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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缺他不可

    兩人自從在騰蛇那兒對質後,事情也沒得到解決,反而陷入了冷戰。

    長卿因為司徒長宇故意將這事說給騰蛇他們聽,似乎很生氣,也不愛搭理司徒長宇,司徒長宇也不是願意先低頭的人。

    所以,誰都不低頭,就只能陷入冷戰中。

    這會兒,司徒長宇餓了,他想吃東西,然而,又不好意思喊長卿做,只能強忍著,桌上的零食,早已被他吃光了。

    可是,還是餓。

    司徒長宇實在餓到不行,他便自己去廚房,親手做,反正,他又不是不會做飯。

    可是,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司徒長宇才嫌煩。

    由於一直以來,他都是由長卿做好飯等他吃,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親手做過飯了,所以這會兒,他要自己做,不禁煩得很。

    可能燒火燒得不順心,司徒長宇一扔,煩躁地不肯再做了。

    他悶著坐在火口前,忽然有點想哭的感覺。

    這時,似乎察覺到什麼,他怔怔地轉頭看去,長卿靜站門口,已不知站多久了,他剛纔都沒察覺。

    見是長卿,司徒長宇神色複雜,也沒吭聲。

    長卿沉默一下,然後,他也沒說什麼,邁步走來,開始忙活,竟是自己親手做了,並且,因為天天做,已經習慣這兒的廚具,顯得很熟手一般。

    看著長卿在那忙活,司徒長宇怔怔的。

    這時,長卿看過來,問他。

    “燒火你會嗎?”

    司徒長宇就坐在火口前,他聽後,一怔,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見此,長卿收回視線,又再開始繼續忙他的。

    司徒長宇便燒火。

    做飯的話,用時實在太久了,長卿可能想盡快讓司徒長宇吃到食物,所以,他做了麪條。

    他很快就切好,這會兒,司徒長宇燒開水後,長卿下那些麪條。

    它們很快就熟透了。

    沒多久時間,長卿就做好了一大鍋的麵,他舀進盆裏後,看向司徒長宇,對仍坐火口前的他說。

    “可以了,你端去吃吧。”

    然而,司徒長宇聽著,他卻沉默,低著頭也不吭聲。

    見此,長卿走過去,他在司徒長宇的身旁輕蹲下,輕聲對他說。

    “可以了,你去吃吧,不是餓了麼?”

    聞言,司徒長宇看來,他神色複雜。

    “長卿,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

    長卿挑挑眉,他回答。

    “這樣叫好麼?”

    司徒長宇嘆了一口氣,他鬱悶地看著長卿,實在不知該說什麼。

    ……

    司徒長宇是真的餓了。

    他端著那食物回住處吃,長卿不在,他還在廚房裏忙活,收拾用廚後的衛生。

    司徒長宇吃飽後,長卿纔回來,並且,手上重新端著一托盤,上面是粗糧,玉米芋頭的什麼。

    看著這一幕,司徒長宇怔了怔。

    長卿來到桌旁,他坐下,將手中的托盤也一併放下,他看向司徒長宇,說。

    “怕你沒吃飽,所以又蒸了些粗糧,還餓嗎?”

    一大盆麵,其實,司徒長宇已經飽,不過,看著那金燦燦的玉米粗糧,他又想吃,點點頭,卻又搖搖頭。

    然後,不知自己該點頭還是搖頭,他什麼都沒說,徑直拿過一根玉米啃起來。

    長卿見狀,也拿過一根玉米啃起來。

    他對司徒長宇說。

    “生氣歸生氣,如果你餓了,想吃東西了,還是可以叫我做給你吃,我會做的。”

    聞言,司徒長宇看來,他悶聲。

    “不好意思叫你做。”

    見此,長卿看他,道。

    “要是實在不好意思的話,我們乾脆就別冷戰了,重歸於好,這樣,你不就不用再不好意思了麼?”

    聽到這話,司徒長宇怔了怔。

    他看著長卿,實在說不出話來,然後,也沒說什麼,沉默地收回視線,啃著玉米也不吭聲。

    長卿見他這樣,放下玉米,拿過芋頭,親自幫他去皮。

    他將剝好的芋頭放司徒長宇的那邊盤前,司徒長宇見狀,沉默地看著眼前的芋頭,一句話都說不出。

    許久,司徒長宇終於轉頭看長卿,他說。

    “長卿,如果我說,我不喜歡你跟驚月這樣,那麼,你能為我改嗎?”

    見此,長卿挑挑眉。

    他想了一下,然後回答。

    “首先,我跟驚月真的沒什麼,關係就像我跟鏡仙、騰蛇他們一樣,其次,如果你很不喜歡這樣的話,那麼,我願意爲了你改。”

    見長卿肯改,司徒長宇一喜。

    他當即笑了笑,道。

    “好,長卿,只要你願意改,那麼我可以既往不咎。”

    兩人一路磨合到現在,誰也缺不了誰,即使對方會出現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但會彼此遷就,希望對方去改。

    驚月跟司徒長宇相比,長卿當然會毫不猶豫地就選司徒長宇了。

    長卿看著司徒長宇,他笑笑地問。

    “那麼,你現在的心情是好了嗎?”

    聞言,司徒長宇點點頭。

    “好了點,是沒那麼難受了,不過,不表明疙瘩就會立馬消失,長卿,如果讓我以後再遇到你這樣的情況,我就……”

    沒有說下去。

    長卿平靜地看著他,問。

    “你就怎樣?”

    司徒長宇悶臉,自嘲。

    “是呀,我能怎樣呢?除了跟你生氣,冷戰,我好像也不能怎樣了,被你吃得死死的你跟誰都可以過下去,然而,我卻離了你就不行,長卿,我對你的依賴太大了,唉,我到底為什麼會把自己陷入這樣被動的局面中?”

    見此,長卿沒吭聲。

    他也覺得司徒長宇很被動,事實上,只要他真不想搭理司徒長宇,司徒長宇真不能怎樣給他。

    然而,司徒長宇對長卿的意義,是不同的。

    長卿還在乎著他,所以,纔會遷就司徒長宇。

    所以,司徒長宇是被動的,被長卿吃得死死的,但長卿也有點被動,也被司徒長宇吃著。

    因為,他會因為顧忌司徒長宇的感受,而去選擇不做一些事。

    想起驚月,長卿微微皺眉。

    其實,司徒長宇也沒有感覺錯,他跟驚月,的確有一點曖昧,只是說,長卿將那種感覺掌握得很好,兩人始終沒有亂來而已。

    他跟驚月的關係,介於他跟鏡仙、騰蛇之上,又低於他跟司徒長宇那種直白的愛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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