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出征
季寧醒來後與姜青過了幾日安穩日子就聽到塔莎做的這些事情,想到自己與她也算是好姐妹了,季寧覺得自己有必要進宮一趟好好提醒一下她。
聽到季寧的話後,塔莎並沒有一下子明白其中的道理,眉毛皺在一起一臉不滿的望著季寧。
“難道你也覺得番邦來的人就不配坐上那個位子嗎?我也不想坐上那個位置我只是想和皇上舉案齊眉而已,在你們這裏不都是說只有皇后纔是妻子其他的妃嬪都是妾室而已嘛。”
季寧搖了搖頭臉上帶著笑容,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張口對她說道:“我知道你的本意是好的,但你可以想過若是……”
“若是什麼?你快說啊,難道你跟我還要賣關子嘛。”塔莎有些不滿的推了推姜青示意她快點說。
“塔莎我也不怕給你明說,你番邦公主的身份這輩子都不可能登上那個位子,就算你上去了,那你只會是下個白鷺,只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生不出屬於自己的孩子。”
說著季寧的視線微微看了一下塔莎微微隆起的小腹,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
“爲了這個孩子,你真的願意去搶那個位子嗎?皇上不讓你這樣出彩也是爲了你好,你想想看你現在懷了孩子已經是重中之重,若是你再登上那個位置你又該怎麼辦,那些陰險的手段你覺得你真的可以化解嘛。”
聽到季寧的這一番話塔莎的冷汗都被她說了出來,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仔細的回想著季寧說的話。
臉上閃過一絲恍然,她笑著朝季寧點了點頭:“季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可以做一個寵妃,但是那個最高的位置終究不會是屬於我的。”
見到塔莎想清楚了,季寧也就放心了,起身朝著塔莎告辭回家好好的陪一陪姜青。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自己好了以來,姜青就特別的黏自己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自己在一起,她還偷偷的去問過太醫,姜青的體內還是不是有蠱蟲。
“小寧兒。”季寧一踏出宮門就看見姜青倚靠在馬車上,眼睛一直朝自己這個方向看著,見自己出現快速的朝著自己飛跑過來。
“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啊,我都等得不耐煩了。”姜青環住季寧的腰,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季寧還是沒有勇氣的,她伸出手想要將姜青推開,但姜青就想一大塊石頭一樣,無論季寧怎麼推他都沒有絲豪的退步。
看著這樣的情況,季寧嘆了口氣也只好任由他這樣將自己抱著朝馬車走去,一旁圍觀的人瞧見姜青這樣對季寧都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
經過季寧和塔莎的聊天以後,塔莎自願來到柳貴妃的寢殿裡與她和解了,頓時皇宮內外都恢復之前的平靜。
一晃幾個月過去就在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時候,邊境傳來了不好的訊息,鄰國大舉進犯先後搶佔了姜國大片的土地。
聽到這個訊息後,姜炎立馬封白飛為大將軍隨戰氏父子一起前往邊境殺敵。
季玲在聽了這個訊息後十分的傷心,雖然平日裏她與白飛總是打打鬧鬧的,但是到這裏這種關鍵時候,她還是十分捨不得他的。
看著自己媳婦哭唧唧的樣子,白飛笑了一下,抬起手輕輕的將她臉上的淚痕擦去,臉上滿是張揚的笑容。
“媳婦,別擔心了,等我把那群人全部收拾了,我就帶你去看看我生活了好多年的地方好不好,等我回來給你帶禮物。”
話音剛落,身後就有人催促白飛快一點,白飛轉過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點了點頭,騎著馬掉頭朝著大部隊跑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季玲十分不捨的抬起手朝著他揮舞著:“白飛,你給我聽著在戰場上小心點,要是你死了我就帶著你兒子改嫁。”
聽見她話語的白飛,騎在高高的馬背上,轉過頭來對著笑了一下大聲對著她說道:“不會讓你有改嫁的機會的。”
說完就隨著大部隊消失在了季玲的眼前,看著他離去季玲總覺得自己的心裏空嘮嘮的一點都不安心。
又過了幾個月,雖邊境一直沒有訊息傳來,偶爾可以從一些別人的談論中知道現在邊境的情況。
就在大家都在安慰自己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的時候,一份加急快報就這樣趕到了京城。
上面所寫到由於戰副將判斷失誤中了敵人的圈套,白飛將軍帶人前去營救的時候被敵人發現。
還是援軍來得及時纔沒有量成大禍,白飛被敵人刺傷重傷陷入昏迷,戰副將父子都在這場戰鬥中失蹤了,一直都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
白家人聽到這個訊息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季玲日日到城門口等待白飛歸來。
“大嫂別擔心了,大哥會醒來的,太醫們都說我哥這個傷口不嚴重的休息個幾日便可以康復了。
聽到白細細的話後,季玲點了點頭但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白飛,等待著他的醒來。
不過現在白飛受了重傷,戰氏父子失蹤,現在戰場上一個可以主事的人都沒有,只能任由別國欺負到自家頭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姜炎只好將姜蒼殊和姜青派去,封了姜青為鎮國大將軍前去守衛邊境。
拿到旨意之後倆人當然是義不容辭,沒有推脫當即便拿上自己的佩劍準備出征,但這時的白細細和季寧倆人都已經懷有身孕。
兩人本想跟著一起前往,但礙於身子不便只好呆在京城等待他們的歸來,出征那一日白細細亦如當初送被白飛一樣,站在東門看著面前騎在馬背上姜蒼殊。
“你要小心一點,知道沒有,不要讓我擔心。”原本白細細還一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說著說著她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著。
看著她這樣姜蒼殊心也開始疼了起來,抬起頭輕輕的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小聲的安慰著她。
“娘娘不要再爭了,這件事根本就不關柳貴妃的事,您也不好好想想,您是從什麼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