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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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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這是病啊

    “你這樣的人,用普通的法子自然是不行的……”

    慕思兒似是想起了什麼,興奮的喃喃自語說道:“我想到了,有個辦法能讓你再也囂張不起來!”

    說著她興奮的轉了兩圈,對著身邊的小侍女說道:“你去給我拿一把剃刀來,要輕的薄的,快一些,快一些!”

    那聽了話的小宮女一愣,連忙低了頭回答道:“是。”

    慕思兒想到那主意就很高興,對著被按在地上跪著的季寧說道:“季寧,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平日裏見你那麼囂張跋扈的樣子,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嚇唬誰呢!”

    “哦?”季寧一點也沒有慌亂,手中暗暗的蓄力,準備著在合適的時間反戈一擊。

    慕思兒讓下人去取剃刀過來,肯定沒什麼好事,是想要見血了。

    “哦什麼?待會叫你哭都哭不出來!”慕思兒見她不在乎的樣子,興奮的心情被破壞了大半,咬咬牙說道。

    季寧抬著頭蔑視的望著她,唇邊溢位了一絲冷笑,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你氣急敗壞了這麼多次,哪次不是窩窩囊囊的被我叱罵回去?你今天放的這狠話,我便等著它管不管用,若是不管用的話,你是不是還要去你孃親的懷裏哭呀?”

    “你!”慕思兒氣急敗壞,連聲大喊著質問道:“剃刀呢!?剃刀在哪裏?找個剃刀怎麼這麼慢!”

    季寧雖然肢體上動彈不得,但是表情做出了十足的嘲諷。

    慕思兒被她那不屑囂張的樣子氣的理智全無,看著她的臉說不出話來。

    “那丫頭怎麼還不來!?”慕思兒又質問了一遍,隨手揪住了身邊另一個小婢女的衣襟。

    那小婢女受到了如此的無妄之災被嚇了一跳,說話都變得磕磕巴巴的,廢了很大的力氣才說道:“回小姐的話,刀具乃是兇險的東西,平日裏在府上都是要小心收好的,那位姐姐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耽誤了時間。”

    慕思兒不滿的推開了那個小婢女,不耐煩的說道:“怎麼如此的不順心,偏偏這個時候壞我的好事?”

    她焦急的在四周轉了兩圈,四處看了看,剛要伸手去打翻個茶杯取個碎瓷片,卻被那丫鬟攔住了。

    慕思兒乍一被攔住,十分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你做什麼!?”

    那婢女面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嘴上的話卻十分的出人意表。她彷彿被嚇到了似的對慕思兒說道:“小姐,若是讓她耽擱了您的事情,那就不妥了……您還打翻了瓷器,這行為多不優雅呀……您看您這頭上——不就是個現成的東西嘛!”

    慕思兒聽了之後一愣,向着那婢女露出了一個讚許的笑容,眼神滿意的看了看她,對她說道:“你倒是機靈會說話,鬼主意還挺多的。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婢女喜出望外,連忙跪倒在地上,大聲的說道:“奴婢春桃,是之前在柴房的雜使婢女。”

    “之後不必在柴房做事了,調到我房間去做侍候的丫鬟吧。”慕思兒漫不經心的揮了揮手說道。

    那丫鬟喜出望外,連忙磕了好幾個頭,嘴上連連說著:“多謝小姐,多謝小姐抬愛。”

    季寧聽見她們只見的狼狽爲奸只想笑出聲來,只覺得這對主僕是一樣的好笑,一樣的遲鈍。只是提醒個簪子的事情便是會說話了?那這世上機靈會說話的人課業太多了些罷。

    “你退下吧。”慕思兒對著那個小婢女說道,又指著季寧說道:“你們幾個將她給我按緊了,若是鬆了手我為你們是問!”

    那幾個小廝聽了吩咐,應答了之後連忙將手勁加大了些。

    季寧暗暗的吃痛,小聲低呼了一聲。她不敢鬆懈,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盯緊了慕思兒的動作。

    慕思兒見他們將季寧抓緊了,得意的笑了笑,隨手拔下來頭上的蝴蝶簪,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

    “這簪子是我一年之前從松石苑花了大價錢拍賣來的,據說是前朝皇后的遺物。”她伸手極盡溫柔的撫摸了一下手中的簪子,將它放在了季寧的眼睛底下。

    “你看它,是不是特別漂亮啊?”慕思兒晃了晃他。得意的笑了笑。

    那簪子湊的很近,季寧低下眸子便能看見一抹十分純粹的藍色映入了眼簾。

    她到底是壓榨來了原主多少的錢呀,這幾日下來便見慕思兒手中的奢侈品數不勝數,隨手一件都是精品。

    “漂亮。”季寧十分真誠的應和了一句。這簪子是真的十分漂亮了:“只是不知道私藏前朝皇后遺物的你,又是有何居心呢?”

    “閉嘴!死到臨頭還在油嘴滑舌!今天我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你的!”慕思兒忽然不再接話,十分果決的說道,抬手便將那簪子貼在了季寧的麪皮上。“今天,便讓你在王爺面前再也抬不起頭!”

    “你要劃我的臉?”季寧抬頭瞥了慕思兒一眼,勾起了唇角問道。

    “沒錯,就是要劃你的臉。”她低頭望著季寧,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放緩了聲音道:“不過……你若是求我,保證以後聽話不再忤逆我,說不定我就會心軟了呢……”

    慕思兒邊說著邊將簪子在她的臉上又輕輕的挪動來了幾下,繼而微微用了些力氣將簪子壓在了季寧的左臉上。

    纖細的簪身陷進了臉頰的肉裡,疼痛令人倒吸一口氣。

    “你要我服軟?”季寧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來,盯緊了慕思兒說道:“今天這天還好大的太陽,怎麼小姐你就開始白日做夢了?這是病呀,可得及時醫治呢”

    慕思兒本來還等著季寧服軟,卻聽見季寧又不知死活的口出狂言,氣的狠狠的捏住了季寧的下巴,對她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等待會我下了手,你便是怎麼求饒都沒有用了!你可千萬要想好,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便沒有了……”

    季寧回了她一個冷笑。

    慕思兒本來十分的想聽見檢核向她求饒,無奈季寧到現在還是個硬骨頭十分的不甘心,盯著季寧說道:“你不是一直聰明的緊能言善辯嗎?今天這樣的不識時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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