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健康。”

    來了來了他帶著他的低碳環保健康生活來了。

    柳塵撇了撇嘴，“就吃一點又沒關係，再說了，你這也健康過頭了吧。”

    顧哀沉默了片刻。

    ……

    顧哀終於張嘴了。

    但是表情依舊非常冷漠，看上去不情不願的樣子。

    但是柳塵從來都不會在意這些。

    他毫不在意地把巧克力塞進了顧哀的嘴裏。

    ……

    檸檬樹上檸檬果，檸檬樹下又是我。

    你們難道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好吧，其實現在好像已經沒有必要了。

    因為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了。

    只要等過一段時間熱度下去了就可以了。

    但是這依然不能阻止兩個人遭遇圍觀。

    因為周圍有很多人要麼在休息要麼在閒聊打鬧要麼在對答案，而且這兩個人在人群裏實在是太顯眼了。

    “喂，那個是不是顧哀和柳塵啊？”

    “是啊，怎麼了？”

    “我剛剛看見柳塵給顧哀喂巧克力了！”

    “我去，真的假的啊？”

    “真的！雖然我已經有點看習慣了……”

    “也是，畢竟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全是關於他們兩位的……”

    ……

    柳塵對於這些議論選擇了自動忽略。

    “行了，快開始了，你先回去吧。”

    柳塵和顧哀道了別，在監考老師到達戰場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順便喝了一口水平復一下心情。

    雖然不怎麼緊張，但是難免有些起起伏伏的情緒。

    ……

    第二場考的是物理。

    其實柳塵在成績上的唯一一個有點可能就是所有科目的成績都差不多。

    都差不多的不好，沒有一門是優勢。

    當然，也沒有一門相對來說是偏科的。

    因為物理這種其實比語文還要容易猜題，語文至少還有課外閱讀沒辦法猜對，但是物理還是有比較大的可能性的。

    所以柳塵看到考卷的時候自然是發現很多題目都是顧哀講到過的，要麼就是那個考點整理也就是考綱裡面的。

    ……

    一片安靜。

    只有落筆的聲音傳入耳畔。

    柳塵剛好好寫了半個小時左右，突然感到一陣暈眩。

    其實因為作息不太規律的原因，柳塵經常無緣無故頭暈，所以也就沒有特別在意，畢竟也就是小毛病而已。

    只能說是運氣實在不好，偏偏趕上這個時候頭暈。

    但是柳塵又集中注意力寫了一會兒，覺得症狀非但沒有好轉，還在不停加重。

    而且不僅是頭暈，還昏昏沉沉的，意識也不太清醒，很想睡覺。

    柳塵本來嗜睡症就還沒有完全好，這一下子就更加想睡覺了。

    柳塵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

    整個世界都好像變得模糊起來，柳塵甚至覺得自己的靈魂要離開身體了。

    媽的，怎麼什麼時候都不頭暈偏偏這種時候頭暈。

    柳塵覺得腦海中本來還比較清晰的思路逐漸變得一片混亂不堪，根本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寫考卷。

    甚至考卷上的一行行題目都開始出現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