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我都知道的
“夫人怎麼可以在這裏。”掌櫃想請陳默出去,但是被拒絕了。
“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裏了,我就來看看,也不礙事。”陳默道。
掌櫃還是感覺不安,要是沈言回來了,見到了,那該如何是好?
說不定他們都要去遭殃了。
這樣的事情,陳默自然是不會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也相信沈言不會去隨意對待一個人。
要是真的做錯了之後,纔會是有這樣的一種心情。
不去多說,纔是現在自己所應當去做的,但是即便是說起來之後,也都還是會覺得心情多少還是會有一些轉變。
“好了,你就被去擔心了,我在這看看就好,什麼都不做,等會舉上去了。”陳默看著也都是明白了,掌櫃了店小二到底是在擔心什麼。
陳默看清楚之後,心裏有些難過又有些想念沈言了。
明明知道沈言不會這麼早就回來了,但是現在看來的時候,心情依舊是一樣的複雜,就是因為知道自己需要去做的是什麼,所以一直到了現在都還是沒有去改變自己的初衷。
“夫人。要不就是先出去,等做好了再進來?”掌櫃建議道。
陳默搖頭,“我不出去,你別想了。”
說的這些話,就像是在耍流氓一樣,但是陳默知道的是,掌櫃擔心的是什麼,店小二擔心的又是什麼,倒是就跟沈言說是她自己強硬要求進來的不就是可以了麼?
反正沈言也不一定是會知道的,陳默心裏想著。
“這……要是被沈公子知道了的話,我們都會被罰啊。”掌櫃叫苦不迭的,但是又說不出到底是會有怎樣一個後果。
“但是沈言怎麼會知道,只要你們不說,那就好了。”陳默道。
掌櫃與店小二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這我們怎麼知道呢,但是沈公子神通廣大的,就算是看不到也好,也都是可以調查得到。”
這並不是說不說的問題,而是去做不做的問題而已。
不去多說,當然就是不會有什麼影響的了,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並不是最為關鍵的問題而已。
說起來也好,要是陳默妥協了,也就是說什麼都做不了,就好像是在說她無能一樣。
“不行,我不想出去。”陳默低聲說著,皺皺眉,“你們也別想趕我走,我想走的時候自然就是會走了。”
說起來的是,陳默的聲音都有了一些轉變了,其實說再多也好,就算是去做了再多的事情也好,現在看來也都是不會有多少的改變就是了。
“夫人。”店小二看著陳默,又看看掌櫃,為難是很為難,但是看得出的是,陳默的心情其實就是一點都不好,所以纔會是想出去走走的原因吧。
但是現在又不能出去,要是真的出去了,那纔是真的會對他們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陳默纔是沒有鬧著要出去,只是想在廚房看看而已。
明白過來之後,店小二才總算是有些來了解了陳默的想法。
“我知道了。”店小二不再拒絕,只是繼續在忙碌自己的事情。
掌櫃也不好去多說什麼,其實陳默還是可以去講道理的,要是比人跟她講的話。
“好了,你們也別一副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搞得我都有一些心理陰影來了。”陳默道。
其實說起來也好,現在所做的事情就只是變成了這個樣子而已,也都不過是因為知道之後纔是有一些轉變。
“有時候就是想去做一些事情,但是之前所說的時候才懂得了,自己所想去做的是什麼,又想去知道的是什麼。”陳默在心裏想著,有著哀傷又有著一絲的遺憾。
不能夠去幫助沈言,那也還是可以去幫助別人啊,陳默就是這樣去想的,只要是做了自己可以去做的事情,那就是足夠了,即便是跟比人說起來之後,心情到底還是會有一些轉變,只是如今去說得再多也好,現在去說的這些也都不過是知道自己所想要的是什麼罷了。
以前所做的事情並不會有多少的影響,但是的一旦是說起來之後,纔會是知道了到底是會有多少的感覺。
“要是不去多說的話,其實都還是可以去看清楚來的,知道的是嗎,又是應當去做些什麼,這些都是很清楚才行。”陳默道。
很久之前,陳默就知道了,自己所需要去做的是什麼,又是想去做的是什麼。
“夫人。”店小二並不懂得陳默說的是什麼,只是感覺之中,陳默有些奇怪起來了,就像是想去做一些別的事情一樣。
其實說起來也好,現在去做得再多也都是一樣的了。
“夫人其實不用太擔心的,沈公子很快就會回來了,一定會的。”店小二說著,“之前不都是這樣麼?夫人都是知道的。”
沈言會很快就回來了,這是真的,但是陳默現在所擔心的也並非是只有這個問題而已。
現在說的這些也好,靜安陳默什麼都不去做,但是知道自己需要去做的是什麼,那就是足夠了。
有時候去看的時候,總是會覺得自己的時間還是很多,就是因為感覺之上,去做別的事情也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都知道的。”陳默怔了好一會之後,才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在她的心裏就只有沈言,但是在沈言的心裏,不僅僅是會有她,還有其他的更加多的東西。
並且也絕對不會是將她當做是最重要的,說再多也好,現在所想去做的事情也好,都只不過是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去改變而已,至少現在說起來之後,都是會感覺得到的是,要是什麼都不去多說的話,那纔會是知道了到底是因為什麼纔有這種情況出現。
“興許在你們的眼中,我現在就是有些任性,但是我知道的是並不是我,我其實一點都不任性,就只是想去做自己所能夠去做的事情而已。”陳默道。
店小二至此是完全不知道該去說什麼,甚至是忘記了自己應當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