過,司徒長宇是幾號生日。
所以,他都不知道司徒長宇的生日是幾號。
長卿回答著。
“不知道,我心中並沒有過生日這一定義。”
見此,司徒長宇笑了笑。
“你也沒有給我過過生日。”
長卿挑挑眉。
“你生日是幾號?”
然而,司徒長宇好笑地看著長卿。
“你覺得我告訴你有用嗎?靈山根本沒有日期之說,分的年,更是根據一年春夏秋冬來分年,所以,就算我告訴你幾號,你也根本不知道具體在什麼時候給我過生日。”
見著這樣,長卿怔怔的。
好像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