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鄰居是小人
朱大米羨慕的走過來,扯著那塊布,細細的摸起來,恨不得這塊布是自己的,她都沒做過新衣服,都是撿別人的舊衣服,洗乾淨補好就穿。
朱小米就更加的沒有新衣服了,都是撿朱大米的舊衣服,更加的破爛。
看了看倆姐妹的衣服,朱小米一拍額頭,人靠衣裝,難怪啊。
朱山花高高興興的打包好布,將肉和幾個鋼錢交給朱小米。
“三兩肉,五個鋼錢,能堅持過一個月了。”
朱小米嘆氣,三兩肉,怎麼能堅持一個月,五個鋼錢,也買不了多少大米。
不過還是收了感謝道:“還是山花最好了,這些日子都在麻煩你。”
“沒事,老孃我幫著你們啊,心裏樂意。”轉身如小女孩般的快樂回家去了。
朱大米想要去拿肉,朱小米輕拍她的手道:“不要動,這肉得分著吃。”
這才朱大米給饞的直流口水。
將肉拿給張傻婆,張傻婆臉上都是一亮,驚喜不已,多久沒有吃肉了,也就肥油能生吞一口,這可是五花肉,豬身上最好吃的肉啊。
“這肉真好,得放起來。”張傻婆可捨不得吃,不是年不是節的,也沒有做農活,是不能吃肉的。
朱小米還等著吃肉呢,一愣,道:“娘,今晚上就煮了吧,吃上一口肉,我也好明天去挖雞腿菇。”
“不行,留著過年吃,小米厲害,換回了肉,晚上地瓜娘不吃,都給你吃。”張傻婆要想著,要怎麼藏好這肉,可不得讓別人找著了。
隔壁鄰居朱小菜蹲牆角喝著野菜湯呢,聽到張傻婆這邊有肉吃,當場就站起身來,豎直了耳朵在聽,還真是。
她那眼珠子,就開始轉了,都饞肉,一個月也見不著一點肉,但也不好就衝進去要肉吃,就想了個辦法,出去叫了村裏幾個愛佔便宜的人過來。
這邊,朱小米看著張傻婆那堅定的眼神,還將朱小米趕出去了關上門,不一會兒,就將肉給藏好了。
朱小米還想哄哄張傻婆,這肉買回來不吃,那還買肉乾嗎?
誰知朱小米還沒來的急開口呢,村子裏來了一大群人,直接就衝了進來。
嚇了一大跳,不會是來趕走她們娘仨出村的吧?
朱大米和張傻婆也被嚇了一大跳,都差點跪下去了,臉色瞬間失去血色。
“張傻婆,聽說你們今晚上吃肉,我們都饞肉好久了,也分著吃一口吧。”
為首的是一位村裏最厚臉皮的婦人,那就是朱石頭他娘。
眾人的眼睛,在她們娘仨身後,不停的掃視。
張傻婆嚇的都不敢出聲了。
朱小米火大:“誰說我們吃肉了?沒有錢,誰給我們肉吃?”
