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顧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柳塵一眼。

    “我怎麼可能聽見？”

    ……

    “你真的沒事？”

    說罷，顧哀打量了柳塵幾眼，又補上了一句。

    “真沒事。”

    柳塵擺了擺手，想想顧哀的話覺得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畢竟顧哀又沒有什麼竊聽裝置，想想都不可能聽見。

    ……

    “周餘婷說不是她自己想要這麼做的。”

    柳塵看著地板，雙手叉腰嘆了口氣。

    隨即看了顧哀一眼。

    也不知道是無聊還是什麼，玩起了顧哀衣服上的兩根帶子。

    顧哀看著玩著帶子並且還玩得十分認真的柳塵，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顧哀，你說到底是誰幹的？”

    “誰有辦法讓周餘婷做出這種事情？”

    柳塵還是非常認真地玩著顧哀的衣服，因為實在是找不到別的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

    其實無非就是兩種可能性。

    那個人抓住了周餘婷的什麼把柄，或者那個人給了周餘婷什麼好處。

    但是柳塵覺得哪一個可能性都不太大。

    因為第一，周餘婷活得那麼真實，至少柳塵是這麼覺得的，好像沒有什麼把柄可以抓到。

    第二，周餘婷家裏又不是沒有錢，成績和各方面條件都不差，肯定沒有什麼特別需要的東西。

    既然如此，要得是多大的好處才能說服周餘婷。

    事實上柳塵覺得除非那個人給了一個億（？）

    ……

    這真的是世界級的謎題了。

    但是就在這時，許久沒有說話的顧哀開口了。

    薄唇輕啟，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

    但是其中卻隱含著莫名的殺意。

    “林澈。”

    ……

    柳塵對於顧哀給出的答案其實沒有什麼特別意外的。

    因為除了林澈柳塵想象不到還有哪個人會這麼處心積慮地要害柳塵。

    有時候柳塵甚至覺得，林澈這個人把別人的痛苦當作樂趣。

    甚至把陷害別人，讓別人處於困境之中當作興趣。

    因為其實除了柳塵，林澈害過的人，牽連到的無辜的人都有很多。

    由此也可以看出來，林澈做過這麼多卑鄙無恥的事情卻還能夠逍遙法外，是有多麼神通廣大了。

    ……

    就拿柳塵親眼看到的事情來說。

    之前初中的時候，有幾個人對林澈實行校園暴力。

    那幾個都是問題學生，和當時同樣是問題學生的柳塵有一面之緣，但是沒有什麼來往。

    但就是因為有一面之緣，柳塵才透過各種渠道知道了這件事情。

    可能只是因為林澈無辜的長相和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性格吧。

    ……

    一開始他還有點同情林澈，但是最後，他發現值得同情的反而是那幾個問題學生。

    雖然是他們有錯在先，但是林澈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

    直接說最後的結局吧。

    那幾個問題學生嚴重的直接家毀人亡，輕一點的就是骨折或者受了什麼傷。

    但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和林澈有什麼實質性的聯絡。

    林澈還在柳塵面前親口承認過自己的行為。

    ……

    沒什麼可說的。

    可怕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