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肖可容的小動作
之前之所以會亂了陣腳,那是因為姚茜茜嫁給他太過突然,而且兩人發生了關係,做了真正的夫妻。
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衝擊太大,本來謀劃好了一切突然被打亂,有些猝不及防。
“因為你有錢有權。三生有幸,承蒙你看得起我姚茜茜,把我和你們這些豪門的那點子破爛事連在一起。”
姚茜茜骨子裏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性格。這嘴上逞一時之快雖不明智,但卻能夠讓自己舒坦。
姚茜茜這麼久以來,一直都在隱忍,現在倒是想大膽一回。
反正無論如何,君臨淵都不會讓她好過,那得不得罪他,已經不重要了。
“你對他這麼忠心,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最好老實交代,不要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沒那麼多耐心陪你貓捉老鼠。”
君臨淵總是自帶一種氣場,一種胸有成竹的氣場。
姚茜茜定定的望著他。
無疑,這個男人是優秀的。但是這樣的男人對於她來說就像是鳩毒,而現在,她還得必須靠著這鳩毒才能救出爸爸,治好媽媽。
君臨淵皺了皺眉,心裏有些琢磨不透。
“你到底在想什麼?我沒那麼好的耐心。”
姚茜茜突然間就笑了,笑著笑著眼角就有淚。她整個人有著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豔麗和悲傷。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說道:“你不必在我身上浪費心思,我對你沒有惡意。嫁給你,是爲了錢,爲了虛榮。”
是呀!就是爲了錢呀!
只有她聽君誡誠的,他纔會放了爸爸,不找他要那一筆錢,還能有錢治媽媽。
這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錢和權,她就是他們這些大人物棋盤上的棋子,至始至終都由不得她選擇。
君臨淵的耐心耗盡,姚茜茜就像是個臭石頭一樣,油鹽不進。
“是嗎?包括賣身也沒什麼問題嗎?”
說完君臨淵毫不猶豫的撕開了姚茜茜的襯衫,撒了一地的扣子。
那些清脆的聲音就像是姚茜茜當初心碎的聲音。但現在已經無感了。
君臨淵看到姚茜茜胸前的起伏時,又忍不住來了慾望。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總有種難以抗拒的感覺。
就像是罌粟一樣,明知道這種美得不可方物的東西的背後是難以擺脫的癮,但仍舊一次又一次的去觸碰。
姚茜茜閉上了眼睛,她自然是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的。一切都能夠如他所願,卻也能夠狠狠的傷害她。
“就這麼迫不及待了。真不知道你在別的男人床上是不是也是這麼一副銷魂的樣子?”
這句話沒有激怒姚茜茜,卻讓君臨淵自己火大。
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會承歡於他人身下,他就感到異常憤怒。
在憤怒和慾望的驅使下,君臨淵在自己熟悉的軀體上流連,每一寸肌膚的親吻,尤其是那誘人的硃砂,更是被他狠狠疼愛。
姚茜茜也不是清心寡慾的聖人,又被君臨淵這樣一撩撥,身體也難燃起了火。
君臨淵的動作談不上什麼溫柔不溫柔的,只有強取豪奪。讓姚茜茜最討厭自己的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居然有了反應。
一夜承歡,一夜無眠。
快到凌晨五點多鐘的時候,姚茜茜才睡。快到中午十二點點了,她才醒過來,幸好今天是週末。
洗漱一番過後,來到樓下時,發現家裏已經沒什麼人了。就連做飯的傭人也都走了。
“你醒了呀?昨天還好嗎?有沒有和哥吵架?”
從廚房裏麵出來的是君臨澤,手裏端了一碗湯。
“你怎麼在這裏?我沒事,屋子裏麵的人呢?”
聞到了湯的香味,姚茜茜也有一點餓了,乾脆就鑽進了廚房準備給自己做頓午飯,把肚子給填飽了。
“你去餐桌上坐著吧,我把這些飯菜端出來。李姨今天一小時之前出去了,說是要接她孫子。其餘的人都出去野餐去了。”
君臨澤似乎是不願意說這個話題,一兩句就帶過了。
“哦!想不到你們家福利這麼好,我來幫你一起吧,你吃飯了嗎?”
