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玉璽
蘇裕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國不可一日無主,雖然蘇裕已經住進了皇上的寢宮,可是按規矩還要在進行登基大典以後,他這個皇帝纔算是名正言順。
“順子,你去花澗府上有見到花澗嗎?”
似乎從那次自己醒來,花澗只是在他面前露過一面,便再也沒有訊息了。
順子搖搖頭道:“沒有,只見到了花老將軍,說是花澗少將軍身體不適,不便見人。”
“對了,傳國玉璽找到了嗎?”
“似乎是在婉妃娘娘那裏,只是婉妃娘娘執意為先皇守孝,不願見其他人,今天才派人來說要見皇上以後才能將玉璽交給陛下。”順子道。
蘇裕眉頭皺了皺,想不到先帝竟然將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南婉,先帝究竟是如何想的,他至今還不曾明白。
“擺駕溪梧宮。”蘇裕道。
南婉是他派進宮,應該不會與他作對,應該是爲了楠家的事。
“是。”
溪梧宮內,南婉一身白衣,面容有些憔悴,她將玉璽從自己枕頭裏拿了出來。
她也是這兩天才發現眾人苦苦尋找的玉璽既然在這個陛下送她的這個枕頭裏,也發現了其中先帝留給她的信。
先帝是怕自己出現了意外,自己再後宮裡毫無背景,無人能護她,只要有了這個東西,宮裏就無人敢動她,先帝希望用這個東西來護她的周全。
只是先帝不知,她本就是裕王爺派進宮的間諜,她是爲了報仇才入的宮。
“參見皇上。”南婉行禮道。
“起來吧!”
蘇裕走進溪梧宮不由四處看了看,他兒時與母妃住在這裏,所以這裏有許多他的美好回憶,現在的溪梧宮似乎並沒有因為曾經的荒廢有絲毫的改變,一起都保留這原來的樣子,非得說哪裏變了,便只有人變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皇上放心,先帝將這裏的一草一木都還原了回去,妾身雖住在這裏,卻不敢有半分改變。”南婉發現蘇裕的目光解釋道。
蘇裕不由搖了搖頭道:“修復的再好,終究不是從前的溪梧宮了。”
他的母妃再也回不來了,她的容顏永遠的定格在了十三年前。
“皇上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裏,南婉並非故意隱瞞不說,只是先帝交給臣妾時,並未親口告訴臣妾,臣妾也是近幾日才發覺。”
“你的任務結束了。”蘇裕拿起桌上的玉璽道。
“是,臣妾懇請陛下為我南家平反。”南婉跪在地上叩首道。
“朕允諾過你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蘇裕道。
“臣妾多謝皇上。”
“朕曾經答應過你事成之後,送你出宮,你近日便準備準備吧!準備好了派人告訴朕,朕擇日便想辦法送你出宮。”蘇裕道。
“謝主隆恩。”
只是她已經出不去了……
蘇裕走後,南婉忍不住拿起枕頭,伸手撫摸上面的兩隻犀鳥。
世人都把鴛鴦作為定情之物,卻不知其實鴛鴦並非痴情的鳥類,只要鴛鴦的伴侶死掉,另一隻鴛鴦便會馬上尋找下一個伴侶;相反少有人知道的犀鳥卻是這世間最痴情的鳥兒,因為犀鳥有一種習性,當他們是去伴侶時,就不吃不喝,在空中不斷地鳴叫,直到最後被活活餓死。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自己知道犀鳥的含義,慶幸的該是他沒有辜負先帝的一翻心意,不幸的是她不該多那個男人有絲毫的動情。
到底是情竅初開的年紀,先帝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儘管她知道這個或許愛的並不是真正的她,可是她還是不小心陷了進去。
她漸漸地沉浸在先帝的柔情裡,任誰被一國之君捧在手心裏也難以做到不動心吧?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子,哪怕皇上對她所有的愛都是對另一個女子的補償,她還是催眠了自己,就把她當做賢妃娘娘吧!這樣她就可以把他當做是自己的夫君,他們之間真的越過了君臣之禮,在沒有人的時候,他們就像是一對平凡的夫妻在一起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