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之後，琪琪便是再也不說陳默與沈言之間的問題，但是每每見到兩人稍微有一點接觸之後，陳默便像是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一樣避開，心頭更是多了一分的憂慮。

    想來想去，琪琪決定找沈言說說話。

    琪琪是用想跟沈言出去是走走的理由將沈言帶了出去。

    對此，陳默一點懷疑都沒有，只當兩人還真的是出去走走而已。

    “爹爹。”走了一段路之後，琪琪停了下來。

    沈言也就跟著停下，“嗯，說吧，我聽著。”

    琪琪盯著沈言的臉，好一會才笑開來，“爹爹都知道了？”

    琪琪的一雙眼睛轉著，滿是笑意，“果然是什麼都瞞不過爹爹。”

    沈言淡淡一笑，琪琪的心思單純，即便是現在變得成熟了一些，也還只是一個幾歲的孩童而已，哪裏能夠逃得過他的眼睛。

    “爹爹覺得，孃親怎樣？”琪琪想了一會，也沒想到怎麼開口問起纔是比較好了，但是畢竟還是要問出來了，乾脆就是直接說了。

    沈言回過頭去看了看屋子的方向，牽著琪琪的手慢慢向前走去。

    “琪琪覺孃親如何？”

    “孃親很好啊！對琪琪很好，對爹爹也很好，對奶奶也是很好的！”琪琪掰著手指數著，總之在琪琪這裏，不管陳默怎樣都是極好的！

    沈言聽了不由得笑了笑。

    “嗯，是挺好的。”

    聽到這話，琪琪也不由得高興起來，“那爹爹還是喜歡孃親的吧？”

    喜歡？

    沈言還是沒有去想過這個問題，即便是兩人之間已經是同牀共寢，但還是什麼都沒有做，不管是他還是陳默也都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就是了。

    “為什麼要這樣問？琪琪是看出來了什麼？”沈言又是反問著，明明自己纔是被問的人，但是卻是在慢慢將琪琪的話套出來了。

    “我總覺得，孃親跟爹爹之間，有些奇怪。”說道這裏的時候，琪琪看看了一眼沈言，“之前還是夏天炎熱時候，爹爹是不是從來都是跟孃親分開睡的？”

    沈言訝然，琪琪是怎麼知道的？

    陳默說的？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便是被沈言給掐掉了。

    不可能的，陳默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他們之間的相處，即便是沈母也都是不願意說出來，更別說是還是小孩子的琪琪了。

    那麼就有可能是——

    “是我親眼看到的！”琪琪像是有些生氣，“還不是因為看到孃親起夜了，才見到孃親其實睡在那矮榻之上。”

    原來如此。

    沈言聽著，便是笑了起來，“琪琪，所以你就憋了這麼久？”

    琪琪聽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也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孩童，心裏還裝著這些事情，即便是說出來，也是沒有人相信的。

    “爹孃之間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們自然是心裏有數的，不需要多說都是可以知曉到底是要怎樣做纔好。”沈言淡淡道。

    他並不想與琪琪說這些，但既然是琪琪說起來了，他也就不能夠一直瞞著琪琪就是了。

    “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琪琪仰著頭，搖了一下沈言的手，“那爹爹真的不喜歡孃親嗎？”

    沈言揉揉琪琪的腦袋，“這些事情並不是喜歡不喜歡就能夠說定了的，琪琪，我們會處理好的，不用擔心。”

    此時陳默在院子裡面，有些心不在焉的。

    琪琪還是第一次主動要求只與沈言出去，也不知道是要去做什麼的，說是出去走走，但真的只是散散步麼？

    要不是前兩天琪琪所說的話令陳默有些在意了，現在也不會去多想。

    “不過才五歲，怎麼就這樣的機靈了呢？”陳默有些汗顏。

    基因還是太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