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親自喂藥
雖然蘇映月非常的不情願,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褚逸簫搬到了這個院子裡面。和自己睡在一個房間裡面,完全就變成了之前的模式。
晚上的時候,褚逸簫的藥被煎好了,蘇映月便立刻端著褚逸簫的藥,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褚逸簫的面前。看著坐在床上的褚逸簫,蘇映月把藥遞給了褚逸簫。
看到蘇映月的舉動,褚逸簫輕輕的咳了咳:“忙的時候不能動,你來喂本王。”
聽到這個話,蘇映月詫異的說道:“為什麼啊,你又不是手受傷了,怎麼就不能?動了。還要人喂。”
聽到蘇映月的話,褚逸簫冷哼一聲:“你不要忘了,本王是傷患,受傷的是背部。如果,本王的手動了的話,很有可能會牽扯到背上的肌肉。這樣的話會加重傷情,你說是不是?”
褚逸簫的話有理有據,即使蘇映月想要反駁也沒有話可以反駁。所以他只能不情不願的端起藥喂褚逸簫喝藥。
蘇映月一隻手端起藥碗,另外一隻手拿著湯匙,輕輕的舀了一口湯,直接就遞到了褚逸簫的嘴邊。
看到蘇映月生硬的動作,褚逸簫皺緊了眉頭,他不滿的說道:“不要搞得像是根本王有仇一樣。你這是什麼表情,像在受刑一樣。而且,這個要這麼燙你都不知道吹一吹嘛!”
蘇映月在心裏面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面帶微笑服務您。”
蘇映月立刻露出了,一個善意的微笑。然後,輕輕的舀起一勺藥,然後用嘴輕輕的吹了吹,笑的嘴邊。輕聲說道:“來喝藥了,張開嘴,小心燙,啊~”
看到蘇映月這幅樣子,褚逸簫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不得不說,這樣的蘇映月還挺有意思的。看著蘇映月不情不願的樣子,褚逸簫的心裏面,感到非常的開心。
很快一碗藥就喝完了,當最後一勺藥,遞到了褚逸簫的嘴邊的時候,蘇映月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一碗藥給喂完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蘇映月一想到未來的這段時間,自己每天都要給褚逸簫掛笑,更甚至於喂他吃飯。也所以蘇映月就覺得,看不到人生的希望。蘇映月把碗放在了桌子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看到蘇映月垂頭喪氣的樣子,褚逸簫不滿地說道:“為本王喝藥,難不成就這麼讓你痛苦嗎?你臉上的是什麼表情?簡直就是一副應付完任務樣子。”
聽到這個話,蘇映月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對了,可不就是應付任務嗎?自己本來就不想餵你喝藥,沒有辦法才問你喝藥的,好不容易為你喝完了,自己連個表情都不能做了嗎?不敢當著褚逸簫的麵直接說出來。蘇映月揹着褚逸簫輕輕的深呼了一口氣。然後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轉過頭來看著褚逸簫說道:“怎麼可能呢,你想多了,怎麼可能是應付任務呢?我是真心的想要好好地照顧你的,你可千萬不要想多了。”
聽到蘇映月虛偽的話,褚逸簫不屑的說道:“你覺得本王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嗎?要是覺得勉強,就沒必要勉強自己一定要在我身邊照顧我。即使你不願意照顧我,自然還有其他的下人。”
蘇映月立刻走上前,溫柔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想呢?我一點都不覺得勉強呀,我是真心的想要照顧你的,用什麼其他人嗎?我就可以了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照顧你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義務,你說是不是?”
聽到蘇映月虛偽的話。褚逸簫冷笑著說道:“嘴上說的倒挺好聽的,就是不知道你心裏面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本王最討厭的就是那種口是心非的人了,你覺得你是屬於哪一種的?”
蘇映月立刻大聲的說道:“我當然是屬於心口一致的那種人了呀,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說謊話了,心裏面怎麼想的?嘴上就怎麼說。像那些口是心非的人,我也最討厭了。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我是那種人!”
看到蘇映月臉上虛偽的微笑,褚逸簫也不想拆穿他,畢竟看到這樣的蘇映月,確實還挺有趣的。想到這裏,褚逸簫淡淡的對著蘇映月說道:“既然你是真心的想要照顧本王,那麼本王,也不會為難你。但是現在本王餓了,你去幫本王拿些膳食過來。”
蘇映月笑著說道:“好的,您請稍等,我很快就過來!”
然後再褚逸簫充滿戲謔的笑容,蘇映月默默的走出了房間,直到到了褚逸簫看不到的。蘇映月狠狠地跺了跺腳,生氣地說道:“好,你個褚逸簫,明明就是故意在折磨,我還說的好聽,說什麼不會為難我。都是騙人的。”吐槽歸吐槽。即使蘇映月,嘴上對褚逸簫的意見非常的多,但是,實際行動上他還是要滿足褚逸簫的各種要求,誰讓褚逸簫救了他的命呢。
蘇映月默默地走到廚房,問廚師要了一些褚逸簫平時喜歡吃的口味,然後便回到了房間。
蘇映月走到房間裡面的時候看到的畫面便是,褚逸簫手裏麵拿著一本書,斜倚在床頭。陽光照在褚逸簫的身上,褚逸簫整個人看起來都柔和了許多。看到這個畫面,蘇映月的心臟突然加速。蘇映月定了定心神,雖然很不忍心打斷這個美好的畫面。但是想到自己手中的飯菜快涼了,蘇映月還是狠心地走上前打斷了注意一箱看書的畫面。蘇映月輕聲說道:“這是我讓廚房按照你的口味專門給你拿的飯菜,趕快來嘗一嘗吧!”
看到蘇映月走了進來,褚逸簫放下了手中的書籍,直勾勾的看著蘇映月,嘴角掛著一抹溫柔地笑意,輕聲說道:“好!”
蘇映月立刻把自己手中的飯菜擺在了桌子上,然後,走到床邊,輕輕的扶著褚逸簫走下了床。全程蘇映月的動作都非常的輕柔,生怕傷到了褚逸簫的傷口。等到褚逸簫終於坐在了椅子上。蘇映月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坐在了褚逸簫的旁邊,這一次不用褚逸簫自己說。蘇映月就知道了自己應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