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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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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蕩清二樓

    徐煜朝在每次動手之前都是在提防著最後那名沒有出手的女子,他覺得對方要麼是壓軸的人物,要麼就是別有他用。

    果然在徐煜朝忽然調轉身體,手中劍直奔她而去的時候,另外兩名女子都是連忙去暗器相助。

    徐煜朝抽身而返,立在池子一側,笑著看向最後一人道:“這位姑娘,不知道為何還不出手?若再藏拙,想要給我來個出其不意的話,恐怕你就活命的機會了。”

    女子笑了笑,也不言語,倒是另外那名會說話的女子說道:“公子好厲害的劍法,要真是打不過公子,還請公子莫要殺了我們姐妹三人,大不了我們姐妹三人共侍一夫好了。”

    “這位姐姐,這樣有的意思嗎?是把我當作那種貪財喜色之徒?還是覺得我是個雛?這等攻心的話還是少說為妙,要不然……”

    回答她的是徐煜朝的一道劍氣,只是更加一往無前而已,女子哪裏敢硬碰硬,趕忙躲到一邊,只是劍氣去勢極快,仍是斬落了女子的一縷頭髮。

    女子倒是反應極快,還未等劍氣耗盡,就已然刺出幾柄飛刀,直取徐煜朝面門,可惜撞在仿製的涼山劍上,發出一連串的聲響,並未有半點用處。

    只是忽然之間,徐煜朝心絃一緊,手中重劍攔腰向後麵斬去,頓時一道人影被一切為二。

    人影正是之前端坐在四角的其中之一,只是被攔腰截斷,那人竟是毫無表情,手中的短刀仍舊刺出,徐煜朝躲閃不及,肩頭被刺一刀。

    徐煜朝連忙拉開距離,忍痛將短刃拔掉,心裏微微慶幸短刃上並沒有喪心病狂地淬上毒。

    徐煜朝微微沉吟了一下,繼續問道:“那是用來幹什麼的?”

    “聽聞威龍閣是和朝堂有關,所以極少數人知道具體地方,我怕就是鐵閻也不知道它在哪裏。”蕭婉月一臉擔憂地說道。

    “明天一問便知,既然唐萬千願意把這個畫掛在那裏,就一定有他的用意,我猜測這威龍閣甚至要包含很多毒門的機密。”徐煜朝習慣性地摸著自己下巴的胡茬道。

    “眼下的問題是要先確定在哪裏,不行,遲則生變,我這就去找鐵閻去。”說著蕭婉月就要出門,結果被徐煜朝叫住。

    “你忘了我們現在被多少人盯著嗎?你現在出去他們肯定知道是那副畫的緣故。”徐煜朝解釋道。

    “那你說該怎麼辦?”

    徐煜朝淡淡一笑,然後揮揮手示意她附耳過來,然後纔在她耳邊悄聲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三間房間嗎?就是爲了這個。”

    蕭婉月不解,徐煜朝繼續解釋道:“這幾間房子都是我專門選的,沒見到牆上那個窗戶嗎?等會你易容下,然後從最右邊的房間出去。”

    蕭婉月這才恍然大悟,不過見到徐煜朝一臉得意的樣子,頓時冷著臉說道:“我要換衣服了,你還不走?”

    “急什麼,先讓我歇歇腳,喝杯茶呀,你該換的換,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徐煜朝剛想要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結果蕭婉月忽然以手為刀,直接劈向他伸出的手,嚇得他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滾出去!”蕭婉月怒目相視道。

    徐煜朝搖搖頭,很是不捨的走出房間,然後來到了隔壁房間,等待著蕭婉月過來。

    不一會換裝好了的蕭婉月翻窗過來,徐煜朝一看嚇了一跳,站在眼前的竟然是位老嫗,滿頭的皺紋,不僅容貌與蕭婉月相差甚遠,就連那氣勢都要千差萬別。

    此時的蕭婉月是個駝背,佝僂著腰,但有著一副兇光雙眼的老嫗,則此時她正一臉笑意地看著徐煜朝,後者目光轉到一旁,他實在不願意和現在的她對視。

    “連你都不想看,那這樣絕對萬無一失了,等我回來。”

    說著蕭婉月就要繼續翻窗,徐煜朝在後麵好心提醒道:“萬事小心,不管有什麼事情保命第一。”

    蕭婉月衝着他點點頭,一個翻轉,身體敏捷地去到了隔壁。

    徐煜朝輕嘆一口氣,這才感慨道:“是要多醜有多醜啊!”

    蕭婉月輕輕開啟門,結果就發現在不遠處的房間都有著好幾雙眼神都在望著她,她假裝沒有察覺,緩緩關門走出了客棧,在大街上溜達了好幾圈以後,確定沒有人跟著後這才往鐵閻那邊趕去。

    當胭脂鋪的夥計見到易容後的蕭婉月,沒有一個人認得出來,蕭婉月哪裏願意耽誤時間,撕去偽裝後立馬去找鐵閻了。

    鐵閻見到蕭婉月獨自一人來找自己,眼神百年變得溫柔了不少,正好準備去泡茶招待她,結果蕭婉月不耐煩地直接問道:“你知道威龍閣在哪裏嗎?”

    鐵閻放下手裏的茶壺,看向她,發現她一臉期待的樣子,不由嘆口氣問道:“是在那副畫裡知道的?”

    徐煜朝靜靜聽著,最後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好似飲了一杯白水一般,不甜不膩。

    武不印又把頭轉向蕭婉月,當見到武不印看著自己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眼神早就被武不印看到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蕭姑娘,有句話可能聽來是壞話,但是你要能聽懂的話,我也願意挨你一頓打。”武不印笑呵呵的說道,他發現店裏氣氛有些冷,於是開玩笑道。

    眾人哈哈一笑的同時,蕭婉月示意武不印但說無妨,武不印對著她問道:“蕭姑娘是直爽性子,從來覺得我們若是朋友便是要坦誠相待,生氣就是生氣,不滿意就是不滿意,不需要控制自己一點情緒是嗎?”

    “對啊,我就是這樣子,我若是拿你當朋友,那你就得接受我的率直。”蕭婉月無所謂地道。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會對你的朋友造成傷害?會在他們的心上留下一層疤痕?”武不印逐漸嚴肅起來。

    “都是朋友了,難道也要和其他人一樣,還要違心去相處,這樣的話豈不是太累了?太虛偽了?”蕭婉月完全接受不了武不印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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