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酒吧風韻
深夜,黎明酒吧。
酒吧仍是吵吵嚷嚷的,每天到這個時候都是人滿為患,哥幾個或姐幾個在下了班後相約來酒吧,喝上幾瓶酒,與朋友談笑,再說說今天的不愉快的事情,就會感覺心情特好。
而此時,在酒吧穿過走廊的最裏面有一間簡約的臥室,一個男人躺在床上,一副病容,和一位坐在床邊拿著碗和勺小心給他喂藥的女子。
這女子身著一襲墨綠色長裙,頭髮披散著,嘴唇紅潤,正是水玉玫。
而那個男子則是水玉枚在最初來到華夏後,結交的幾個不多的朋友之一,要說他們相遇,也是因為這個男子生來就體弱,那晚水玉枚下了飛機,坐車來來到了市區,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碰巧看見了倒在地上的他。
她便現場暗自使用了靈力將他救治了,這纔算是救了他一命,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因此她知道了他叫楊瀟,是個開酒吧的,然後便成爲了好友,那次在酒吧遇見金傲天,也是爲了給他過生日纔過來的,沒想到會遇到那種事情。
他原本是叫水玉枚來與他們這些哥們一起喝酒玩樂的,結果酒沒喝幾瓶,他自己先倒了。
當他毫無徵兆的倒地的一瞬間,水玉枚本應該用瞬移去接住他,奈何,當著眾人沒有辦法使用,他們相隔的距離太遠了,不過好在,他身邊的兄弟拉了他一把,才讓他沒有直接後腦著地。
他們哥幾個將他擡回了臥室,便在水玉枚的隱晦意思下離開了酒吧,致使臥室只剩下了他們兩個,這時水玉枚才能使用靈力,探查他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一探查不要緊,發現他竟然早就感冒了,如今已經是高燒了,再加上舊病復發,纔是情況變得想如今這般嚴重。
燒,這個問題倒是不大,只要用靈力就可以解決,到了明天感冒也就好利索了,但是他身體本身的這個毛病,以目前來說只能治標不能治本,因為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水玉枚總算將最後一口靈液給他喝了,這才同他閒聊起。
“你都這麼大人了,連自己感冒是了都不知道?生生挺到了暈卻的程度。”水玉枚小簇著眉頭,有些韞火的意思。
“哎呀,這不是太忙了,沒有時間去感覺嗎,再說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感冒發發燒算的了什麼?”楊瀟強打起精神說道,他也不想讓水玉玫擔。
“你自己的身體什麼樣子,不知道嗎?你的身子骨,能與常人一樣嗎?”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不過正好有機會,我有一件特別在意的事情想問你。”楊瀟打斷了正在進行的話題,而是換了一個。
“恩?什麼,你說。”
“就是啊……”楊瀟說的時候明顯有些踟躕和猶豫,支支吾吾的;“那天在酒吧了,你說他是你老公的男人現在?”
原來是這回事啊,水玉玫笑笑,這個楊瀟好奇心還挺重。
“一提起這件事情啊,我就想起來了,我還沒有跟你說呢,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來祝賀我吧。”水玉枚自然是不可能真的把這個契約結婚當真,當時鑑於這華夏國的傳統,結婚貌似是一件很令人高興的事情,如果自己的神態不對恩的話,怕是有些虛假了。
不過楊瀟聽著這話明顯了愣了一下,身體也隨之有著明顯的晃動。
“你結婚了?對方是誰?”
“就是你剛纔提到的那個我曾經冒充他老婆的人啊,不過現在可不是冒充的了,是有證的哦。”水玉枚果然還是隱世的花仙,對於男女之事這方面她不是太懂,不知道楊瀟在聽到這個震驚的訊息後,心裏很不是滋味。
“那,祝你們白頭偕老,幸福一生。”
水玉枚不會猜到楊瀟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不甘,有多麼的不捨,楊瀟他實際上也不是很懂,自己就究竟是為什麼,自己明明只是將她當做救命恩人而已啊。
“不說這個了,我跟你再說一件事情,我找了一份工作。”
“你不是說你要賣一輩子的餛飩,賣到膩為止嗎?怎麼突然改了主意的?你那個什麼工作啊,有沒有同事欺負你啊?”
楊瀟聽見她說起工作的事情,心情這纔好了一些。
“就是應聘到了德勝公司的業務部當一個小職員,現在實習期間,每天也沒什麼工作,閒的很,至於同事欺負,那就會更不可能了,別說他們有沒有這個心,前提是,他們為什麼要欺負我?難道欺負我對於他們有什麼好處嗎?我一個新人,放心吧。”水玉枚隱去了是金傲天的,也就是他現任丈夫的公司,畢竟這件事情越少知道越好。
“那就好,不過如果你哪天干膩了,又想回市場賣餛飩,過自由的生活,一定要先告訴我一聲,我一定在你重新開張那天,帶著朋友去捧場。”
“好嘞,天色不早了,我該離開了。”
水玉枚說著站起身走了幾步,將手裏的碗放到了桌子上,想著最後再看一眼楊瀟的情況再離開,卻不料一轉身,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長裙,絆倒,整個人趴到了楊瀟身上。
而這時候,有個酒保,直接推門走進來,平常都習慣了,也沒有什麼禮節,這次卻是不同了。
他站在門口,看著水玉玫與楊瀟的姿勢,氣氛一度尷尬,轉身關門,還不忘喊了一句;“老闆,我錯了,你們繼續!”
門被關上了,水玉玫也半起了身,兩個人的臉正好對著,雙米對視,兩個人的心撲通撲通跳著,還是水玉玫先回過神,徹底起了身,說了一句,我這就離開了,便離開了酒吧。
她離開了,楊瀟只感覺屋子瞬間變得空蕩蕩的,彷彿少了什麼,可是少了什麼?
水玉玫回到了家,此時已經是很晚了,走在街上的她都沒有看到還有幾家亮燈的。
她一進門,便卡看見了金傲天躺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也沒有換,就那樣隨意。
水玉玫猜測他是不是在等自己,心頭一陣暖流躺過。
她去了臥室,抱來了一床被子,蓋到了他身上,還沒等蓋好呢,纖細的手便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