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學校禁地
【紀洲2015年9月1日】
大家好!我叫劉思佳,當然你要是非要叫我老司機,我也沒辦法,誰叫我的簡寫是lsj。很明顯這就是老天爺故意和我作對,就連出生時也一樣,聽他們說我出生那個手術室裡當場一位護士中風而死,之後我每年過生日都會發生一些怪事,所以大家都對我敬而遠之,他們都說我是怪物,我就故意裝作壞人,到處欺負人,總是有別人家長告狀,我倒覺得沒什麼,可爸媽硬是要搬家。
現在不一樣了,我來到一個新的城市—紀州,在這裏我將迎來新的人生。和我一起來的有和我一起的哥們—譚宇晴,她也是因為爸媽搬家纔來的。
這時我們正在新的學校報到。
閃開!我們先排隊!我和譚宇晴一路把人全部擠開。
誒,你們這人怎麼這樣啊!幾個女同學發了幾句牢騷,幾個男同學直接上手抓住了我們的肩膀。
我和譚宇晴等的就是他們先動手,我們倆相互看了一眼,嘴角上揚,兩人同時回頭一個轉身一拳打到了那幾個男同學臉上。我們還不給他們任何機會,反手揪住他們的耳朵異口同聲地說:這位同學你有意見?
疼疼疼,,,沒意見,,沒意見,,,哥!我錯了。。。這幾個男同學只能求饒,我們才鬆手:算你識相
那幾個女生趕緊低頭往後退,我們瞥了他們一眼露出不屑的表情“切!”
你們給我好好去排隊!一個短促而低沉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
我們不耐煩地回頭看到一個滿頭白髮扎著馬尾的女孩,眉目間帶著一絲孤傲,眼眸泛起微紅,鼻樑高挺,一副外國人的模樣,就連普通話都說出一種外國人的樣子。我們看到她是眼前一亮說,喲!是個老外呀!
譚宇晴拍著她的肩膀說,什麼什麼排隊,,,你再說一遍。
旁邊的男同學勸她說,同學算了吧,她力氣可大了,你一個女孩子還是算了吧。
哼!那個女同學笑了一下,眼神立馬看向譚宇晴拍她肩膀的手,二話不說抓住譚宇晴的手,接著腳一伸出絆譚宇晴的腳。不出三秒鐘這一連串的動作,譚宇晴就被撩倒在了地上。
我看著立馬倒地的譚宇晴和那個女生想到了,過肩摔,力量也是夠大,看來是練過的。
“你!”譚宇晴立馬起身想給她一個還擊,“找死嗎?”
我看到那位女生似乎在蓄力,這樣我們會吃虧的,我立馬攔下譚宇晴,對她搖頭說出了我們的暗號下雨了!
可,,,譚宇晴還是不罷休,我抓緊她的手嚴肅地搖頭。切,她別過頭去嘟著嘴明顯有些不高興。
哈哈,各位同學剛纔不好意思了,你們排吧!我給大家鞠了一躬,那個女的瞟了我一眼便走開了。
誒誒,,,譚宇晴看她這態度這氣又上來了,拽什麼拽。她還想上前,給我攔住了“走!”
報完到後,我們聽說學校有一個禁區,說是裡面還死過人。我和譚宇晴到覺著奇呼,就尋了過來。
“哦喲喲!一個這破地方還用鐵門鎖著。”譚宇晴看到那個禁區的門口了,這個鐵門上都生了不少鏽,就連那鎖都生鏽了,估計也沒啥用了。
從鐵門往裏看,除了樹彷彿什麼也看不到,而且那樹上的老藤蔓總是給人一種壓抑,喘不過氣之感,彷彿它束縛的不是樹,而是你!
“怎麼這是什麼標記。”我看著一個類似於logo的標記,上面是一個圈裏有一個三角形,這個三角形仔細看還是一個立體的。圈的邊緣還有分度就像一塊鍾,裡面是一個法陣什麼的,細看這個法陣彷彿動了起來,那個圈旋轉了起來,立體三角形開始變化,甚至開始又長出了稜角,開始像正方體演變,顏色也發生了變化。
我再仔細的看時,結果譚宇晴已經把鎖撬開了,拽著我就跑“快!我們進去!一個破logo有什麼好看的。”
譚宇晴拽著我跨過了鐵門,我看著那旁邊的老槐樹上的老藤蔓,心裏慎得慌。而且這個禁區裡,不知道為啥一點陽光都沒有,一層又一層大樹如鋪天蓋地般包裹了整個禁區。
我感到壓抑,拉了拉譚宇晴的衣角說:“你不覺得這裏很陰森恐怖嗎?”我四處看看,除了我們腳下這條小路,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老樹枯藤,交錯盤織錯節,彷彿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沒有呀!”譚宇晴一直專注於向前走,好像絲毫沒有感受到這籠子裡的壓抑感,“你看前面是不是不一樣了。”她指著前方有一個光禿禿的空地。
“嗯…嗯…”這麼幽靜的環境讓我很不舒服,“二愣子呀…你不覺得這個樹林也太安靜了吧!按理說一個有樹的地方應該有鳥,有蟲子呀…這裏怎麼什麼聲音都沒有…我只聽到了自己的腳步聲…”我說的話有些顫抖,因為我說著說著感到後面好像有一個奇怪的聲音,我抓她的衣角抓的更緊了。
“我就說你是個哈乃吧!”譚宇晴轉頭表情一臉的嫌棄地看向我,這一瞬間我隱約又聽到身後的草叢裏有動靜,“這都怕!”