這話一出口姚茜茜這感覺自己被自己都蠢哭了。要是君臨澤吃過飯了,人家大中午的幹嘛還端湯出來。
“等你呢!我聽他們說你還沒吃過飯,那就乾脆一起吃吧,省事兒。”
君臨澤總會把他的一種體貼當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從不會讓姚茜茜感到尷尬。頗有點春雨潤物細無聲的意思。
吃過飯之後姚茜茜本來要洗碗的,結果壓根就不需要洗碗的人,直接放洗碗機裡面就解決了。
今天天氣也不錯啊,姚茜茜準備去花園裏麵曬曬太陽。難得有這麼休閒的時候,好好享受一下吧!
“你說咱們少爺對肖小姐可真好,今天特意讓人把別院收拾了出來,說是那裏的紅楓不錯,要帶著肖小姐去那裏野餐呢!”
“這算什麼,還有更寵愛的呢!昨天不是肖小姐出了點事情嗎?身體一直不太好,咱們少爺對她是骨子裏的疼愛,今天還特地把家庭醫生都叫去了,唯恐肖小姐會有點不舒服。”
說話的這兩個人是平時做灑掃的兩個傭人,平時也不像那些口舌多的人,但是今天說的這些話就有待人尋味了。
如果純粹是兩個人嘮嗑,沒必要當著姚茜茜的麵,還把話說的那麼大聲。
很明顯,她們就是故意說給姚茜茜聽的。
“看來你們太閒了,那就去吧,一樓的客房全都收拾一遍。尤其是肖可容住的那間客房。來者是客,又住了下來,總歸是要好好招待的。”
姚茜茜還沒有任何表態君臨澤就先把她們給打發了。
就她們兩個這點小手段君臨澤十分清楚,他也清楚她們兩個只是指哪打哪罷了,背後的人才是主謀。
其實一早他就察覺出來了那個肖可容覺得不像她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單純無害。可偏偏她就是手段高明,能夠把君臨淵迷得神魂顛倒,相信了她。
難道愛情的力量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嗎?
“你怎麼了?以往可不是這樣不近人情,你又笑又搖頭的。在想什麼呢?”
姚茜茜硬是慢了半拍。
“沒什麼,嚐嚐看好不好吃。昨天那塊是廚房裏拿的,今天這塊纔是我做的。”
君臨澤沒了剛剛的嘲諷,一如既往的溫柔。
“你這跟川劇裡的變臉似的。唬得人一愣一愣的。”
邊吃邊聊的姚茜茜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吃甜點。
“其實,今天並不是我哥主動要帶肖可容出去野餐的,是她耍了些小手段,又一直央求我哥帶她出去散散心。你也知道他們有過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在那段曾經裡,我哥被她的表象騙了。其實我哥人不壞,只是看上去嚴厲了一點。”
“他的脾氣要是有你一半好我就不用像這樣戰戰兢兢了!算了,不聊他們了,難得有一個好天氣,好好享受吧!”
君臨澤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姚茜茜就開始說話了。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小的時候我有一個很幸福的家,是平凡而又幸福。但是人生在世,總有不稱心的。君臨淵是我始料不及而又把握不了的,從始至終,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擁有他。”
姚茜茜這番話雖看似在吐露自己的心聲,實則還是夾雜了一些試探的意味。
這段日子以來的變化太大,她不再敢輕易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任何人。
她說這番話就是想試探君臨澤對於君誡誠的所作所為到底知不知情。
畢竟他們還是名義上的父子,是有血脈羈絆的人。
君臨澤啞然,他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纔不會尷尬,思來想去也沒有一個合適的結果,就乾脆沉默不語。
“怎麼嚇到你了嗎?”姚茜茜其實心裏也有些緊張。
她怕君臨澤並非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簡單,他和君誡誠是一類人。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我是考慮不周。我一直再插手你的事情,卻什麼也幫不了你。”
君臨澤的眼裏全是真誠,姚茜茜覺得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剛剛升起的疑慮全然放下,進一步攤開心扉接納他這個朋友。
“我很好。有你這樣的朋友,已經算是幸運的。活著嘛!別老往悲觀的地方想。生活不就是在冰與火中尋找詩與歌嘛!”
他們這裏聊得十分融洽,直到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一切。
“你跟我來。”
君臨淵什麼也不說,拉起椅子上的姚茜茜就往外面走!
留下君臨澤一個人在原地一頭霧水。
“你放開!你弄疼我了,你要帶我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