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兩個女人的戰爭
“會!”劉珂和瘋子幾乎是同時回答的:“勞拉以前說過,只要是墨鳶的東西她都會搶,根源就是你啊,你說你這個人,和墨鳶恩恩愛,轉過身就又和勞拉不清不白,你知不知道當初在疇町帝國多少人看你不順眼?”
“沒辦法,人格魅力!”
“滾!要不要臉!”
秦牙喜滋滋的回味了以前的那些時光,可是轉眼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如今的人不知道還是不是他認識的,如果有一天他回到疇町帝國,會不會碰到的是冷漠。
名望星,成了兩個女人的戰爭,兩個風華絕代的大美女在方寸山大開殺戒,機甲的屍體堆成了小山,然而誰都沒能討到好處,雙方都死傷無數。
“媽的,兩個瘋女人!”胡忠在戰場上看的膽戰心驚,這是打仗嗎?
這簡直是在玩命,怪不得自己來之前其他的集團軍都撤走了,就邊上這麼一個瘋女人,就算是友軍,自己也害怕啊。
“給我連線岷山帝國的指揮官!”胡忠冷聲說道。
胡忠在指揮室內邁著步子,申請應發出去十來分鐘了,可是對方一直都沒有迴應。
“什麼事情!”螢幕亮起,勞拉坐在座位上,精緻的五官,金色的長髮,胸前的衣服鼓鼓的,兩條筆挺的大腿在螢幕上格外的顯眼。
胡忠有些看傻了眼,副官悄悄碰了胡忠一下,胡忠才反應了過來。
“哦哦,勞拉指揮官閣下,我想跟您溝通一下,您看方寸山都要被轟沒了,我們是不是換一種攻擊方式,以這種方式打下去,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胡忠說道。
“你是誰?”
胡忠有些尷尬:“鄙人胡忠。”
“哦,瀚海帝國又派來了一個怕死鬼,看你這德性,應該和其他人一樣吧,只有看美女的心,卻沒有上她的心。”勞拉瞥了胡忠一眼,她站起身,完美的身材展現在螢幕之上。
岷山帝國的美女都這麼開放嗎?胡忠的心在猛烈的顫抖,他感覺到整個指揮室的雄性都呼吸cu重。
“我可以這麼告訴你,若不是我釘在這裏,你們早就被打回瀚海帝國了,我也正想找你呢,明天開始,你的部隊聽從我的指揮!”勞拉說完直接就切斷了通訊。
“她什麼意思?”良久,胡忠問身邊的人。
“我們的理解是!”有人看了看四周,高聲說道:“勞拉指揮官邀請你到勞拉指揮官的指揮室內共同指揮。”
胡忠挺直了腰板,道:“雖然聽著像是說相聲,不過我覺得你的理解是對的。”
胡忠笑了笑,作為集團軍的指揮官,雖然上了一些年紀,可是胡忠的自信還是存在的。勞拉那種女人,是個男人都會想佔有,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夠勾走男人的魂。
“白痴!”勞拉冷哼了一聲,像胡忠這種男人她見多了,盲目的自信與無知。
“那個賤女人,敢和我在方寸山斗,她就沒想過,我們的援軍要比他們多的多,而且他們早就後院起火,留在這裏,怕是以後她連回去都回不去了!”勞拉輕聲說道。
“姐姐,聽說商謀的兩個兒子都對墨鳶有意思,當初商謀就給他的兒子做過媒,不過被墨鳶拒絕了。”勞拉的副將左尼說道,左尼穿著一身筆挺的軍服,渾身上下帶著英氣。
“當然拒絕,那墨鳶看上的可是秦牙那個混蛋,怎麼會委身給商謀的兒子!”勞拉提到秦牙的時候,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咬著後槽牙,一臉的憤恨。
“那個負心漢,走了這麼多年,一次都沒有聯繫過我!”
“姐姐不是要殺他嗎?”
“要你管!”勞拉白了左尼一眼,她慵懶的趴在桌子上,就像是一汪水看的人驚心動魄。
“姐姐你也是,咱們岷山帝國那麼多青年才俊,幹嘛非得揪著那個小痞子不放,再說了就是那墨鳶也不值得你跑這麼遠來和她搶資源啊!”左尼有些不理解。
“你不懂,如果我是來搶東西,我絕不會親自來,秦牙在離開疇町帝國之前曾經找過墨鳶,他想帶墨鳶走,只不過墨鳶拒絕了。這個王八蛋連問都沒問我!”勞拉突然提高了音量:“既然他那麼喜歡,我就殺了她,就算殺不了她,我就不信當我把刀架在墨鳶脖子上的時候,他也不出現!”
都說女人的恨是這世界上最為狠毒的毒藥,勞拉太喜歡秦牙了,就連勞拉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堆的岷山帝國的頂尖人才,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小痞子念念不忘!
當她知道秦牙離開疇町帝國的時候找了墨鳶,勞拉便離開了岷山帝國去找秦牙,不為挽留,而是爲了殺人。
殺了他,就等於滅了自己的心魔,心魔沒了,自己就是真正的魔女。
只是,她沒找到秦牙,秦牙消失了,消失在了各大帝國之中。
有人說,秦牙去了外星系的其他大國,也有人說,秦牙他們在離開的時候已經被商謀偷襲擊殺了。
勞拉憤恨的回到了岷山帝國,之後將自己關在房間整整一天。
她嘗試著忘了秦牙,不過這個該死的混蛋總是會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直到,聯盟解散,戰爭爆發。
直到,她得知墨鳶來到了名望星。
……
“何苦呢?”秦牙苦笑著抽了口煙,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但是秦牙清楚啊,他已經猜到了勞拉的目的。
對於墨鳶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三個人誰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最終的結局誰都不敢預料。
“哥,今天胡忠的軍隊朝著勞拉的集團軍靠攏了,看樣子是想拿下方寸山之中將集團軍整體朝南推進!”瘋子站在秦牙的後面說道。
“他們會在方寸山拼個你死我活,咱們得想個辦法,!”秦牙抽著煙,看著地圖苦著臉。
自己當初不應該這麼花心的,你說你沒事招惹勞拉幹什麼。
這下可好,本來是帝國之間的戰爭,現在看來更像是家庭內部矛盾,而且是無法調和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