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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真正的配方

    老洪看着兒子被伊芙琳押了出來,他傻了眼。

    原來,當孟世平在講出孟家的配方秘密的時候,老洪一直全神貫注的聽著,早就忘了留意身邊的人。路雲飛暗中讓伊芙琳進入臥室,去找小洪,他想小洪受了傷,老洪一定不會離開他的身邊,果然伊芙琳在臥室的床上發現了小洪。

    “你放開我的兒子!要不然我放火了!”

    老洪氣急敗壞的罵著,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卻讓伊芙琳鑽了空子,把兒子給抓到了。

    他原本的計劃是要當著孟念君的麵將他的父親和侄兒燒死在酒桶裏,之後再用他的超能力帶着兒子安全脫身,等回到黑金協會的總部之後,再重新調來人手,把孟氏酒業徹底收入手中。既然孟世平主動坦言並沒有什麼配方,那麼黑金協會控制住孟氏酒業之後就能順利的繼續生產酒水,為協會創造大量的財富。

    “你要是敢放火,我就徹底閹了你兒子!”伊芙琳厲聲說道,她看到小洪的襠部纏著幾層厚厚的紗布,料想老洪對兒子進行了救治,或許他的命根子還有救。

    小洪大傷在身,被伊芙琳從床上直接拖出來,他幾乎站立不住,卻又害怕伊芙琳會對自己動刀,一直在咬牙堅持站著。

    老洪猶豫不決的舉著手中的酒瓶,掐滅了燃燒的紙巾,不敢讓它繼續燃燒。他開始勸道:“你們和我作對,和我們黑金協會作對到底有什麼意義?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只要你們肯離開,我答應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你們一輩子不愁吃喝!”

    路雲飛知道老洪就算真的會給他們錢,那也是從孟氏酒業中搜刮而來的錢財,他說道:“我們這不叫作對,而是要剷除你們這個邪惡的勢力。而且,我們想要剷除你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搗毀你們的組織,我們是不會停手的!”

    酒桶中的孟世平雖然看不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但他也知道老洪的手段,他不想再讓兒子和偵探社的這三人遭到危險,就說道:“偵探社的幾位朋友,我請求你們帶著我兒子離開這裏,只要他能活下來,保住外面孟家的血脈,孟氏酒業總有一天會重新被建立起來。”

    聽孟世平的意思,他在這一刻裡改變了態度,爲了保住兒子的命打算放棄孟氏酒業。

    “爸爸!不要……”聽到父親的話,孟念君心中一悲。

    “小海,你怕不怕死?”孟世平又問著他的孫子。

    “我不怕爺爺!”小海堅定的答道,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個只有九歲的孩子說出的話。

    孟世平大聲說道:“姓洪的,我知道你想要殺了我,等我說完話,你就動手吧!”

    老洪非常後悔,早知會是這樣,他當初就該讓孟念君變成獸人之後把孟世平祖孫倆也給殺了。

    “念君,你聽著,我現在正式把孟家的祖業交在你的手中。只可惜,我交給你的並不是孟家的公司,而是一副重擔,你要用你的餘生繼承孟家的傳統,爲了孟氏酒業的復興,你一刻都不能鬆懈。”

    “爸爸……”

    孟念君淚如雨下,他不忍心再聽下去。

    孟世平繼續說道:“雖然我們孟家釀出的酒並沒有什麼配方,但是我們孟家祖祖代代確實一直在繼承著一個獨特的秘方,我現在就告訴你。”

    老洪心中一動:這老頭太狡猾了,原來還是有配方的,看來他只有在臨死之前才願意說出來。

    孟世平解釋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每次釀出新酒之後都會親自品嚐?為什麼會把不合格的酒水全都淘汰?因為我們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這個秘方就是良心!記住,一定要用良心釀酒,不造假,不偷工減料,不以次充好,每一瓶酒都保持最好的味道。良心,就是我們孟家真正的配方!”

    “爸爸,我記住了!”孟念君回答道。

    路雲飛聽到孟世平的一席話,他大受觸動。

    如今市面上的各種商品,大到車輛住房,小到油鹽米麪,都存在弄虛作假的情況,商人都想以最低的成本來獲取最高的利潤,這種風氣幾乎到了不可改變的地步。他還記得他母親老愛說現在的東西不好吃了,還是她小時候的食物好吃。孟家的產出的酒之所以讓外界的人都相信是有著獨特的配方,那是因為他們釀出的酒全是真正合格的酒水,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除了路雲飛,錢鋒和伊芙琳也對孟家始終如一,用良心釀酒的傳統肅然起敬。

    孟世平又說道:“姓洪的,我一直不願意說出配方的秘密,是因為我知道你在問出配方之前是不會殺了我。我一直堅持到現在,為的就是再見兒子一面,你倒是成全了我!現在我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你動手吧!”

    伊芙琳喝到:“你要是敢動手,我就讓你兒子給孟叔陪葬!”

    雖然老洪很想燒死孟世平祖孫,卻又忌憚著伊芙琳,擔心兒子真的會被伊芙琳殺掉。

    小洪站了半天后堅持不住坐在了地上,伊芙琳用手中的刀子貼在他的脖子上。

    小洪在地上緩過來之後,看著伊芙琳兩條亭亭玉立的大長腿,心中又起了歪念,他早已不在乎現場發生的一切,慢慢的把自己的頭蹭到了伊芙琳的腿上。

    “變態!”

    伊芙琳大怒,抬腳在小洪的襠部重踹了一腳。

    聽到兒子的慘叫聲,老洪看到纏在兒子襠部的紗布上慢慢滲出血來,他怒了,把手中的燃燒瓶用蠟燭點燃,快速朝著身後的酒桶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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