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寒嘴裏的殺字沒有說出口，而是笑著看向蘇晴，“晴兒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知道殺了她們是最好的，但是那麼多條生命呢，”蘇晴有些於心不忍。

    “晴兒放心吧，到時候如果安分，就讓她們在宮裏養老，如果不安分，也只能......”莫子寒沒有說完，但蘇晴明白。

    “嗯，”蘇晴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莫子寒的安全重要。

    “天不早了，休息吧，”莫子寒說著在蘇晴額頭上吻了一下。

    “嗯。”

    第二天，蘇晴醒來時，莫子寒已經離開。

    一時間宮裏又換了風向，皇上留在鳳儀宮一夜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後宮，大部分人都在幸災樂禍，李曦得寵的那一段時間，可沒少在她們面前趾高氣揚。

    蘇晴聽到這些，笑了笑沒有理會，而是專心和嬤嬤一起準備著給小孩子的東西。

    “娘娘，你看著衣服怎麼樣？”小翠拿起手裏的一件小小的裏衣。

    “不錯，”蘇晴接過裏衣看了一眼，這所有的衣服都是用的最好的布料，觸手柔軟光滑細膩。

    這都是莫子寒特意賞下的，給孩子做衣服的，還有之前給蘇晴的，蘇晴沒怎麼用，全部用來給孩子做了衣服。

    宸玉宮這邊氣氛融洽，但是鳳儀宮那邊可不一樣了。

    “還是沒有調查到？”鍾欣緊皺著眉頭，面色不悅的看向地下跪著的人。

    “是。”

    “拿著這個去查，”鍾欣拿出一塊玉佩，遞給丫鬟。

    丫鬟驚訝的接過玉佩，這玉佩是第一山莊莊主的信物，可以調動山莊在宮裏隱藏最深的暗樁，她本以為這玉佩會在賢妃身上，沒想到竟在自家主子身上。

    “是，”丫鬟拿著玉佩離開。

    “莫子寒身上有清香，”鍾欣又細細品味著這句話，重點在清香上面，“清香，清香？”

    鍾欣突然腦海裏閃過什麼，滿臉的震驚，帶著濃濃的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來人，”鍾欣朝著外面喊道。

    “娘娘，”不一會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

    “去拿些糕點，跟本宮去養心殿，”鍾欣死死控制住心底的情緒，她要去證實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心裏明白，這事很可能就是真的，因為晚上的莫子寒太過不正常，從不說話，不讓點燈，完事就離開。但是她萬分不希望自己的猜想是真的，因為如果那是真的，她和孩子只有死路一條。

    不一會，小丫鬟便裝了一盒糕點過來，鍾欣帶著人朝養心殿走去。

    養心殿。

    莫子寒抬頭看了眼站在下面的人，“欣兒，今日又給朕送什麼好吃的呢？”

    “回皇上，是幾盒臣妾親手做的糕點，”說著轉過身，開啟食盒，拿起一盤糕點，端著走進莫子寒。

    “皇上看奏摺也累了吧，不如休息一下，吃塊糕點，”鍾欣笑著看向莫子寒。

    “好，”莫子寒起身離開御案，朝著一旁的桌子走去，鍾欣也跟著走了過去，將糕點一一擺放在桌上。

    莫子寒伸手拿了一塊，嚐了一口，“嗯，不錯，欣兒的廚藝和御膳房的人不相上下。”

    莫子寒自是知道這東西就是御膳房做的，但鍾欣既然說是她做的，那就是她做的吧。

    “皇上喜歡就好，”鍾欣慢慢靠近莫子寒。

    看著馬上就要倒在自己懷裏的人，莫子寒伸手扶住鍾欣，可不能讓她倒進自己懷裏，要不然蘇晴又要打翻醋罈子了。

    被莫子寒扶住，鍾欣帶著一絲不解，然後轉身，更加靠近莫子寒，但莫子寒卻鬆開她，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