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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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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八章:不同

    幽山一陣笛音。

    長卿來到後,他站停在那,前方,玉措靜靜地站在懸崖邊,這兒是望月臺,不過,現在地上一片白雪茫茫。

    看著他的背影,長卿神情有些複雜。

    玉措在這時停音,他冷淡地說。

    “你終究還是來了。”

    聞言,長卿回答。

    “我聽到了你的笛聲。”

    玉措挑眉。

    “聽到了我的笛聲,所以才前來?”

    見此,長卿沒有再回答,他只是邁步走過去,來到玉措的身旁,站定在那,眺望遠處。

    然而,靈山一帶現在全都下雪,遠處除了白色一片,也沒什麼好看的,剩下的就是朦朧的山脈輪廓而已。

    再加上,現在夜色正濃,可視度更低。

    玉措說。

    “說得好像是我故意吸引你前來一般。”

    長卿沒吭聲。

    這時,玉措轉頭看長卿,他對長卿有時過於冷靜的模樣,實在無奈一般,對他說。

    “長卿,你就不能稍微衝動一點?你這樣冷靜,我感覺跟你談什麼都沒勁。”

    聞言,長卿轉頭看他,淡聲回答。

    “外面很冷,我們回去吧。”

    然而,他欲動,玉措卻沒動,玉措看向下方,他問。

    “這望月臺,你有下去過嗎?”

    長卿也看看懸崖下方,他回答。

    “不曾。”

    住在靈山那麼多年了,長卿是真的沒下去過,主要是,他實在沒什麼興趣下去,覺得就算下到地下,也不過是很常見的地面而已,實在沒必要浪費他的時間去探究一番。

    玉措說。

    “長卿,你覺得,我們現在下去一番怎麼樣?”

    然而,長卿聽後,他卻皺眉,看向玉措地說。

    “不好。”

    玉措笑了笑,卻是一閉眼,身體緩緩地倒下去,長卿見狀,臉色一沉,快速伸手抓住玉措的衣服,及時抓住了他。

    見此,玉措睜開眼,他空著手地也沒回抓長卿,而是任由自己的身體垂掛在那,說。

    “放心,我死不了的,你別忘了,我玉措是什麼人。”

    然而,長卿冷肅地說。

    “我不會放手的。”

    玉措聽後,他挑挑眉,提醒。

    “你可想清楚了,你真的不會放手?”

    ……

    房中。

    兩個男子在瘋狂。

    長卿其實對這方面,已經很清心寡慾了,然而,唯獨玉措能挑起他的一絲絲衝動。

    床上,玉措趴在那,他喘著氣地鬱悶地說。

    “唉,長卿,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想過,我堂堂一個太子殿下,要當別人的受。”

    長卿不吭聲,只忙著自己的事。

    這時,玉措被他頂得實在太難受,他痛苦地哭笑不得,求饒。

    “慢點,長卿,我內壁都快被你磨破了。”

    見此,長卿只能放慢,他問著。

    “很難受嗎?”

    玉措鬱悶著。

    “按理說,你也不是沒當過受呀,長卿,你應該能理解這種感受纔對。”

    聞言,長卿沒吭聲。

    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長卿不會再當任何人的受,哪怕是玉措也不行。

    玉措笑了笑,問長卿。

    “長卿,要不咱倆試試?換個角色?”

    然而,長卿聽後,毅然地拒絕。

    “不試。”

    見他拒絕得那麼堅決,玉措笑著道。

    “別那麼快拒絕嘛,試試吧,或許你會喜歡也說不定?”

    長卿不理他了。

    ……

    浴桶中。

    玉措看著對面的長卿,他笑了笑,道。

    “話說,我們這樣還是第一次面對面地洗吧?”

    倒的確是第一次,長卿沒有跟任何人一起同用一木桶。

    玉措說。

    “長卿,你有沒有發現,你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給了我。”

    對面,長卿聽著,還是不吭聲。

    玉措又說。

    “所以,能奪走你的這麼多第一次,我覺得很幸運,以後,就算是死了,我也覺得死而無憾了。”

    一聽,長卿的眼眸一刺痛。

    他立馬靠過來,將玉措扯入懷中抱緊,他抱著玉措輕聲呢喃。

    “要好好地活著,答應我,千萬不要讓自己輕易地死掉了。”

    見此,玉措回抱長卿,他勾勾唇,問。

    “你在乎嗎?”

    “在乎。”

    長卿堅定地回答。

    聽到這話,玉措閉眼,緊緊地抱著長卿,也不再說話,此刻,他只感覺心頭特別地安心,特別是這種緊抱長卿的感覺。

    玉措嘆氣說。

    “真希望這樣抱著你一輩子,永遠不放開,長卿,你真讓人捨不得,我愛你,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

    長卿沒吭聲。

    玉措見他不答話,又問。

    “長卿,你愛我嗎?”

    聞言,長卿眸色閃過幾片複雜,他猶豫一下,纔回答。

    “愛。”

    聽著這個想要的回答,玉措才滿意。

    他鬆了口氣,緊抱長卿,也不吭聲,或許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所以,玉措只能一分分地收力,一直抱緊長卿。

    抱著長卿時,玉措問。

    “你打算怎麼辦?我們幾個,就一直這麼過麼?”

    長卿面容複雜,問。

    “你介意?”

    一聽,玉措就知,長卿是誰也舍不下,他笑了笑,道。

    “我倒不介意,你要想這麼過,我也願意陪你這麼過,以前我可能還會逼你,現在我不會逼你了,長卿,只要你心裏,有我的位置存在,那麼,便可以了。”

    長卿只能用力地回抱玉措,也不吭聲。

    除此之外,長卿也不能做些什麼了。

    他誰也放不下,因為,長卿不願看到哪一個受傷害的模樣,如果,誰失憶了,沒有痛苦地忘記這些事,那麼,長卿可能能放下那個人,不會強求他。

    然而,這種術法,貌似只有玉措會用。

    可是,長卿不是很願意玉措施這些術法到司徒長宇他們的身上。

    如果是順其自然地失憶,長卿可以接受。

    如果是刻意地致人失憶,長卿真的很難接受這點。

    因為,如果真這樣做,長卿覺得,最應該被失憶的那個人,反而是他自己纔對。

    一時間,兩人就坐在木桶裏,緊緊相擁。

    水是熱的,房內是暖的,心是熱的,兩顆心緊靠。

    玉措似乎特別喜歡這樣跟長卿抱在一起的感覺,所以,抱著也不鬆開了,只願將這個擁抱,抱到天荒地老。

    長卿也不願鬆手。

    他跟玉措,以前畢竟經歷那麼多,那份感情,不是旁人能體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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