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審問
“啊!”
撕心裂肺地慘叫聲接二連三地從帳篷內傳來,那站在外面的侍衛都不由得抖了抖。雖然心裏恨透了姬千洛,卻也不敢貿然進入。
不一會兒,慘叫聲停了,那人已經被兩個錦衣衛拖了出來。奄奄一息,已經沒了活下去的可能。
又一個人被錦衣衛帶了進去。在見識到前一個的教訓之後,如今這一個已經是雙腿雙腳都顫抖不已,根本連路都不能走了。
姬千洛的殘忍手段,跟自己在特訓營所受的訓練比起來,根本就是大巫與小巫的區別。
當然,大巫是姬千洛。
自己在特訓營受過多種,訓練,可看到自己之前那位兄弟被弄的手殘腳斷,還被殘忍的……閹了之後,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雖說他們從特訓營出來之後,吃喝嫖賭,****婦女的事兒沒少做,可也不至於讓姬千洛發現的。因為那些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啊。
“坐。”姬千洛看到這造謠者,嘴角掛起似邪似魅地笑意,讓人不由渾身一涼。
那造謠者心中一涼,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兩名錦衣衛已經將他放坐在了姬千洛為其準備的椅子上。
姬千洛抬手,讓幾個廠裡獨有的女子錦衣衛給那造謠者上了茶。
“賞。”他又道。
那幾個女子眼裏閃過欣喜,面上卻未有多大反應,“多謝總督。”
畢竟姬千洛每次賞人,都比得上她們一年的俸祿了。
姬千洛揮手遣退女子們:“下去吧,本督有些話,想與這位公子好好說說。”
那造謠者心中已經冷得麻木,捧著茶杯的手不住顫抖。
姬千洛輕笑一聲,此時卻像是來自地獄地閻羅:“本督記得在特訓營見過你,你是十三組的頭,代號十三,對吧?”
他一邊說,修長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扣着,像是扣在十三心頭上一樣。
十三不敢說話,心裏不住冒冷汗。這特訓營是皇帝幕後的兵團,怎麼姬千洛會知道?還……見過自己!
到底……
“不說實話,會受罰的。”姬千洛笑了笑,淡然拿起方纔用過的鞭子開始擦拭起來,潔淨的潔帕上霎時沾滿不少殷紅血液。
看顏色,似乎是剛沾染上不久的。新鮮的血液。
十三不由得想起剛纔那人的下場,方纔留下地血腥氣味還一下一下地刺激著他的鼻尖,不由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道:是,我是……”
“可以,很聽話。”
十三不明白姬千洛到底要做什麼。
“本督還知道,你們的口號是……殺死姬千洛……”
帶著來自地獄之氣的嚴寒森嚴從姬千洛嘴中飄出,在十三心頭凍為一層冰霜。
“是……是的……”十三覺得自己,必死無疑。
“本督還知道……十幾年前,是十三組的前任統領帶領的十三組,滅了姬昊御史一門,是吧?”姬千洛說著,已經拿起鞭子向十三走過來。
此刻,他就是來自地獄的閻羅。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饒過我吧……求求你……”十三似乎已經是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不住求饒。
這是幾年前的事他已經記不清,不過對於那個前任統領,他還是熟識的。因為,那人是他的父親。而且,當時,就在滅了姬昊一族那一天,自己就在身旁,不阻止,他還記得那天自己的興奮,對於血的……興奮。
所以在迫切要求之後,十幾歲的他還親自動手,親手結束了一位姬姓的小女孩的生命。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一生屬於殺手這個職業。
“他是你的父親。”姬千洛道,冷寒地眸子危險地眯起。
“哐當”一聲,十三手中的茶杯應聲而落。
“你,親手殺了一位姬姓女子。”
“我……不是我,不是我……”十三狡辯道,縱使希望渺茫。
姬千洛忽然變得可怕,他道:“可本督……記得你的臉。”
十三一驚,恍然明白了什麼,可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錦衣衛已經抽出刀,向十三胯間刺去。
“啊!
“真可惜,本督好心奉上地止痛茶,他都沒喝。”
又是一聲慘叫,十三憤恨地看著姬千洛。
十三已經再沒了禍害人的本事。
“你……你是姬闕大公子……你……你已經死了的……你是鬼……”
姬千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又恢復一片沉靜地深潭,“本督為姬千洛,並非姬闕,如此,只不過是為姬氏報仇。”
“你……”十三驚恐地瞪大眼,想要再說什麼,可席捲而來的劇痛已經將他拉入黑暗。
“將他連同剛纔那一位送回特訓營,就當是本督送給那人的見面禮。”他轉過身,吩咐道。
“是。”
半夜。
姬千洛連夜趕回了靜初寺。明日一早將軍府的幾人就要啟程離開,沒有姬千洛帶路,是沒人走的出去的。
經過洛君鸞禪房的時候,黑壓壓的。
洛君鸞應是睡了吧?