朱石頭從人群中陰險的道:“今早上,朱小米在山上採到雞腿菇,交給朱山花去換了肉回來。”
隔壁的鄰居朱小菜也是點頭:“對,剛纔朱山花回來,把肉放這裏了,我親耳聽到的。”
朱石頭他娘,露出噁心人的笑意道:“看,大家都說了,是有肉,做人不能這般的自私,拿出來大傢伙嘗一口。”
真是不要臉啊,自家的肉自家吃,怎麼就自私了。
朱小米轉身,就進了屋子裏,出來時,手裏拿著一把菜刀:“誰要吃肉的,站出來,立馬將你們身上的肉切下來,給大傢伙吃個夠,做人是不能自私,大家身上的肉也切也下來分一分,還能吃個飽。”
眾人都退後一步,只是要吃肉,可不能被傷著了。
俗話說的好,柿子挑軟的捏,這些人,就是覺得她們好欺負,纔敢這般的不要臉。
“惡女人,嫁不出去的,大傢伙看看,朱小米心腸多惡毒,要拿菜刀傷人。”朱石頭他娘,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聲的叫喊,生怕大家都不知道似的。
這時,朱石頭,偷偷的溜了進去,翻找了一遍,朱小米真的火大了,腦袋都要氣炸了,舉著菜刀,就去砍人。
朱石頭力氣大啊,反應也快,一把堆開朱小米,避開了菜刀,又快速的溜出去。
“朱石頭,今天我就把你給砍了。”朱小米都氣瘋了,誰敢欺負她,她就敢跟誰沒完兒。
朱石頭躲在人群裡。
朱石頭他娘,自是不會讓朱小米去傷害她的兒子,走過來攔。
朱小米的菜刀舉的很高,朱石頭他娘還心想著,想嚇唬誰呢,沒這個膽子吧。
暗中,朱石頭他娘,還用力擰了一把朱小米。
朱小米的菜刀當場就落到了朱石頭他孃的身上。
在朱石頭他孃的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誰還敢欺負我們娘仨的,晚上睡覺門關緊點,小心腦袋搬家。”要狠是吧,看誰比較狠。
朱石頭他娘嚇的當場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慘叫起來。
這下子,那些想吃一口肉佔點便宜的人,都一鬨而散。
朱石頭這不孝子,也沒有來扶一把他娘,只是不冷不淡的道:“娘,朱小米屋子裏沒有肉,我們回去吧。”
朱石頭說完,就跑了,這個惡人,把自己的娘丟在這裏了。
朱石頭他娘見情況不對,連滾帶爬的走了。
看著那粘著血的菜刀,朱小米也是把自己給嚇著了,真的是看準了才下刀的,還生怕弄個不好,真弄成大傷了。
見所有的人都走了,門口又安靜下來,朱大米佩服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小米,太厲害了,你看他們都嚇跑了,好在奶和爹不在,不然,還不知道怎麼幫著別人來欺負我們。”
張傻婆軟坐在地上,都起不來了,她從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會拿菜刀傷人,就爲了保護三兩豬肉,也是她沒用,沒能力去保住自己的女兒。
“小米,都是娘不好,讓你們跟著受苦了。”張傻婆痛哭出聲。
朱小米鬆一口氣,丟掉菜刀,去扶張傻婆:“娘,別哭了,快起來,我們去吃肉。”
經過這樣一鬧,張傻婆也不敢藏肉了,關了燈,黑燈瞎火的,將肉丟到鍋裡亂頓,只放了一些鹽下去,很快就聞著了香味。
不敢煮太久,怕香味又吸引來了那些不要臉的村裏人,豬肉還在燙嘴呢,就大口的吞下去,
張傻婆添了添嘴角,真是好吃,人間美味。
朱大米閉著眼睛猛吃,原本就不多的肉,都快進了她的肚子。
趕緊夾走兩塊,放在張傻婆的碗裡:“娘,吃,以後,我會換回更多的肉來給娘吃,大家都過上好日子。”
