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無法爭
從床邊,兩人逐漸的坐到了一邊,漸漸的擁抱著,互相緊緊的擁抱著。
玉措已經輕輕的躺在了枕頭上面。
他一聲不吭的躺著那裏,白皙的肌膚盡顯,長卿靜靜的望著他,眼神裡充滿了火熱。
玉措渾身顫抖,他止不住的哭腔顫意。
“長卿我們多久沒這麼親密過了,多抱抱我。”
雖然,他也不知男子之間,是怎麼個要法,但是現在,他就是有那種迫切的感覺,並且他知道,長卿一定知道辦法。
……
親密過一次,長卿靜靜靠躺在床頭,懷裏,玉措趴靠在他懷裏靜睡,雙手纏抱著長卿的腰。
長卿低頭看他,看著玉措而沉默。
他背叛了司徒,他該死。
可是,他跟玉措,本身就有感情基礎,根本經不起挑豆,一挑豆,保準會發生這樣的後果。
長卿輕輕嘆氣,他扶玉措躺好。
然而,玉措哼了幾聲,有力無力地抱緊長卿,雖沒說話,但那意思分明不讓他走。
見此,長卿無奈,他說。
“我再不回去,司徒就要生氣了。”
玉措也沒吭聲,迷迷糊糊地睡,反正,就是抱著長卿不肯撒手。
見此,長卿只能任由他抱著,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原本,長卿只是靠躺,他準備休息一下就回去的,哪知,就這樣靠躺著,夜深後,他在不知不覺間,竟然睡去都不知道。
等長卿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玉措似乎早就醒來,但他不願起,他依舊抱著長卿,也不肯撒手,似乎真這樣抱了一整夜。
長卿醒來後,一驚醒。
他看向窗外的天色,見著已經是早上了,他心一驚,作勢就要起來。
然而,玉措抱著他笑嘻嘻地說。
“長卿,你醒了?”
聞言,長卿看他,對玉措甚是無奈,他說。
“好了,現在你想領會的,我也教你領會過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玉措笑嘻嘻地說。
“嗯,我是領會過了,長卿,我不知道原來是這樣,還別說,還蠻舒服的,唉,長卿,我現在都想抱著你不撒手了。”
剛纔,長卿急著要走。
然而現在,長卿看著他那模樣,卻又情動,他伸手摸上玉措的臉和發,靜靜看著他。
玉措湊過來,兩人又親吻上。
然後,又是糾纏上。
等結束時,兩人都累得動不了了,長卿靜靜地躺著,抱著玉措也不肯撒手,他現在,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但是,想到司徒長宇那邊,長卿卻又心慌害怕。
……
接下來,長卿回去了。
但他發現司徒長宇不在,他沒有理會,反正現在大白天的,司徒長宇也不能有什麼事。
長卿去燒了水,讓玉措洗了個澡,他自己也洗了個澡。
兩人都換上乾淨的衣服。
至於髒衣服,長卿拿去洗了,他坐在那裏洗的時候,玉措來幫忙,他蹲在大盆一旁,抓著衣服幫忙搓洗著。
長卿看了他一眼,道。
“你不用,你去忙你的吧,我來。”
然而,玉措不肯,他就要幫忙,回道。
“沒事,反正我現在閒著無聊也是閒著無聊,長卿,就讓我來幫你嘛,我現在特別想跟你呆在一起。”
長卿聽著,無語地笑看他。
洗了衣服,就是過水,過了好幾遍,兩人從重新晾曬,這會兒,長卿將衣服全部晾曬在竹竿上。
看著一套套的白衣以及紫衣,長卿有些晃神。
特別是在太陽底下,他更晃了,腦子都好像有些暈,畢竟,太陽的光,本身就容易讓人產生眩暈的感覺。
雖然玉措愛穿紫衣,然而,他的裏衣,其實是白色的。
這時候,玉措看著晾了好多衣服的竹竿,他笑笑地說。
“那上面有我,也有你,長卿,有我們兩個。”
聞言,長卿沒吭聲。
……
弄完這些,長卿再回房的時候,發現司徒長宇還是不在,他以為,人在鏡仙那邊,所以,又去找鏡仙他們,結果發現,從昨晚起,司徒長宇到現在都沒有來找過鏡仙。
也就是說,司徒長宇既不在自己房內,鏡仙他們也沒見過司徒長宇。
這讓長卿的心,微微有些不安。
司徒長宇的人,到底去哪兒了?
白天,一直沒見過司徒長宇,長卿也嘗試去四周司徒長宇以前常去的地方找了找,結果,卻還是沒找到。
等到傍晚,本該是吃飯時間的,然而,司徒長宇還是沒出現。
長卿終於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勁。
他重新去找的時候,卻在湖邊找到了司徒長宇,他安靜地盤坐在湖邊,但白天,長卿明明記得,他來這個地方找過的。
看著司徒長宇的背影,長卿沉默地走過去。
來到司徒長宇的身旁,長卿在那坐下,他看著湖面,也沒轉頭看司徒長宇,只是說。
“白天去哪兒了?怎麼一直沒見過你?”
聞言,司徒長宇平靜地回答。
“你只需要見著玉措就夠了,哪還需要見著我?昨晚,你是在玉措那兒過夜的吧?我一直在房中等你回來,等到早上,天亮了,我也沒有等回你,你不會知道,我睜著眼睛等了一夜的那種無力與絕望。”
長卿轉頭看他,靜靜的,神情複雜。
然而,司徒長宇卻在這時掉淚。
他安靜地靠過來,額頭抵著長卿的身上,淚水一顆顆地掉落,卻不聲不吭,似乎再不想說什麼了。
沒用的。
長卿對驚月,尚能自控,因為,驚月本身就是一個陌生人,長卿不會產生過太多感情。
但是,現在的是玉措呀。
他跟玉措身魂合一的時候,他知道兩人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太濃了,長卿對玉措,是不可能控制得住的。
長卿看著痛苦的司徒,他內疚地說。
“對不起。”
然而,這句,也不是司徒長宇想聽的,他依舊沉默,也不抬頭。
長卿很難受,只能伸手輕抱他。
兩人就這樣,一個額頭抵在他身上,低頭落淚,沒聲沒吭,一個,伸手半抱,似乎也只能這樣了。
玉措的到來,即使是司徒長宇,也改變不了什麼了。
如果是燭九陰,他尚可一爭。
但司徒長宇最怕兩人,便是玉措跟青鏡平,現在,來的剛好是兩人中的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