姬千洛想了想,疲憊地臉上不由掛上邪魅地笑。
卻不想,到了自己的禪房,燈卻是亮著的。
姬千洛頓了頓,開門走了進去。
原本昏昏欲睡的洛君鸞聽見開門聲,心裏一個機靈,頓時來了精神。
以為是熟人,剛要做出反應,下一秒已經連人被抱到床上。
“九唔……”
姬千洛獨有地冷香在檀口中散開,冰冷地唇貼在她的唇上,讓她不住地貪戀。他似乎餓極了,一遍一遍地吸吮,掠奪。
環著她的雙手不住合攏,將她緊緊鑲嵌在胸膛,似乎是要把她歸回胸前那一根丟失的肋骨。
不過一會兒,洛君鸞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雙手卻下意識地去推開姬千洛,眼裏噙滿淚水。
該死的,不知道自己有傷嗎?還這麼用力。她在心中道。
姬千洛眼眸一沉,一翻身,人已經在洛君鸞之上,狠狠地吻了兩口之後,他才捨得放開她。
“怎麼了?又受欺負了?”
“唔唔……”洛君鸞搖搖頭,眼淚卻還是不住滑落兩邊。
白天在聽了白酒那番話之後,她心裏就一直不安心。到了晚膳的時候,姬千洛還未歸,她就已經開始擔心。半夜,她更是睡不著,所以才冒險來姬千洛的禪房,心驚膽戰地等了他一晚上。
“嗯?別哭。”姬千洛刻意放軟了聲音,替洛君鸞抹著眼淚。
“哼……你明明……明明哼,有傷的,卻騙我……哼,騙我說沒有……哼……”洛君鸞一邊吸鼻子,一邊翁氣道。
此時的她,像極了一個小怨婦一般。
“姬千洛有些不明白,又是誰造的謠?
“我沒有,不是告訴你了?”
洛君鸞不信地搖搖頭,道:“白酒都說了,你還騙我你還騙我……”
“好吧,他現在知道是誰了。
“我真的沒受傷,不過是兩個月沒發工錢,白酒肆機報復的。別哭了,乖……”
(白酒:你還好意思說?)
“我不信……”洛君鸞用“堅定”地眼光看著他。“肯定又騙我,我不會相信你了!”
姬千洛聽罷,邪肆一笑。“真不信?”
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怪我咯。
洛君鸞點點頭。
下一秒,“斯拉”一聲,姬千洛已經徒手撕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胸膛。
只見姬千洛的胸膛比起一般男子的,算是比較白皙的,看起來也健康的很。由於常有鍛鍊,胸肌結實,八塊整齊的腹肌充滿著誘惑性的味道,不算精瘦,也不算太過於發達,這樣的黃金比例,正好是洛君鸞所喜愛的型別。
但有些遺憾的是,姬千洛胸前有一股從右肩胛長至腹根的猙獰刀疤。雖然已經結痂,卻也看得出這刀疤當時幾乎要了姬千洛的命。
看得出時間,已經是幾年前的,甚至更早。
“你……當時肯定很痛吧?”洛君鸞驚愕,對那傷疤已經是隻能說如此。
姬千洛低眼看著小女人心中的疼色,道:“現在已經不痛了。”
洛君鸞抿著嘴,好似已經沒有了羞怯,沒有了害怕。她一遍一遍地撫摸那道疤,渴望能分擔些姬千洛當時的痛苦。
他當時,一定很痛很痛的。
然而姬千洛卻不好受了,那溫柔的小手一下一下的輕撫,騰地讓他小腹內燃起一股子烈火,傳至全身。他的呼吸不由得重了一些,只是盡力忍著。
“還沒看夠?”他兀地出聲。
若不是再不阻止,自己可能就要什麼什麼火焚身而死了。
洛君鸞被嚇了嚇,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在看姬千洛的胸膛。她小臉不由一紅,心中又氣又惱。
自己這是怎麼了?
“白酒騙你的?”姬千洛又問,很喜歡洛君鸞的這個反應。
洛君鸞紅著臉點點頭,心裏開始埋怨起白酒。(洛君鸞:白酒,你死定了!
“很好。”
“啊?”洛君鸞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怎麼不罰白酒?怎麼不罰白酒?
看著姬千洛壞笑的眸子,洛君鸞才知道自己被白酒和姬千洛給耍了。
她猛地起身,卻忘了姬千洛坐在自己身上,“我……我要回去了!”
“騰”地,她一頭撞在他的胸前。
頭……頭疼……
看著瘦瘦弱弱的,怎麼這麼硬?洛君鸞在心裏蜚腹。
“疼不疼?乖啦~”
姬千洛忍著笑,替洛君鸞揉了揉被撞疼了的額頭。
洛君鸞委屈地抬起頭:“你們都騙我……”
“我會好好懲罰白酒地,乖啦……再說我也吃虧了的。”姬千洛語氣裡有些洛君鸞聽不出的委屈意味。
洛君鸞不明,他哪兒吃虧了?明明吃虧的一直是她好嗎?
“你哪兒有吃虧!”
“有,你看,你摸也摸了,親了親了,現在還看了我的身體,我不是吃虧了?”
洛君鸞的臉更紅了,“纔沒有!你也……”
她突然止住口,天哪!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一跟姬千洛在一起她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我也什麼?”姬千洛似是有意逗洛君鸞似的。
洛君鸞覺得,自己就是史上最苦逼和弱爆了的重生女。怎麼會醬紫?才報仇沒多久就被調戲了,這還有沒有天理?
“我……我不會負責的!”洛君鸞很有志氣地大聲道。
“嗯,那我負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