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芳這種人的字典裡肯定是沒有同性戀的。

    看到顧哀和柳塵這種畫面頂多也就是覺得兩個人是同桌關係好。

    因為她非常清楚顧哀是不會跟別人學壞的，這也算是和平相處共同進步之類的。

    而且本來朱春芳剛跳完皮筋怪累的，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漫不經心地提了一句而已。

    但是這並不代表班級裡同學的字典裡面沒有。

    ……

    因為朱春芳在的緣故，沒有人敢大聲起鬨，但是不少人反應過來之後都在偷笑。

    但是總有人會先起個頭。

    “哇哦～”

    不知道是誰來了這麼一句，結果整個班級突然就沸騰了起來。

    ……

    “我去，朱春芳剛剛說得真的假的啊？”

    “我沒聽錯吧？什麼摸頭殺？我居然沒看到？”

    “就是阿，好可惜啊！哈哈哈哈……”

    “是真的，我剛剛就一直在關注他們兩個，哇真的勁爆死我了！！”

    ……

    學生其實相對來說思想還是很開放的，不會特別介意同性戀什麼的，只是抱著吃瓜群眾的心態而已。

    只不過是如果廣為人知的話風評可能會不好，因為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朱春芳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只好一味地維持紀律。

    ……

    人群終於漸漸平靜起來，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還是移不開。

    柳塵臉頰有些微微泛紅，覺得被這麼多人盯著的感覺真的怪難受的。

    又氣又惱又不好意思。

    傳說中的惱羞成怒。

    朱春芳真的是什麼豬隊友，身為一個老師居然還坑害學生。

    搞得柳塵又退後了幾步，和顧哀保持著一個姚明的距離。

    這下子好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們兩個都會成為被關注的物件。

    “那個，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在一起啊？”

    趁著朱春芳還在維持紀律，忽然有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女生走向了柳塵。

    笑得很燦爛，柳塵卻覺得有種笑裏藏刀的意味，而且這膽子也忒大了。

    居然敢跟他這位“危險人物”產生交流。

    柳塵聽到那個女生的話之後，差點沒噴出來，愣是被自己給嗆到了，咳嗽個不停。

    但是旁邊的顧哀好像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甚至還把頭扭向了一邊，好像一切跟他都沒有絲毫關係。

    真的是，憑什麼爛攤子都是他來處理。

    柳塵緩了好半天，那女生也真是有耐心，一直在旁邊等著他回答。

    柳塵對這個女生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只是記得是衛生偉員。

    實際上這女生是代表自己的幾個姐妹來問這個問題的。

    畢竟熙河附中最出名的兩位高顏值帥哥都在這個班，平時獲得的關注也很多。

    柳塵同時也是因為其頑劣出名的。

    其實喜歡兩個人的人都不少，只是因為一個難以接觸，從來不搭理自己的追求者。

    另一個看上去太兇，都沒人敢上去表白。

    ……

    柳塵一氣之下，指向了顧哀。

    “你你你問他去。”

    媽的，這一個個都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