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更是疑惑了，“不對啊！不應該是你討厭我嗎？”

    本來就是沈言表現出了對陳默的討厭之後，纔會變成了現在的狀態。

    “你在說什麼。”沈言臉色有點不好，“我可從來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陳默閉上了嘴巴，但是卻是在心裏誹謗了起來。

    雖然是從來都沒有說，但是這樣的事情，只要不是眼瞎的都是一看就知道了。

    要不是因為討厭她，要不然在開始的時候，怎麼會就只是對她甩冷臉呢？

    自然這些話陳默也是不敢說出來的。

    要是讓沈言知道了之後，只怕會是想將她的腦袋掀開來，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沈言，我覺得吧，只要我們不鬧矛盾的話，現在的狀態就很好了，也沒有什麼必要去改變不是麼？”陳默斟酌了一下，一邊看著沈言的臉色。

    “你的願望就只有琪琪與娘都可以健康快樂，現在琪琪已經是很好了，而孃的病情也在好轉，這不就是很好的事情了麼？”

    這些話沈言都無法去反駁，這的確是他一開始的願望，但是現在已經是有了一點的改變了。

    “所以說，你對我還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沈言下了一個結論。

    陳默乾笑了一下，很想承認，但是面上卻是不由得紅了一下，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就想是擔心會被發現什麼一樣。

    她的確是不敢承認對沈言沒有一點的感覺，但是那應當就是一種對於長得帥的異性的正常現象吧。

    陳默想。她怎麼會動心呢，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她一直都在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又該去怎麼回答呢？

    “其實吧。”陳默有些不安，眼神飄忽。

    她舔舔唇，沈言便是想起了那一晚的親吻，明明陳默並不是真的全然沒有感覺，又怎麼會變成了眼下的狀態了呢？

    “你說。”沈言也想知道陳默到底是怎麼能想的。

    這些事情看起來是極為簡單，但是要弄清楚卻是一點都不簡單，因為陳默並不會那樣的坦誠，也不會將她心中的真正的想法道出來。

    在以前的時候，沈言就已經是知道了。

    陳默雖是不會去掩飾什麼，但是對於自己的事情，總是能不說那就不會去說。

    “我先想想，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真要說起來的話，並不是那樣的容易。”陳默低聲道，也慢慢低下頭去。

    這樣的舉動會在氣勢之上失去了優勢，但是此時陳默並不想去想什麼立場氣勢什麼的，只是想將自己的一些想法道出來。

    只要是她說出來的話，沈言應當是會理解的，即便沈言在她看來還是一個思想保守的古人而已，不過在一些事情的接受程度之上卻是比她想象之中要好得多了。

    沈言便是不說話了。

    她要時間，他便給她時間，這樣的事情並困難，但是對於沈言來說，要想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的話，那是真的不簡單。

    即使他的感覺是正確的，只要陳默不去承認，那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成親之前，我想的就只有陳家也要照顧好，而你也有這個能力，所以我就沒有多想了。那些條約也就只是因為想要去保證一些東西纔會說出來的。”陳默慢慢說道。

    沈言更是認真去聽了，他的目光之中多了一抹就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

    就跟陳默一樣，如果真的要他說出來對陳默的感覺的話，那就只有可以將就過著一輩子而已。

    也不會有其他的話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