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去了，我就在這吧。”陳默笑了笑，“其實我都想過了，要是在這裏的話，其實也還是好一些，只是你需要去走的路程就會多一些。”

    還是孤身一人的。

    沈言心情很是低落，要是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決定，那也就不會去多想什麼，但是是從陳默的口中說出來的決定，那就是感覺很不對勁。

    “好了，就這樣吧，沈言你準備羨慕時候走？”陳默問著。

    沈言心裏煩躁，捨不得陳默，又想去早點確認陳家村的情況，便是讓他變得有些兒女情長起來。

    “等會。”

    “好。”

    陳默不會去多說了，只是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要不是以為自己的原因，也就是不會是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要是什麼都不去多說的話。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是晚了。

    陳默知道自己不會去後悔的，只是因為知道的是，要是什麼都不去做的話，那纔是會覺得而後悔吧。

    “以前的時候，總是我在等待你，現在也還是一樣，沈言，你說到什麼時候纔會是什麼都不用去等待呢？”陳默輕聲說著。

    沈言的心裏一緊，“很快的，不用擔心。”

    陳默輕笑著搖搖頭，“我都知道的。”

    不會是這樣快就結束了，這些事情都是一樣的，不會太早就結束了。

    因為知道的是，要是什麼都做不到的話，那纔是最難去說清楚來的。

    但是現在說起來的時候，心情的確就是會變化了很多，只是因為知道的是，要是現在都不去做的話，那就是肯定會是後悔的。

    “好了，我也不多說了，這是你的決定，也是我的決定。”陳默像是在說服自己一樣，再也不去看沈言。

    沈言心裏難受，陳默也一樣。

    但是誰也都是沒有去說出來。

    “默兒，我會盡快回來。”好一會，沈言才低低說著。

    陳默點頭，忽然就感覺到了一種難捨難分的情感來，但是她就只是忍住，沒有去多說什麼。

    沈言走了，陳默看著空空的室內。

    要是一室的冷清，心情一下子就有些不好了。

    沈言說走就走，停留都不曾多停留。

    “這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麼？”陳默對自己說著，努力扯開嘴來笑了笑，但是眼淚卻是不知怎麼就掉下來了。

    她拼命眨眼，想要將眼淚憋回去，卻是沒有什麼作用。

    實際上，陳默其實也是會對自己現在這個狀態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去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做纔是對的。

    只是在茫然之中，無助哭泣。

    其實說起來，陳默在說出讓沈言走的時候，心情一度是複雜的，那時候就只是知道的是，要去做的是什麼，但是現在看來，如果這些事情都是做不到的話，其實才是最難去說清楚來的。

    “沈言，你什麼時候纔會回來呢。”陳默不清楚，只是感覺自己好像還真的處於一種一直都是在等待的狀態之中。

    等到的是希望，還是會變成絕望呢？誰又是會知道的。

    不知道的時候，都是會覺得心情多少都是會改變，然而此時的陳默就只是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想讓沈言離開，只是理智之上知道的是，離開纔是最好的。

    “默兒。”

    沈言就站在門外，靜靜聽著裡面的動靜，卻是沒有一點的動作，但是現在說起來的時候，心情多少都是會有一些改變就是了。

    他之前所認為的是，在陳默的心裏，其實就是說出來的那樣。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其實不是的。

    沈言沒有站多久，很久就離開了。

    說好要走，那就是一定要走就是了。

    陳默也不知道自己是哭了多久，只是感覺之中就只是覺得自己的心情都變得平靜下來了。

    哀傷依舊還是無法排解。

    到底是誰的過錯，又是誰想不開，其實都是分不清了。

    “夫人，今日不出門麼？”店小二在送晚飯的時候，問了一句。

    陳默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搖搖頭，“明天吧，今天累了。”

    她是真的累了，不想去做再多的事情，也不想去多說什麼，只是現在看來的時候，心情依舊是有些難以去說清楚來。

    “好嘞，那明日夫人要打起精神來，興許那小姑娘也會來。”店小二道。

    小姑娘會來麼？陳默不清楚，她只是知道的是，沈言不在了。

    纔剛剛回來，便是要走，還是被她勸說走的，說起來也好，都像是她有些冷血無情。

    但是陳默知道的是，倘若是什麼都不去多說的話，那其實就是會知道了，自己所需要去做的到底是什麼。

    其實在之前的時候，陳默就想過來，要是現在所做的這些都是沒有多少改變的話，到底是會變成怎樣。

    只是如今去說起來也好，至今都只會是知道的是，倘若是什麼都不去多做，那纔是最難去說清楚來的。

    一個人的夜晚，總是難以入眠，陳默取了一件沈言的衣服，抱在懷中，這才安心了一些。

    一直到了清晨，醒來之時，陳默才總算是接受了沈言又走了的事實。

    說起來吧，柳城的風景其實也就是一般，在陳默的眼中看來便是這樣的一個感覺，只是為何是會對這樣的一種風景產生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出來了呢？

    想了想，其實都不過是因為知道了自己所需要去做的是什麼，也知道了自己現在的立場與位置是怎樣的。

    要是去說起來，陳默都會是感覺自己的立場有些奇怪，但是現在看來的時候，卻是不會這樣覺得了。

    “夫人。”

    店小二又來送飯菜了，“夫人今日要出門麼？”

    陳默看了看窗外，其實本來就是不太想出去，但是被一問起來，纔有了一點的念頭，去還是不出去，還是麼有定下來。

    “再說吧，現在還不太想出去。”陳默道。

    今天的飯菜也還是很美味，但是陳默看得出來，還是有些不太一樣。

    花樣變多了。

    “辛苦你了，謝謝。”陳默朝店小二道謝。

    其實本來不需要這樣去做，但是現在看來的時候，還是會覺得那樣的一個境況還是會值得去好應對纔是，所以現在說起來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別樣的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