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符合噩夢，被控制的夢貘靈識還特意拍了張很有效果的可怖照片。

    常月有些不確定，“雖然也有這種可能，不過如果是藏在正常大小的雪人裡，應該就不是兇手曝光的，畢竟這有些自相矛盾。”

    程宇章忽然開口，“這次沒有相關照片傳出來。”

    穆曉荷聞言，特意又拿出手機搜了搜，道：“的確，一張都沒有，無論是雪人的，還是屍體的。”

    一時間，四人陷入沉默之中，不過他們手上動作未停，有的原本就在堆雪人，此時繼續，有的收起手機再繼續堆雪人。

    進到內廳，在外間的桌前坐下，天惜羽問道：“冥玖天，你說先有雪人還是先有屍體？”

    冥玖天的回答很乾脆，“看看就知道了。”

    之前網店的評論通知，天惜羽已經在手機上開通，此時沒人在電腦前看著也沒事。

    “走吧。”天惜羽說著，拿手機給常月和韓依芳分別發了一條微信訊息。

    錢忠留下守著事務所，冥玖天開車。

    天惜羽坐進車，將車門關好，問道：“你知道去哪能看見雪人？”

    冥玖天：“不知道，繞一圈看看。”

    天惜羽“嗯”了一聲，目光落在車窗外的積雪上，“你留意左邊，我留意右邊。”

    “好。”冥玖天說著，一邊開車，餘光注意著左邊的積雪。

    只要是能把車開進去，還能把車開出來的地方，冥玖天都帶著天惜羽去了一遍。

    不過A市這麼大，想要在一天之內詳細看完根本不可能。

    不過兩人要看的不是所有，而是找到其中的任意一個“雪人殺人”事件的地點。

    因為這件事還在警方那邊，天惜羽也沒讓冥玖天幫忙，他們暫時還沒有詳細資料，但提前做好準備也好。

    不管這件事會不會委託給天惜羽，天惜羽既然知道了，就決定注意一下，不然當真的委託到她手中時，如果時間緊迫，她得到的線索就會很少。

    晚飯，天惜羽和冥玖天都是在外面吃的。

    出來繞了很多地方，兩人都沒有見到雪人或者“雪人殺人”事件發生。

    大概是“雪人殺人”事件報道出來的第一時間，每家堆起的雪人就被摧毀了吧。

    不然一直堆在那裏，就算不害怕，也會覺得不喜。

    原本再如何美好的事物，一旦被冠上某個劣質標籤，就會被人下意識不喜。

    如果是因為雪人的存在，纔會有“雪人殺人”事件發生，那麼雪人被摧毀無可厚非。

    可若雪人只是一種憑藉，“殺人”的本質不在於雪人，這件“雪人殺人”事件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過沒了雪人，也許的確會給對方造成一些困擾。

    雪人若只是憑藉，就需要製造雪人，下次再發生“雪人殺人”事件就需要更長的時間。

    只是不知道在這大半天的時間裏，他們既沒有親眼見到“雪人殺人”事件發生，網上也沒有再報道此事，到底是真的沒有發生，還是沒人報道，又或者是沒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