朱大米精神一震,拍著胸脯保證道:“小米,以後誰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跟他們拼了,絕不會再自己躲起來不救你。”
朱小米在黑暗中翻了一白眼,朱大米還知道自己每次都溜走不講姐妹情份啊。
張傻婆眼角都溼潤了:“能有你這個女兒,娘就是死也滿足了。”
朱小米聽了,又是高興又是心酸。
張傻婆就著還沒滅掉的柴火光線,照出了她的臉,閉著眼睛含在嘴裏的豬肉,不捨得吞下去,在似乎留住這一刻的幸福味道。
暗自決定,明天要去找更多的蘑菇來,換更多的肉,讓張傻婆能吃上一頓飽肉。
煮過豬肉的鍋,放入地瓜大米粥,將每一滴油都混和在一起。
朱大米和張傻婆又是吃到眉開眼笑。
朱大米心裏還感慨著,離開奶和爹真好。
吃完飯,朱大米和張傻婆坐著沒事,就先去睡了。
朱小米打了熱水,給自己擦身子,換了一身衣服,想著把衣服也給洗了。
“小米啊,衣服留著,娘明早起來洗。”張傻婆聽著了水聲,從屋子裏喊道。
肚子裡的肉還在呢,嘴裏留著肉香,這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何況是自家一向就疼愛的女兒。
“好的,娘,睡吧,衣服留給您明天去洗。”朱小米不喜歡洗衣服,不喜歡做家務活,她的手,都是用來化妝的。
在進去睡覺時,聽到牆角有細微的聲響,朱小米伸出頭去一看,咬牙,是隔壁的鄰居在偷聽,可惡,到處都是奇葩,怎麼就搬到了愛聽別人牆角的人家隔壁來了。
“娘,我們牆角好像有老鼠,給我一盆開水,我去燙死它。”朱小米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話音剛落,牆角里的聲音更響了,一會就沒了聲音。
張傻婆回道:“天都全黑了,快上床睡覺,別管老鼠。”
“好的娘。”朱小米嘴角勾起笑容,早晚要收拾一下隔壁鄰居。
次日還沒有天亮,村裏就吵鬧起來了,眾人都往一個地方跑。
朱小米從睡夢中醒來,還以爲着火了呢,出門看了一眼,到處都是黑黑一片,微弱的晨光都看不見什麼,沒有火光,那就不是著火。
難不成是地震之類的天災?
拖上朱大米和張傻婆,朱小米也跟著眾人往前跑。
越跑人越多,朱小米心裏想著,不會真的是什麼天災吧,怎麼那麼倒黴。
還聽著了有人的慘叫聲,那悲慘的哭聲啊,好像死了全家似的。
跟著人流跑了一段路,就停了下來,黑壓壓的一群人擠在一起,朱小米拼命的擠過去,一看,傻眼了。
這不就是她家嗎?
怎麼大家都來這裏看熱鬧不成?
朱老婆子坐在門口,不停的慘叫又哀嚎,聽著讓人心生悲傷。
“奶,一大早的,您坐在地上哭什麼?”朱小米也是忍不住了,這村子裏的人還真是奇怪到讓人無語,看熱鬧都全村人出動,還以為發生什麼天災呢。
“你個不孝孫女,怎麼還知道回來,奶的銀子,被朱石頭那個惡人給搶走了,奶的棺材本啊。”朱老婆子哭到快要斷氣,沒有銀子,她活不下去了。
爛好人就站在門口,臉色難看,卻是一聲不出,又要面子,又害怕朱石頭,又捨不得銀子被搶,沒見過那麼沒用的男人。
朱傳米抓著菜刀,要去找朱石頭拼命,被眾人給攔了下來。
坐在角落裏生悶氣呢。
朱小米現在的心情,是真的想跳起來歡呼一聲,真是報應啊,不是喜歡做好人,現在好了,銀子被朱石頭搶去娶媳婦了,也是做了件好事,怎麼還哭啊。
“奶,做人不能那麼自私,爹常常教我們,要做個好人,別人有困難了,得在幫一把,不能只顧著自己,銀子石頭也是拿去娶媳婦的,也是幫著了石頭哥,奶怎麼還是別哭了,應該高興,來,起來,為石頭哥能有銀子娶到媳婦而開心。”
朱小米就是故意拿話來刺激朱老婆子的。
果然,就接收了三道惡毒的眼神,分別是朱老婆子,爛好人,朱傳米。
“大家別看了,都散了吧,我奶和爹都是大好人,就是不吃不喝餓死,也是幫一把石頭哥不是,不然就不是大好人。”
