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果上車，不理落天，臨走的時候跟他說。

    “我歸隊，有案子。”

    落天就站在原地，看著雷果離開。

    雷果開出去幾百米又倒了回來，停在落天面前問：“你的事要不要跟於漂亮透露一些。”

    “不用。”

    雷果想了想，然後說：“我看那丫頭天天忙的也挺累。”

    “隨她去。”

    雷果點頭，不明白落天這麼決定的意思，但是他不讓說那就不說，省得有人跟自己搶他。

    市局。

    雷果來的有些晚，大家已經出發了。

    “什麼案子？”

    於漂亮是特地等雷果的，因為他發信息說晚回來。

    “在城北的護城河裏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屍。”

    雷果上了於漂亮的車，於漂亮開車的技術很好的，出了公安局的大門就拉響了警報，速度提得賊快。

    於漂亮開著車，沒有看雷果，但知道他閉著眼睛的，沒問他怎麼了，更不問其他。

    “是一個不滿十四歲的少女。”

    雷果還是沒反應，於漂亮不是不奇怪，因為第一個警察對同一個案的的反應都會不一樣，可是雷果的反應到是挺難以形容的。

    “雷果，我哥的事有眉目嗎？”

    雷果馬上就開始警惕了，怕自己說錯什麼讓於漂亮發現什麼。

    “你天天在局裏都沒什麼發現，我一個天天在家裏窩著的人能有什麼發現啊。”

    於漂亮瞪了眼雷果，覺得自己相信他是個錯誤，也白廢自己這麼幫他了。

    “我是不是瞎了眼了！”

    於漂亮的坦白和赤裸裸地對雷果的懷疑，讓雷果很不爽，但是沒有發作，聽落天的話不會錯，現在就體會到了，就讓她自己去跑吧。

    “老局長的事上面要找你談話的跟我問你，我說你身體不行在家休息。”

    雷果哼了一聲，這件事自己躲不過，遲早要面對的，現在不去也好。

    “我哥的日記你看完了就還我。”

    雷果睜開眼，瞪向於漂亮，“現在不是去現場嘛，你老是提些沒用的幹嘛！”

    於漂亮被雷果給吼得眉頭都皺起來了，腳下的油門已經踩到底了，她想開門把雷果給扔下去。

    “吱！”

    雷果又跳腳了，吼著：“你又幹嘛？”

    “下去。”

    自己惹不起，自己不伺候總行吧。

    “於漂亮反了你了。”

    於漂亮下車，拉開雷果一側的車門，“下車。”

    “你哥都不敢這麼對我。”

    於漂亮一下就急了，看著像是崩潰了。

    “往他對你那麼好，他和我一樣瞎了眼。”

    雷果突然就卡在當場了，見過女人哭，可是沒見過一個穿著警服的女警察站在自己面前哭。

    “哭什麼哭，醜死了。”

    於漂亮氣得轉身就走，雷果坐在車上吼她。

    “我開了一路車累死了。”

    於漂亮又折了回來，再一次跳上車後再也不理雷果了。

    雷果也不想理她，怕自己再把她給招哭了，一點兒也不像落天，他可從來不哭鼻子，只會把別人給整哭了。

    護城河邊。

    已經被戒嚴的現場，雷果和於漂亮出示證件進到了現場。

    “程隊。”

    程野看了眼於漂亮點了點頭，再看雷果有些發愁面對他。

    “人呢？”

    雷果也不理程野，這小子不服自己臉上全寫著呢，總有一天他要叫自己一聲哥。

    “法醫已經做了初步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