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陸羽過來
“司總,司總,司薄涼!”陳妖妖掙扎著,奈何兩個高大的保安抓著她出去,她奮力掙扎也沒有什麼用了,喊著司薄涼的名字也未得到任何迴應。
眼眶都要掉出淚來了,可看到周圍人嘲笑似的目光,陳妖妖將眼淚給逼了回去,擤了擤鼻子,心裏有極大的不甘和委屈。
“別抓著我!”陳妖妖不耐煩的甩開了身後保安的手。
兩位保安對視了一眼,反正都在電梯裡了,她想跑也跑不了,悻悻的鬆開了手。
透過電梯牆上的反射,陳妖妖可以看到現在的自己,剛纔掙扎的頭髮都凌亂了不少,樣子極其狼狽。
所有的不甘心都化爲了對張子艾的恨,她心裏恨透了張子艾和莊思麗,都是因為她們兩個自己現在才落得了這番處境。
“叮”電梯到達一樓,陳妖妖被身後的保安推了出去,旁邊路過了不少員工,看到她這幅樣子,還有些捂嘴偷笑了起來。
若是在以前,她可能會毫不猶豫上去說那人一頓,可現在她沒這個權利了。
陳妖妖被推出公司大樓,那兩位保安便站在那裏守著。
“趕緊走吧,不要再出現在這裏了。”保安諷刺的語氣紮在陳妖妖的心裏。
她死死的瞪了那兩人一眼,千萬個不甘,不得已還是隻能轉身先離開。
頂層辦公室內,雷恩推開門走了進去。
“總裁,保安已經將陳妖妖趕出去了,她也走了。”雷恩說道。
司薄涼翻了翻資料夾,微微點頭。
“我不想再在這座城市看到她的身影。”
雷恩心驚,總裁這是要把陳妖妖逼到絕路啊,連這座城市都不能待了。
他在心裏嘆了口氣,誰讓這些人總是心有壞水,敢對張子艾下手,這就所謂自作自受。
“是,我明白了。”雷恩彎了彎身子,便轉身走出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待雷恩走出去之後,司薄涼將檔案丟到了一旁,按了按眉心,站起身來,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從這裏俯視下去,底下的人就如同螞蟻一樣渺小,司薄涼麪無表情的,誰看到他這種冷麪,都猜不出他現在心裏在想些什麼。
莊思麗和陳妖妖所做的壞事已經敗露,娛樂圈可能會因此捲起一陣大風,但至少張子艾沒事了。
陳妖妖被保安趕出公司的那段影片被在那邊的路人給拍了下來,並且還上傳到了網上面,底下的評論無一不是在嘲笑她的,還有些聖女心的人說些好話,但很快就被懟了下去。
因為這件事情,有些人似乎是發現了張子艾的可愛美麗之處,她還收穫了一小波粉絲,粉絲數量蹭蹭的往上漲。
張子艾只要更新一條微博,評論的數量就上幾十萬。
見此,張子艾的心裏面也挺高興的,同時還沒有了兩個她討厭的人,之前所受到的委屈也都消散了不少。
而另一邊,莊思麗家內。
屋子裏一片亂,就像是剛被小偷席捲過的一樣,可這並不是進了小偷,而都是莊思麗弄的,桌子上吃剩的快餐盒奶茶杯就那樣丟在那裏,家裏的垃圾桶也被塞滿,卻沒人去倒掉過。
曾經光鮮亮麗如仙女一般的人此時毫無形象的坐在沙發邊,頭髮也是像雞窩一樣,好些天沒有做護理了,她先前是喜歡染髮的,現在頭髮都岔開了,還打起了小結。
臉上也沒有擦什麼化妝品,一點氣色也沒有,若是再邋遢些,就跟黃臉婦女一般。
前面的電視正在播報最近發生的事情,看到上面的女主持人講的話,莊思麗冷笑了一聲,這件事竟然還被登上了新聞。
越看心裏就越加的煩躁,莊思麗的眼裏都要冒火了,她拿起手旁邊的遙控器,使勁一按將電視給關掉,接著洩氣般的把遙控器往前面丟去。
幸好質量還算好,並沒有摔到四分五裂,但底部還是有輕輕裂開,在這安靜的小別墅內發出刺耳的響聲。
莊思麗倒在沙發上面,看著上面的天花板,眼神都是散的,渾身透著頹廢。
藉着這件事情,她倒是快成為一個家喻戶曉的人了,不知道上了街會不會被人丟臭雞蛋。
現在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她知道司薄涼也絕不可能對她伸出救援之手,他從來都是站在張子艾那一邊。
想到這個,莊思麗的心裏有絲絲心涼,她纔是跟司薄涼認識了最久的女人,從很小,她就在崇拜他,可為什麼偏偏要出現一個張子艾來跟她搶司薄涼。
現在她沒有了司薄涼,就連多年打拼下來的地位也全都付之東流了。
她現在在娛樂圈就跟一個過氣明星一樣,人人都避之不及。
她以前接下來的所有廣告,現在就爭先恐後的跟她想解約,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她引起的,廣告商抓著這個不放,最後還賠償了不小一筆違約金。
將最大的一棟別墅賣了出去,現在只能蝸居在這小別墅呢,旁邊還能看到她胡亂收拾的行李箱隨意的丟在那邊。
“啊!”莊思麗將心中的怒火喊出,大力的錘著沙發,發泄怒火。
突然響起了一陣門鈴聲,她停下了手的動作,眼神放在大門上,眼裏閃過一絲驚慌。
她心裏也是慌張的不行,第一感覺就是可能是那些可怕的記者又追查到了她這個別墅的位置,跑過來想要採訪詢問她,讓她在大眾面前出醜。
莊思麗現在對於記者已經是害怕的不行了。
屋子裏沒有任何反應,門鈴聲便又被按了兩下,莊思麗的心隨著這個聲音快速的跳著。
她慢慢的起身,眼睛身體都是一副防備的狀態,像蝸牛一樣的速度走到了門前,她小心翼翼的開啟了貓眼,想從這裏看看來人是誰。
然而看到的並不是一群舉著攝像機的人,而是一個隱約有肌肉的身子,視線往上移她看到的是陸羽。
原來是他,莊思麗心裏鬆了口氣,只要不是那群人就好了。
但他來這邊做什麼,莊思麗還在想,門鈴又被按了一下,她纔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