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扭曲的洛兮
自從九靈香能夠凝聚精血之後,夜離殤便會一日讓九靈香練就十滴,然後交給狐若,現在的門派和妖界的大戰不可避免,妖界自然也是能夠加強自身的實力,便加強。
不僅如此,就連九靈香的魔寵都開始修煉,而因為九靈香消失離開的窮奇也再次的回到了妖界,幫助妖界。
妖界在不斷加強自身,組織兵馬,而各派之間更是金鑼密佈的召集這兵馬。
這些門派是由君子衿一手提攜起來的沒有了舊十大門派的勾心鬥角,他們都是團結一心,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更是有著同樣的憎恨物件,那就是九靈香。
他們一心想要扳倒九靈香,因為他們知道只有九靈香死了,他們才能夠真正的太平。
然,在這其中,還是有人想要破壞。
掌握了洛家的洛兮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滿臉的陰狠,對著下面的下屬說道:“你確定九靈香真的回來了?”
只見那名下屬低著頭,趕忙的回道:“是的,探子打入了妖界的內部,訊息確實屬實!”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洛兮眯起眼睛對著下屬道。
得到洛兮命令的下屬如夢特赦趕忙的轉身想要出去,也就是在下屬快要走到門檻的時候,一個精緻的小刀,刺入了下屬的內臟。
下屬的身影緩緩的倒下,最終自己還是沒有逃過一劫。
只見主位上的洛兮陰森森的笑了看著下屬的屍體,冷冷道:“這個訊息太重要,所以你只能死了。”
自從洛兮尚未之後,所有人都知道,洛兮的手段狠辣,只要是外出的探子回來稟告,那人絕對不可能活著出門。
對於洛兮這樣的暴政,所有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是希望這樣的差事,能夠不落在自己的身上。
洛兮手中拿著一把精緻的小匕首一下一下的在手中把玩著,若有所思。
九靈香,竟然真的回來了。
她洛兮從仙宮逃出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對於他那個昏庸的老爹,洛兮無法勸說他去對付九靈香,於是在一個晚上,洛兮便親手將她的親爹送入了地下。
看著自己的父親倒在自己的面前,洛兮的心裏想著,這一切都是九靈香造成的,是九靈香害死她的父親的,是九靈香逼她殺死她的父親的。
為什麼九靈香就不肯乖乖的去死,明明都已經被關押在了戒律閣,明明很快大長老就可以坐上宮主之位然後殺了九靈香,可是為什麼她就是不死。
擁有著洛兮不能擁有的力量就罷了,還事事都要壓洛兮一頭,還有在雪煞獄的時光,都是拜九靈香所賜。
這一張張債都是九靈香造成的!
所以九靈香該死!
她總有一天要親手殺死九靈香,然後宣洩她心中的憤恨。
她要讓九靈香知道在這個天下,有她洛兮就沒有九靈香的立足之地。
殺了九靈香,她就能為她死去的爹報仇了,就能為那些她逼不得已殺的人報仇了。
送九靈香下了黃泉,那些人就都能去找九靈香報仇了。
想到這些,洛兮的臉上逐漸露出了扭曲的笑容,如同地獄走出來的魔鬼,現在的洛兮早就扭曲了自己的人性,一心只想將九靈香殺死!
“哈哈哈!哈哈哈!九靈香,你會死的!我要讓你看著我踏上著九天最尊貴的位置,我要讓天下人都跪拜在我的腳下!”
“而你,九靈香,就是我成功的踏腳石!”
癲狂的笑容在大堂上響起,好似下一秒九靈香的性命真的成爲了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洛兮精緻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在也不是以前那個只是心高氣傲的女孩。
“快!告訴所有的掌門,讓他們三日之後開始攻打妖界!”收起了自己的表情,洛兮再度恢復了正常,冷聲對著自己的門外說道。
當洛兮三日之後攻打妖界的訊息傳入白亦的耳朵之後,白亦便馬不停蹄的找上了君子衿,而君子衿此時也坐於書案之後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跨步過去,白亦對著正在深思的君子衿開口:“子衿!你若是再不阻止洛兮,那麼他們就真的要全軍覆沒了!”
九靈香的能力有多可怕他們不是不清楚,如今貿然行動,萬一惹怒了九靈香,對他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可是先如今那些人都對洛兮馬首是瞻,如果君子衿在不出麵,他們就真的要白白送死了!
君子衿緩緩的抬起頭然後看向白亦,然後說道:“現在的情況並不是我能夠阻止的。”
如今洛兮想要召集兵馬覆滅妖界,而剩下的人也都對洛兮有所附和,這怎麼可能是君子衿說算就算的事情。
可是白亦怎麼會就這樣罷手,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麵露著急:“子衿,如果是你的話,你一定有辦法!”
百年以來,君子衿一步步將仙宮從淤泥之中拔出來再次立於所有的門派之上,君子衿的手段,白亦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白亦不相信,不相信君子衿真的沒有辦法。
可是君子衿卻已經垂下了眼眸不在去看白亦,仍是之前的那句話:“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如今各派不聽,我也不可能調動兵力去強制,那樣只會更亂。”
看見君子衿仍是這樣的說法,白亦身形不穩往後退了兩步,緩緩的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不肯出麵,那我便去找洛兮!”
說罷,白亦毫不留戀的轉身出了君子衿的房門。
白亦絕對不能看著那麼多人去送死,更不看著他們所有人去討伐九靈香,九靈香承受的眼睛夠多了他絕對不能再讓九靈香承受更多人的是非。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白亦纔會幫著君子衿,纔會門派聯合討伐妖界,就是希望,九靈香能夠回到以前,現在的他有足夠的地位,足夠的強大保護九靈香了。
看著白亦離開的方向,坐在書案之後的君子衿緩緩的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白亦,你何時才能夠不那麼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