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臻聽完這句話，感到有點吃驚，也回憶了一下百年之前那一場人族生存之戰。可是，也沒有想起白硯所說的恐怖的東西。

    玉臻，一下挺直了身子，收斂了剛纔痞痞的狀態。

    “呀！恐怖的東西，我說，白燕子大美女，你不會是在嚇我把，我膽子小，怕死，我還想活久一點呢，你突然說什麼恐怖的東西，東西會讓人死嗎？”

    “會！會死很多人，而且沒有誰可以逃脫，它就在我們每個人的身上存在著！”

    玉臻聽完，放佛火燒屁股一樣跳了起來，連忙在自己身上雙手不斷揮舞抖落。

    “什麼！我身上也有！白大美女這可了不得啊！趕緊救我一命！”

    白硯忍不住以手撫額。

    他微微的發現自己這幾天和著小子相處，居然出現了些許情緒的波動，明明不想承認，但這種感覺確確實實地存在。

    “放心，這東西不會一下就會讓你死去的，只要你不去觸發，活著能夠控制自己，以某種準則去約束自己，那就是安全的一生平安無事。”

    “啥，白大美女，你說話能不能說得全面一點，你這說得玄而又玄的，我頭腦比較笨一時間明白不過來，你直接說，這東西是什麼就可以了。”

    白硯靜靜的看著玉臻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吐露出來。

    “這個東西就是我們人性，或者說人性的貪慾，慾望，對江湖修士來說就是對力量的貪婪！”

    玉臻呆住了，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力量的貪婪嗎？”

    眼神慢慢變得滄桑，百年前，自己封印了血魘之時，功力與名聲到達鼎盛。江湖玄門修士誰不是對自己畢恭畢敬。自己坐在九重雲頂的至高金色王座之上。接受著無數人的俯首跪拜，手掌輕握。

    感受到了清風在指尖流過，但仍能清楚的感覺到，天下盡在掌控之中。那種感覺真的讓人陶醉呀！

    只可惜，最後那個人使用了為人所不齒的手段，奪走了自己這一切，自己如今變成這樣，催動這這一切變化的也是正是貪婪！

    “呼……”玉臻吐出了一口濁氣，認真地對石硯說道。

    “對，你說的對，白硯，比起魔魘來，這東西纔是真正最恐怖的，而且一直都存在著，永遠不會毀滅。”

    白硯點了點頭，爲了貪慾，人類敢於去做任何事情，什麼人倫道德，忠義正直，善良誠實早已經被拋諸腦後了。

    百年前的那場大戰也是出現了無數魔物附庸的人類，給戰爭增加了無數難度……

    玉臻聽完問道：“這又是為什麼？”

    白硯看了玉臻一眼，徐徐說道。

    “江湖修士，修煉之初的目的就是體健身輕，進而移骨換髓，但你知道最高狀態是什麼嗎？

    玉臻一呆。

    “最高狀態？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白硯聽了，白了一眼，輕輕咳嗽一下。

    突然身體座直，神色及其莊重看著玉臻，放佛宣讀著一個畢生的理想。

    “我以為的最高狀態就是：耳目心意俱忘，及象妙之門，對境忘境，不沉於六賊之魔，居塵出塵，不落萬緣之化。”

    玉臻聽完，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