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飼養的兇獸
“主人,讓我去解決了他們!”青衣主動上前請命,黑衣少年沒有給她迴應,他搖了搖頭,卻並沒有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黑衣少年揮了揮手,“這些的小嘍囉,就不用我們親自動手了。”說著,黑衣少年給了青衣一個眼神,青衣頓時瞭然。
黑衣少年瞥了遠處一眼,嘴角微微勾起,黑衣少年只是淡淡的望了鳳落一眼,然後轉身離開院子。
鳳落反倒是被黑衣少年的這一番舉動整的微微有些愣神。
“他這是?”鳳落有些疑惑,喃喃地開口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目前不是應該先從這裏離開麼?”忽然鳳淑儀啟唇道,她躍了下來,走到方纔黑衣少年站著的地方,在她的面前木盒子還倒在地上,這個木盒子——
在她要把木盒子給拿起來時,鳳落走到她的身邊先她一步,把木盒子給撿了起來。
鳳淑儀就這樣看著鳳落將木盒子給撿起,“這個木盒子就是黑衣少年方纔扔下的。”
鳳淑儀的話音剛落,鳳落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任何。
“難道你不好奇裡面有什麼東西?”鳳淑儀見鳳落絲毫沒有將木盒子開啟的意思,於是她站在一旁慫恿著她。
“抱歉,大姐我一點都不好奇!”鳳落打量了盒子一番,隨手將木盒子拋給了鳳淑儀。
鳳淑儀看了看身後人,好在他們沒有跟上來,鳳落轉身離開了院子,柳茵茵等人也來到了院子裡,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走著,口中卻說著要去找鳳芊芊。
鳳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拜託,鳳芊芊根本不是關在這個院子的好麼?
但鳳落沒有打斷他們,若是她此時打斷,肯定會被他們記仇在心裏。況且她也不想惹得一身腥。
而這邊鳳淑儀將手中的木盒子給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已經被人疊好的信紙,鳳淑儀花惹惱了一圈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她沉了沉心,將手中的信紙給開啟,看著上面字跡,她輕笑了一聲,隨後用靈術將信紙給燒燬。
“不對不對,鳳芊芊方纔是被人帶走的,難道你沒有看清楚嗎?”柳茵茵和安佩佩還在糾結著。
“你們還沒有討論出來因為所以然嗎?我們該離開這裏了,這裏根本不是能夠久留的地方!”玲瓏雙手環胸的站在她們的身後,目光不削的瞥了她們一眼。“況且我並不相信,那個黑衣少年能這麼好心讓我們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
鳳落若有所思的看著門的方向,門上隱隱約約透進來的黑氣讓鳳落在意了許多。
“你們有沒有看到那扇門!”鳳落下意識的拉了拉玲瓏的袖子。
玲瓏順勢看了過去,她自然也察覺到門口的不妥。“看來我們並不能安然的從大門離開了!”
“這是為何?”鳳淑儀將木盒子收好,泰然自若的走了過來。
“門上有死氣,看來他們想要將我們困死在這裏!”玲瓏淡淡地開口說道。
“死氣?怎麼可能,我可沒有看到什麼死氣,你該不會是唬我們的吧?”安佩佩不耐煩的嘖嘖兩聲,諷刺說道。
“若你不信,你可以將那扇門開啟,無論怎麼樣你都是打不開的,因為門上已經被下了封印,若是沒有人從外面將這道封印給解開,我們誰都離不開這裏!”玲瓏的話音剛落,安佩佩就走到門前,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愣是沒將門給開啟,即使用了靈術也一樣,紋絲不動。
連連嘗試了幾下,安佩佩果斷選擇放棄,她垂頭喪氣的走了會去,“這下可怎麼辦,我可不想死在這裏啊!”安佩佩口中喃喃著。
安佩佩的話音未落,只聽不遠處傳來的一陣響亮的吼聲。
“嗷——”
這道聲音突然出現,讓鳳落渾身頓時一激靈,“這是什麼聲音?”
“是兇獸!!”玲瓏緊緊皺著眉頭,這麼繁華的小鎮怎麼會有兇獸的出現?兇獸常常活動在野外或者是窮鄉僻壤的地方,玲瓏渾身戒備。
鳳落站在一旁打量著四周,兇獸的聲音也只響了一聲,便安靜了下來。
“這裏怎麼會有兇獸?”鳳淑儀雙眸睜得老大,她的心中有些忐忑,若是真來個兇獸什麼,她可要先跑,她的這身修為還不夠兇獸塞牙縫的,鳳淑儀心中這般想著。
“也許是飼養的兇獸!”鳳落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耳邊傳來一陣整齊沉穩的腳步聲。
鳳落頓時警覺起來,“來了!!”
鳳落的話音剛落,他們的對面就出現了一個龐然大物。
“是,是兇獸!!”安佩佩嚇得都結巴了起來,雙眸眨了眨,幾乎要哭了出來。
“沒用!”柳茵茵厭煩的瞥了她一眼。
“嗷——”兇獸的吼叫聲更兇。
鳳落打眼一瞧,遠處的兇獸如獅子一般的身形,頭上卻長了一個獨角,其他的外形倒是和獅子有些相同。
“獨角獅!!”玲瓏這纔看出來這頭兇獸是什麼。
鳳落下意識的看了她一眼。
“獨角獅是兇獸中最兇殘的,相同若是想要家養馴養它也是一件難事,因為獨角獅所食的東西實在是——”玲瓏的話音頓了頓,“它的食物是生肉,若是在森林裏,獨角獅所食的東西便是野生的活物,若是有路過的商客或者是傭兵,也極有可能成為它的口中之食。”
安佩佩站在一邊,聽到玲瓏的這番話,艱難的吞嚥了一口唾沫。
就在說話之際,獨角獅忽然竄了過來,鳳落下意識的往後連連退了幾步。
“小心!!”鳳落雙手凝靈術,目光緊緊的盯著獨角獅,不放過它的一舉一動。
這隻獨角獅像是有靈性一般,竟然對著鳳落呲鼻一聲。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柳如是見狀,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看來事情變得有趣了許多。
安佩佩嚇得躲在柳茵茵的身後,柳茵茵的行動受阻,想要拉開安佩佩,奈何安佩佩整個人像是掛在了她的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