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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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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被懲罰

    看到曉月一副傻了的模樣,褚逸簫冷笑著說:“看來需要本王給你一些提示了。”然後話音一轉,陰沉的說道:“聽說,王妃手中的畫是你拿給他的?”

    曉月感覺褚逸簫的聲音彷彿是從地獄裏麵的閻羅王發出來的,身上全是被嚇出來的冷汗,然後一邊磕頭一邊顫抖著說:“奴婢,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聽到曉月的話,褚逸簫眼裏全是嗜血的冷意,陰沉的說道:“看來本王沒有冤枉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自給王妃這些不堪的東西,你說本王要怎麼懲罰你呢?”

    曉月聽到褚逸簫這樣說,瞬間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然後頭磕的更加重了,哭著說:“王爺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褚逸簫看到他這個樣子立刻覺得很心煩,然後冷冷的看著她說道:“要是被本王知道這件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曉月聽到這個話就知道褚逸簫是放過了自己,然後立刻使命的磕頭:“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褚逸簫冷笑著說:“本王只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饒你一命,要是還要下次,呵呵!”褚逸簫話沒有說完,曉月立刻就懂了,立刻說道:“奴婢保證滅有下次。”

    褚逸簫看著曉月磕頭的樣子,覺得很是心煩,然後說道:“死罪可饒,但是活罪難免。”

    曉月聽到這個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然後就聽到褚逸簫對著門外喊道:“管家,帶她下去,打十個板子,給他張張記性。”

    管家進來了,然後拉著曉月就下去了,曉月也沒有掙扎,因為他知道,這已經是褚逸簫放過她了。

    第二天一早,蘇映月睜開了眼睛就看到杏榕站在自己床邊,紅著眼睛看著自己,他裂開坐了起來,笑著對杏榕說道:“眼睛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哭了?”

    杏榕看到蘇映月醒了,立刻哭喪著一張臉說道:“王妃,您受苦了。”

    蘇映月搖搖頭,然後說道:“沒事,不就是不讓我出去嗎?那我就不出去了,沒事的。”

    杏榕聽到蘇映月這樣說心裏更不好受了,立刻遲疑的問道:“王妃,您到底怎麼惹怒王爺了?”

    聽到杏榕提起褚逸簫,蘇映月冷笑了醫生:“他就是個瘋子,我怎麼知道怎麼惹怒他了,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省的他到時候再找你的麻煩。”

    杏榕聽到這個話瞬間就想到了曉月,但是王爺囑咐過不準對王妃提起曉月的事情,所以杏榕也不敢說,然後他對著蘇映月說道:“好的王妃,我知道了,你先起來,吃點東西吧!”

    蘇映月忽然覺得自己也有點餓了,雖然被關起來了,但是自己可不認為自己用絕食來威脅褚逸簫,他就會讓自己出去,所以蘇映月不會傻傻的用絕食來威脅褚逸簫,然後蘇映月立刻對著杏榕點點頭:“你先去打點水過來。我先洗漱。”

    杏榕點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蘇映月看到杏榕出去之後,就立刻起床了,然後開始穿衣服,穿完衣服之後,照著鏡子,就發現鏡子裡面的自己嘴唇都破了,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褚逸簫,簡直就是一個瘋子,那麼死命的啃著自己,對,只能叫做啃,根本不能用吻來形容,那就是毫無理智的啃,蘇映月想到當時要不是自己威脅他,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估計自己的晚節就不保了。蘇映月恨恨的想到。

    杏榕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蘇映月一個人對著鏡子生氣的嘟囔,他立刻走了上去:“王妃,你怎麼了?”

    聽到了杏榕的聲音,蘇映月立刻反應了過來,然後笑著對杏榕說道:“沒什麼,水打來了是吧,=,你放這裏吧,然後去幫我準備早飯就行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杏榕聽到蘇映月的話,立刻遲疑的看著她:“王妃,還是讓奴婢來伺候您把!”

    “不用了,你趕緊去幫我拿吃的吧,我餓了!”蘇映月立刻站起來推著杏榕往外面走。

    杏榕只得出去了,蘇映月跟著一起走了過去,就看到門口有兩個侍衛在守著門,一看就知道是在看管自己,不讓自己出去的,蘇映月心裏對褚逸簫的氣有上升了一些,想著褚逸簫,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嚐嚐被關著的滋味。然後蘇映月就恨恨的回到了裏屋,洗漱打扮自己。

    等到杏榕回來之後,蘇映月立刻吃了一頓早飯,然後發現今天的早飯沒有之前的好了,蘇映月奇怪的問著杏榕:“為什麼今天的飯菜沒有以前的豐盛了。”蘇映月看著買面前的一碗粥,一個饅頭,一碟小菜,奇怪的問道,這不好就不好,這簡直只能用差要形容,這差距也太大了把。

    杏榕為難的看著蘇映月,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是王爺吩咐的,說既然王妃不領他的情,那麼王妃就不用吃那麼好的食物了。”

    聽到這個話,蘇映月頓時無語了,他沒有想到褚逸簫這麼小氣,自己昨天不就是說了他,根本不是對自己好嗎?今天他就這樣做,簡直是太過分了,這麼小心眼的男人,愛誰要,誰要,反正我是要不起。

    然後蘇映月恨恨的吃著眼前的食物,問杏榕道:“那是不是以後我的午飯和晚飯也會變得特別樸素。”

    杏榕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然後說道:“王爺說了,知道王妃什麼時候知道自己錯了,纔可以恢復到以前的待遇。”

    聽到這話,蘇映月瞬間覺得褚逸簫就是一個變態,還讓我認錯,做夢,我哪裏做錯了本來就是協議婚姻,憑什麼我不能找背的男的,況且我只是有了這個念頭,還沒有付諸行動呢,就這樣了,簡直是有病,而且還是病的不輕的那種,蘇映月狠狠的啃著手中的饅頭,把手中的饅頭當做是褚逸簫,死命的撕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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