我身體瞬間僵硬,臉瞬間刷白,腿忽然都失去了感覺,顫抖地抬起手往譚宇晴身後指去:“老…老…老”
“什麼呀!這鬼地方怎麼會有老師,你糊塗了吧。”譚宇晴看著我懼怕的眼神,不屑地轉過頭去。
看到了一個龐然大物,在不遠的草叢中,一個大約有四米長全是黑紋相見的大老虎。它正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慢慢的逼近,眼睛裏散發著紅色的光,舌頭還時不時地伸出來,彷彿就是在欣賞它的午餐。
“我#這是老虎精吧!這麼大!”譚宇晴的湖南塑普瞬間蹦了出來。
“怎麼辦…呀”我的眼淚都快要蹦出來了,心裏還默默的念:媽媽呀!孩兒不孝呀,,,不能給你…
“還能怎麼辦,跑呀!”譚宇晴拉著我就跑,剛纔不是很厲害啊,現在慫了。
“哎呀!我們怎麼可能跑的贏老虎,啊,嗯,嗯…”我往後瞄一眼看到老虎撲的一下飛速衝了過來,我開始哭爹喊娘了,“媽媽呀!嗯嗯…嗯”我漸漸地都聽到了老虎由遠及近的呼吸聲,我腦子裏甚至已經腦補了下一秒的場景。哭的更厲害啦:“啊!啊!媽媽呀!”眼看著老虎就要撲了過來。
“走s型!”譚宇晴一個硬拽,我們巧妙地躲開了老虎的一撲,老虎一撲卻空了,立馬用力剎住,看著我們朝那塊空地跑去它又立馬衝過來。
逃生的本能讓我感到我彷彿飛了起來,雙腳彷彿已經懸空了:咦,難道是被嚇的,我都沒感受到我在奔跑了。
“哈乃!”譚宇晴看到我身後長出了一對翅膀,那是一對黑色的翅膀,上面還有類似於鱗片的甲殼,這鱗片說是魚鱗又太大了,說是鱷魚鱗又太晶瑩剔透了。雖然是黑色的,但真的非常光亮,就如同黑曜石般閃耀。
只見老虎又是一撲,我彷彿是條件反射般自動煽動了翅膀拉起譚宇晴,我們都離地了,我們懸空了!
“哇!”我們都異口同聲的驚呼。
老虎絲毫不給我們喘息的關係,又是一個跳躍,雙爪順勢扒了過來。
我又是如同應激性般立馬飛到了離地六七米處,這個反應速度還真是快呀,我自己都來不及眨眼,就有一種超重感直衝而上。
“哇塞!哈乃這個很酷呀!”譚宇晴有點激動的晃動。
“誒誒!別亂動,我都拉不起你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翅膀了,“哇!我為啥會長出翅膀呀,不科學呀!”
“哎呦!”譚宇晴拍了一下我的翅膀說,“痛不!”
“啊!疼,哇哇哇!我有感覺,這個翅膀是我的一部分呀!”不知道為啥我非常的開心,能在天空中飛一直是我的夢想呀。
“誒!快看原來那個空地是懸崖呀,我們現在能飛剛好去那邊看看。”現在我們飛到了高空大約一百米了已經可以看到這片樹林之大,可能有幾公頃吧,往回看也可以看到學校的房子和紀州的商業區的繁華。從這裏往下看已經看不到那隻嚇人的老虎,這麼看去這片樹林更像一個籠子了。
“我們飛過去吧,那邊好像不一樣。”譚宇晴眺望過去。
“嗯,你說一個這學校這麼會有這麼大的樹林呀,而且地圖上也沒有這片綠化呀!”我很疑惑,飛著飛著我們便到了懸崖上空。
這個懸崖將這片森林分成了兩塊,而且看不到邊,正如這片森林看不到邊一樣。仔細像下看,懸崖周邊都是陡峭的懸壁峭石,沒有一點生機。懸崖下也是一片漆黑,都看不到底,就像整片森林的一個黑色裂痕。而且我總感覺這下方有一股非常強的能量,以至於周圍沒有一絲生機,甚至有種慢慢擴張的氣勢,感覺不久之後這片森林都會被吞沒。
忽然一股無形的力量衝了上來,這波力量直接觸及到了我的翅膀,瞬間失去了平衡,我們在空中來回晃動“啊!”就直接掉進了懸崖裡,森林裏的鳥獸一陣驚動起來之後,森林又恢復了原來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