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背後的靠山
房間的氣氛一時間冷到了冰點,陳妖妖呆滯在門口,目光落在兩人手裏的臺詞本上,這才明白自己原來是被人耍了一道。
陶嬌嬌急匆匆的跟著進來,連忙哈腰道歉:“對不起,司總我沒有攔住陳小姐,她硬要闖進來。”心裏卻又幾分得意,就是要藉着司薄涼在的時候讓陳妖妖知道,她們可不是好惹的。
背後的靠山可是司薄涼。
剛纔陳夭夭在門口那些汙言穢語說的那麼難聽,恐怕早就被裏麵兩人聽得一清二楚,這下有她好果子吃了。
陶嬌嬌在旁嘴角微揚,讓她素日那麼愛多管閒事,看司總如今怎麼收拾她。
“司總不是這樣的,我是看陶嬌嬌鬼鬼祟祟的在這裏,怕她會做什麼對公司形象有毀的事情,這才……”陳妖妖早沒了先前在門口囂張跋扈的樣子,沒有被嚇到,真是心裏強大。
司薄涼從頭到尾都冷著一張臉,剛剛他就要找到感覺了,冷不丁的被忽然闖進來的人打斷,想殺人的心都有:“明天我要看見你的辭職報告。”
言簡意賅,誰都知道被司薄涼開除是什麼後果。
陳妖妖差點沒哭出來:“司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爲了公司的著想……”
打斷他們的排練,這樣污衊助理,還說是打著公司的旗號?司薄涼臉色越發暗沉,彷彿下一秒就要將人踹出去。
“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立刻給我出去。”司薄涼此時能忍住不爆粗口,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陳妖妖又氣又憋屈,緊緊的咬住下嘴唇,最後還是乖乖的離開了。
陶嬌嬌看著猶如喪家之犬一般被趕出去的司薄涼,心裏頗為得意,總算找到個機會收拾了這隻總是愛在耳邊嗡嗡亂叫的臭蒼蠅。
不過看著房間裡的兩人一本正經的各自拿著臺詞本,不免有些失望,原來那些甜言蜜語都是劇裡的臺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居然是在對臺詞。
還沒等陶嬌嬌自覺離開,司薄涼隨手將臺詞本一丟:“好好記。”被這麼一打攪,司薄涼對戲興致全部給打擾沒了。
擺了擺袖口,就這麼走了。
張子艾盯著手裏的劇本到時不以為然的專心記臺詞。
“小艾,你們倆剛纔一直在裡面對臺詞?”陶嬌嬌不甘心的還想再問個清楚。
張子艾疑惑的看著她:“不然嘞?”
聽到當事人肯定的回答,陶嬌嬌恨不得買一塊豆腐狠狠的拍在頭上,面對一張這樣絕世面龐,居然心思還能全在臺詞上,陶嬌嬌看張子艾的眼神不由變得疑惑。
“哎呦……陶嬌嬌沒什麼你就先出去吧,我在記會臺詞。”這可是她第1次遇到這麼喜歡的角色,而且還是一個正派,張子艾必須得全力以赴,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
陶嬌嬌無奈的搖了搖頭,虧她先前還這麼盡心盡力的把守在門口,兩人壓根就不會朝她想的那個方向發展的,簡直就是瞎操心。
從房間出來的司薄涼,全程冷著一張比冰山還冷的臉,為什麼是在這個時候,陳妖妖正凝視找著那雙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他明顯能感覺到那女人身上隱隱約約有神秘的力量將他吸引前去。
這種忽隱忽現的感覺,讓司薄涼很沉溺,還沒待他感應清楚就被司薄涼那個女人給打斷,能不讓他火大!
“司總……去哪裏。”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對的司機,說話比平時更小心百倍。
“公司。”
……
趕出來的陳妖妖陣個人都不太好了,被司薄涼趕出來就意味著在這個行業被封殺了,誰還敢要她呀?即便司薄涼給她留了點面子,讓陳妖妖主動辭職,能混到如今這個位置也是不容易的,怎麼能因為那個小賤,人給弄丟了。
又氣又惱的陳妖妖說什麼也不願意就這麼善罷甘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
充滿紅色指甲纖長的手緊緊的捏握著手機,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不擇手段!這樣做哪怕失敗了,結果也會比現在更好。
夜幕悄悄來臨,陳妖妖早已經在她訂的豪華情侶套房裏準備好,搖曳的燭光印在血紅的玫瑰上,將整個房間營造出十分曖*昧的氣氛,一切都準備就緒,陳妖妖再次噴了噴誘人的香水。
“司薄涼我相信你一定會來的。”陳妖妖信心十足,她相信自己發的那條簡訊足以讓司薄涼馬不停蹄的趕來這個她精心準備的地方。
該做的都做好了,陳妖妖將房門半掩著,自己者躺在大圓床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燭光也越來越暗,這蠟燭都要燒完了,司薄涼卻還沒有出現。
躺在床上已經保持一個姿勢良久的陳妖妖,這會也有些撐不住了。
“司薄涼怎麼還沒來?”難道是她高估了張子艾在男人心裏的位置。
就在陳妖妖起身想翻看手機時,門從外面被推開來了,一陣輕風剛好將原本就快要熄滅的蠟燭給吹滅了。
陳妖妖心情激動,連老天爺也幫她,終於將司薄涼給盼裡了。
一陣細微的動靜後,門外又沒了動靜,早已經按耐不住的陳妖妖,匆忙起身,急著往外門口走去。
很快就摸到了一隻粗壯的胳膊,是他!
“張……”黑夜中,早已經被房間內催情的香氛,迷得頭昏腦脹的男人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就感覺到一股軟綿綿的力量正環繞著他。
“司,別說話,要我……”酥軟入骨的聲音哪怕是個定力極強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在吸入了這麼多迷情香氛的情況下。
男人將所有力氣用在橫抱起她上,將陳妖妖丟在床上便壓了上去。
陳妖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冷若冰山的司薄涼,在這件事上是這麼的狂野和迫不及待,歡淫的竊笑著。
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經歷了一夜的淤泥,房間裡已經混亂不堪,陳妖妖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這司薄涼像是多久沒有過伴一樣,要了她好幾次,差點沒弄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