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再遇伽炎
王丹慢慢的輸送著自己丹田之內的魔氣,能夠感覺到魔氣一點點的被抽空。
如果按照之前的邏輯來說的話,透過質量守恆定律自己丹田之內的魔氣,如果完全輸送給這個人的話,他應該是會立刻進入第三個病毒感染階段。
就當王丹將自己丹田之內的最後一絲絲魔氣都傳送了過去之後,這眼前原本和剛纔一點改變都沒有的,新型病毒感染者立刻就發生了異樣,直接從他的頭上面開始長出了兩隻長長的觸角,並且微微的散發著金黃色的光芒。
但是這一切就到這裏戛然而止了,原本還有很多地方有具有代表性,但是這名新型病毒患者僅僅是變到了這一個地步而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奇怪了,我當天之內的魔氣全都是從這個新型病毒患者身上吸走出來的,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我也沒有使用,也沒有進化,也沒有將其放跑怎麼可能不夠呢?”
王丹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菲兒和凌煙,他現在非常的不解,難道自己吸收了這麼多魔氣,要是想要讓他進化的話,需要花費更多嗎?
菲兒在看到這種狀況之後也有一些疑惑,不過此時他身邊的那兩位醫藥研究學者卻開口說道:“這種情況應該算很正常,是你的魔氣缺失了,都需要的默契和你從他那裏吸出的魔氣應該是不一樣的,如果再補上這一段魔氣的話,恐怕就可以讓他即完全的進化。”
王丹已經懵了,自己看看現在上哪去找魔氣,難不成讓自己現在去送死,找一個惡魔吸收他的魔氣回來,再繼續催動這一次新型病毒研究計劃嗎?
“可是關鍵問題是上哪去吸收魔氣,我只要有生活技能就可以將魔氣吸收進來,並且只要能夠吸收進來,我就可以將它們釋放出去,但是現在的本源問題是這個魔氣的來源在哪裏?”
王丹不由自主的問著,自己本身也非常的著急,自己之前剛纔還口口聲聲的說,要幫助人們打敗惡魔,但是現在就遇到了第一個挫折。
當王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這裏是天使界到處都是天使的力量,哪裏來的魔力呢?
要是這裏的魔力很常見的話,剛纔王丹進來的時候就不會被人團團圍住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還是凌煙靈機一動,只見凌煙舉起手說道:“我好像知道我們可以從哪裏弄到魔氣了。”
凌煙說這番話在場的時候,在場幾雙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著他。
“行了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這對於我們研究新型病毒的解藥很關鍵。”菲兒敲了敲凌煙的腦袋,雖然這一次上面有一個頭盔阻礙著,但是還是發出了比較清脆的聲響。
“你沒忘記咱們曾經俘虜了一個惡魔吧,他身上的魔氣可是源源不斷的,如果讓王丹去吸收他的魔氣,然後再拿回來給咱們做新型病毒研究實驗,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當凌煙說出這番話之後,在場所有人都點了點頭,之前所虜獲了一個惡魔的事情他們都知道,而且凌煙現在所提議的這個辦法也很正常。
“那我們趕緊去試試吧,現在這點魔氣完全無法推動它進化到下一個階段,我想只要把魔氣補齊應該就會成功了。”
王丹此時卻已經非常的雀躍了,他還記得之前曾經跟伽炎見過一面,而已經經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王丹想看一看他在天使界之中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不僅僅是王丹和凌煙在場的所有人都認為這個辦法很靠譜,所以最後菲兒便帶著凌煙和王丹二人去往了關押伽炎的牢房之中。
即便是在天使界之中也有這樣陰暗的地方,當王丹到達了牢房之後,發現這裏還是跟自己上一次來的時候一個樣子,依舊是暗無天日。
跟守衛牢房的人進行了一番溝通之後,並且出示了幾個人的身份他們這才同意王丹以及菲兒還有凌煙進去。
在這天使的牢房之中只關押著伽炎一名惡魔,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而且對於伽炎,他們在審訊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從他的嘴裏面無法獲得任何的資訊,就再也沒有人曾經來過了。
只是將伽炎關在這裏,並沒有釋放他,而且惡魔那邊也沒有任何人提出條件要讓伽炎離開,所以他就一直被關押在此。
當王丹看見伽炎的時候,他就這麼坐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王丹能夠透過他的呼吸分辨出來還活著。
原本是一個多麼意氣風發的惡魔,現在卻依舊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伽炎的身體周圍有鎖鏈鎖著他,而且讓他不能夠釋放出自己的力量,所以還是很安全的。
於是菲兒便對王丹說道:“你上前去吸收他的魔氣吧在旁邊給你看著你也不用過於的害怕,因為他現在已經被牽制住了。”
王丹聽後點了點頭,其實不用菲兒說光是他看見伽炎現在這種落魄的樣子,也應該知道這個的牢房之中也是應該有對於惡魔來說特別的儀器的。
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天使和惡魔一直是勢不兩立的狀態,並且互為彼此的敵人,應該也已經開發了許多專門剋制對方的工具。
而且這些惡魔曼原本就是墮落的天使,所以對於天使來說,他們更加的瞭解這些惡魔,更加明白他們的弱點。
所以一旦天使將這些惡魔抓住之後,有的是辦法限制他們的力量。
王丹默默的走近了伽炎,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反應。
於是王丹便稍微的大膽了一些,將自己的手貼在了佳茵的後背上,但是就是在這一瞬間伽炎突然大吼了一聲,嚇得王丹立刻往外躥了兩米。
然後這伽炎便跟瘋了一樣,大聲的衝着菲兒和凌煙喊道:“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
但是菲兒和凌煙怎麼會答應他的請求,只是站在一旁冷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