朱小米讓大家都離開,圍著看戲還看的那麼認真,都不用做農活了啊。
“奶,您做了件大好事,石頭哥一定會叫您一聲大好人的,爹您也是,全村裏最大的大好人,弟,得要好好跟著奶和爹學著,有吃的喝的,先幫一下別人,別自私的只自己吃。”朱小米可是往他們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啊。
轉身道:“娘,姐,我們回去吃早飯吧,奶和爹好人有好報,餓不死的,要是真的餓死了,也會上天庭成仙的。”
朱老婆子和爛好人及朱傳米那眼神,恨死了朱小米,也被說的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朱小米拉著張傻婆要離開。
張傻婆是一步三回頭,
在張傻婆的心裏,那可是她的天。
回去就是煮早飯,今兒一早,王小泥來了。
還拿了兩根玉米過來。
張傻婆接過玉米,熱情的請王小泥進屋子裏吃一碗米湯。
那小母雞今早又下了一個蛋,把張傻婆樂的,都合不上嘴了,每天撿雞蛋是她最高興的時候,等到一藍子雞蛋時,可以去換些東西回來。
所以張傻婆對王小泥,那是真心的好。
“不用客氣了,我是來找小米的,前天的化妝很成功,相親物件一眼就看中我了,可我不願意了,我那麼美,得重新找過好一點的。”王小泥很是興奮。
朱大米坐過來,聽著就很嚮往,自己隨意選物件啊,多美好的事,選個又好看又家底豐厚的,那下半輩子,也就不用愁了。
“小米,今天再給我化一個,我還要去相親。”王小泥指著自己的臉,現在她走路都是抬高下巴,那得意的樣子,雖說有很多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但也影響不了她的好心情。
朱小米拿著牙刷在刷牙呢,含糊不清的道:“等會兒啊,等我刷完牙,就給小泥姐化個美美的妝。”
王小泥還在好奇呢,這什麼刷牙啊,滿嘴的泡泡,起身走近了一聞,還有香味。
“嘴裏的泡泡是什麼?”瞪著好奇的大眼睛。
“是牙膏,小泥姐,來,你也來刷個牙,我娘說啊,刷完牙,嘴裏喝水都是甜的。”朱小米是看在了那兩根米玉的份上,就大方的送了一支牙刷給王小泥。
王小泥現在崇拜朱小米可是心服口服,就是說屎是香的,她也會二話不說的點頭認同。
照著朱小米講解的刷牙,還真是很香,喝了一口米湯,真好喝。
“小米,你真是很有本事,寶貝也多,什麼都那麼好。”王小泥都想著,要不將這牙膏要了。
“小泥姐,以後還有不少的好東西,慢慢來啊。”朱小米過來,拿著化妝品,看著王小泥那著急的樣子,就先給她化妝吧。
一直不願意去刷牙的朱大米,看著王小泥都刷了,還稱讚好,也偷著去刷牙。
化到了一半,隔壁鄰居朱小菜過來,伸長腦袋,四處在打量著。
朱小米不喜這姑娘,總是打量別人家裏有什麼東西,還偷聽,那眼睛看著就不安分。
“大米,你們今兒早上就吃玉米啊?”朱小菜在牆角聽著了玉米,所以過來看一眼,也想吃上一口。
朱大米傻大姐似的,壓根就不防朱小菜,實誠的應道:“是兩根玉米,看著可好吃了。”
朱小米暗自翻著白眼,還真是傻啊,就沒看出來,這朱小菜那眼神都是打著轉的。
朱小菜又轉看向了王小泥,見這化妝還真是神奇,那麼醜一姑娘,化得跟個小仙女似的。
就好像朱小米的手會變戲法,能將人給變成另一個樣子。
“化妝真好看,小米,你也給我化一個,我看好不好看,要是好看啊,下次我拿東西來換化妝。”朱小菜也是知道,朱小米都是化妝換糧食的。
“這樣啊,小泥姐可是拿一隻小母雞來換,我要是給你免費化,不就是不公平,不行,這樣子小泥姐可就吃虧了。”朱小米纔不想給朱小菜化妝呢。
朱小菜不放棄,是個女人都愛美,何況還是沒有出嫁的姑娘,誰不想美美的找個如意夫君?
