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章:服軟
於是在這一位白衣青年的頭頂之上頓時便即是出現了自己的靈體,這位白衣青年頭頂之上的那一個靈體,看上去可謂是十分的奇特竟然是一頭巨龍,並且從這巨龍的身體當中還透露出一股十分強大的氣息,更是直接帶著一股浩蕩的龍威朝著肖鳴撲殺了過來,
面對這樣的疑問之後,肖鳴的臉上依舊是流露出一股十分輕鬆的神色,並且拳頭之上已經是被金光所包裹,使得肖鳴的拳頭變得堅不可摧,並且直接是抵住了這一個巨大的龍爪,緊接著肖鳴手臂之上的那些肌肉全部都是爆發了開來,並且還直接是從肖鳴的手臂當中傳出了一股十分巨大的力量,將眼前的這一頭巨龍直接輪了起來,並且不斷的朝著四面八方砸去。
到了此時的局勢,周圍的那些山巒甚至直接是被肖鳴砸得粉碎這一個靈體的氣息也因此變得十分的萎靡,顯然也是遭受了一番重創,當全部完成以後之後,那一位白衣青年的臉上頓時便流露出了一股十分冷漠的神色,並且在自己的頭頂之上已經是再一次的浮現出了一分靈體。
這一個傢伙身體當中的每一個靈體全部都是十分的強大並且神秘,此時此刻出現的這一個靈體竟然是一柄彎如鐮刀一般的武器,纔剛剛出現在這一片空間當中的時候,頓時便已經是引起了十分劇烈的元素波動,並且彷彿能夠直接勾引他人的元神一般。
當全部完成以後之後,這一位白衣青年根本就沒有進行任何的停留,直接是手握著一柄巨大的鐮刀,對著肖鳴斬落而下。
面對這樣的一股攻擊之後,肖鳴可謂是不緊不慢,並且直接是將自己手中的那一個黑龍靈體朝著這一柄巨大的鐮刀砸了過來,兩者相碰撞之下,那一個有著十分濃厚威嚴的黑龍靈體竟然直接是一分為二,於是那一位白衣青年頓時便發出了一股十分淒厲的慘叫聲。
在那一頂十分巨大的鐮刀作用之下,自己的靈體竟然是直接被徹底的斬裂開來,使得他整個人頓時便遭受到了一股重創,並且更是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在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股十分瘋狂的神色,這一位白衣青年的心中也是沒有想到面對肖鳴的時候竟然會遭受到如此的重創,恐怕他好久以來都不曾使自己變得如此的狼狽。
於是頓時變對著肖鳴十分憤怒的吼道:“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沒有任何人能夠拯救你的性命。”
在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語之後,這一位白衣青年再一次控制自己那一筆十分巨大的鐮刀朝著肖鳴斬落了過來,並且從那一柄鐮刀當中還有著一股十分強烈的元神波動,甚至直接是試圖攻擊肖鳴的靈魂之海,想要使得肖鳴的元神徹底的滅絕。
但是肖鳴又怎麼可能會任由他對自己進行攻擊呢,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從肖鳴的身體當中頓時便出現了無盡的劍氣,當這樣的一股劍氣纔剛剛出現的時候,頓時便將空氣之中那一股十分強烈的元神波動徹底的絞碎。
肖鳴對於劍法之上的理解可謂是十分的深厚,如今肖鳴所釋放出來的那些劍氣甚至已經是到了能夠斬碎元神的境界,並且肖鳴的劍法也是十分的玄妙,能夠爆發出十分強大的攻擊力。
肖鳴所釋放出來的劍氣可謂是密密麻麻,並且封鎖了所有的空間,最終也是朝著那一位白衣青年的位置飛了過去,直接是將白衣青年的肉身徹底的擊碎,當在此刻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戰鬥已經是徹底的分出了勝負,並且那一位白衣青年也是直接被肖鳴所進行封印。
這樣的一幕正也是落在了周圍那些圍觀的修士之中,使得那一些金陵古城的人臉上全部都是流露出了一個十分恐慌的神色,並且紛紛忍不住的議論說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竟然是有著如此強大的戰鬥力,甚至就連我們的城主都根本拿不下他,恐怕只有我們的先祖纔有著與之一戰的能力。”
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語之後,肖鳴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一股十分冰冷的神色,並且直接是對著眼前的這一位白衣青年說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如今你在不將這一個金陵古城當中真正的主事之人召喚出來的話,那麼我看你也並沒有任何活著的必要了。”
聽到了肖鳴所說的話語之後,這一位白衣青年的臉上自然也是流露出了一股十分不甘的神色,並且十分憤怒的對著肖鳴說道:“你到底是要尋找我的父親所為何事?
白衣青年的心中也是萬萬沒有想到面對一個修為比自己還要低下的修士,竟然是會落得一個如此慘敗的下場,最後還是直接被肖鳴封印了起來,這當真是從來都不曾發生過的一件事情,並且也是使得他自己的心中感到十分的羞辱。
但是肖鳴卻根本就不打算跟他進行任何的廢話,直接是一拳便擊打在了他的臉龐之上,使得他的半邊牙齒全部都已經是碎裂了開來,並且從他的口中飛了出去,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他的臉上頓時便已經是鼓了起來,並且口中也是不斷的流露出了鮮血。
使得這一位白衣青年整個人看上去可謂是十分的狼狽,並且小的也是再一次對著他說道:“我說的話是不是你全部都並沒有放在心上,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是十分有耐心的人,如果你在跟我進行廢話的話,那麼也不用叫你的父親出來了。”
在說出這番話語的時候,從肖鳴的眼神當中還透露出一股毫不掩飾的殺意,並且這位白衣青年在肖鳴的眼神當中分明就看到了那一股絲毫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彷彿自己的性命在肖鳴的心中看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一般,於是白衣青年的心中頓時變升起了一股十分恐懼的感覺,並且也只能是老實對著肖鳴說道:“並不是我不想把我的父親叫出來,而是他如今根本就沒有在城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