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妖師都懵逼了，看著那個妖怪對女孩的溫柔，有些詫異，但是女孩只是轉頭看了一眼妖怪，然後說，“老師，我不會告訴先生的。”

    “但是，他看得出來，好了，你去睡覺。”妖怪把女孩趕回了帳篷。

    在那個獵妖師奇怪的目光下，墨言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然後給他遞了一根。

    “沒見過妖怪帶小孩嗎？”墨言完全不避諱，還跟獵妖師說，“那兩孩子都是人類孩子，但是很討妖怪的喜歡。”

    獵妖師一副認命的樣子，接過了煙，兩人就坐在一旁抽著煙。

    “那個傳聞是怎麼回事…”獵妖師問，“還有剛纔小妹妹的功課。”

    “我只是在測試一下，人類會傾向於向哪個孩子許願。”墨言回答，然後又說，“你的願望，很快就會實現，也算是你的善心報答。”

    “只是因為我給了她一點泡藥的水嗎？”獵妖師很不解。

    “這是許願的前提條件。”墨言回答，然後又說，“如果有惡念就會被我詛咒。不過姐姐似乎總會和弟弟選出相反的人。”

    “你想做什麼？！”獵妖師有些害怕。

    “青鳥都說了，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這是真的。”墨言道，他把煙丟在地上踩滅。“就當是一個夢，人一生總有些別人想不到的機緣。”

    然後，第二天，那個妖怪和孩子們像是沒事人一樣，跟著隊伍回到了市區，妖怪給了隊長一筆豐厚的互送費用，帶著孩子們離開了。

    獵妖師在口袋裏看到了一張紙條，“禍從口出，若不想因福引禍，就閉緊嘴。”

    不過，那之後，獵妖師做事是風調雨順，很快就可以退役不做獵妖師，開起自己的小店，做起小生意。

    一家三口，幸福美滿。

    聽完故事，季月白有點懵逼，“原來你還帶夜鶯青鳥做過這樣的測試，為什麼？”

    “我得確認，是青鳥選擇了青鳥，還是青鳥適合成為青鳥。”墨言道話把季月白繞糊塗了。

    “好吧，那後來獵妖師還見過妖怪嗎？”季月白問。

    她不打算糾結“青鳥”是青鳥，還是“青鳥”。

    “見過，只不過獵妖師已經認不出來妖怪，和兩個小女孩了。”墨言道。

    “啊，那我是不是也見過那個獵妖師。”季月白忽然好奇。

    “就是你喜歡去的那家小餐館的老闆。”墨言回答，他和季月白也是在那裏認識的。

    也可以說，這是蝴蝶效應。

    “真沒想到就是那位老闆，但是要說是他不認識青鳥，不奇怪，但是為什麼沒有認出來你和夜鶯…”季月白疑惑。

    “我當然把他的記憶抹得模糊不讓他記起來，而且青鳥和夜鶯那部分的記憶，他們也完全不記得，就誰都不認識誰。”墨言回答。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他說，那只是個夢。

    青餘安此時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在念他。

    “你沒事吧？”薛與塵有些擔心。

    青餘安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快睡吧，明天起來記憶恢復你可是會很痛，現在就先給我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