再說了,她可比王小泥美多了,要是王小泥這個醜姑娘都找個比她好的,那她不是很沒面子。
可是要拿東西來換,朱小菜又不願意了,就想著朱小米一家子都傻,能佔到便宜當然要去佔。
“小泥家裏有娘疼,糧食也可多了,不吃虧,我以後要是需要化妝,也拿東西來換。”朱小菜坐過去,越看越喜歡,真是美,這面板看上去,跟真的很白嫩一樣。
王小泥聽著,怎麼聽順耳,好話人人愛聽,不過她可是跟朱大米好朋友,也就是一樣的有些傻。
朱小米冷笑道:“小菜姐,下次的話,你是打算拿什麼跟我換啊?”
朱小菜眼珠一轉,隨口就道:“我也拿小母雞。”
小母雞,是不錯,但是:“小菜姐,我都是先收再化的,沒有先化再收的,要不你先回去抱只小母雞過來。”
要是沒有記錯,朱小菜家裏,壓根就沒有小母雞,不過是哄著她要化個免費的妝,好會計算。
“對,我都是先抱了小母雞過來,怎麼能讓小米先化妝,我這臉上的妝還不夠證明好氣嗎?”王小泥還特意轉了臉對著朱小菜。
朱小菜一愣,總覺得,朱小米是越來越像變了個人,怎麼就那麼精明瞭呢,以前的傻樣都不見了。
“那個,我還是先回去問問我娘吧。”朱小菜灰灰溜溜的走了。
剛要出門,就撞上了朱山花,也不知道朱山花什麼時候來到的,指著朱小菜就開罵了:“小菜你個不要臉的,怎麼就想著佔便宜啊,誰家不知道你家連只雞都沒有,還先化個妝,再換小母雞,哼,我看啊,就是想佔便宜。”
朱小菜臉上一紅,沒想到被朱山花聽見了,更加沒想到,她會為朱小米出頭。
小小聲的嘀咕道:“山花姐,不是的,我只是跟小米說笑呢,不要當真。”
她還要臉面呢,可不比朱山花,開口就罵的,早就是個名聲臭掉的姑娘,一溜煙跑沒影了。
“小米,別被這些人給騙了。”朱山花坐下來,看著王小泥的妝,哇,真好看,比自己在鏡裡看著還要真實。
朱小米笑道:“放心吧,我也不傻,不會上當的。”
安靜的給王小泥化好了妝,吃了早飯,張傻婆子收拾著屋子,看著天色都大亮了。
蘑菇還沒挖呢,朱小米急的,對朱山花道:“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挖點蘑菇。”
朱大米一聽到蘑菇,就雙眼發亮,蘑菇能換肉,就是等於有肉吃。
昨晚上的肉太少了,還沒有怎麼回味,就吃沒了。
“小米,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朱大米拿了藍子,就跟著去山上。
還是昨天早上的那個地方。
朱小米開啟系統。
“掃描蘑菇位置。”
系統聲音傳來:“主人,要什麼蘑菇,昨晚上又長出一批蘑菇。”
朱小米一陣驚喜,太好了,還能長出蘑菇來,不過今天還不打算採。
“我要黑巖菇,積分高又能換更多的鋼錢。”
“好的主人,往左邊走一百步。”系統沒有廢話。
往前走了一百步,停下來,什麼都沒有。
“是不是搞錯了,連根雜草都沒有。”朱小米還蹲下去仔細看,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啊。
系統的聲音聽著很是無奈:“主人,將上面的一層泥土挖開,下面就是黑巖菇。”
朱小米小心的挖開上面一層很鬆軟的泥土,還真的是在下面,看著還不少呢。
跟在後麵的朱大米,早就習慣了自己的妹妹老是自言自語,見著黑巖菇,眼睛都瞪圓了。
“這是黑巖菇,稀罕得很,味道鮮香甜潤,吃過的人都說好吃,是人間美味,比肉好吃。”
朱大米是不怎麼相信能有比肉還好吃的蘑菇,這世上,只有肉是最好吃的,只是經常會聽到村裏的人說起黑巖菇,她也看到過別人採回去煮來吃。
“那我們也留點來自己吃,其它的拿去換鋼板。”朱小米聽了,都有些想試一試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