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果在局長的辦公室裏大喊大叫的驚動了好些人，特別是好奇心強還有別有用心的人一直在注意著動向。

    而雷果出了辦公室沒坐電梯而是直接走樓梯下來的，一路上嘴裏還在罵人爹罵孃的，感覺大家都欠他的一樣的。

    於漂亮站在人群裡，適時地開口，“雷哥哥，你的咖啡和早飯。”

    不管在哪兒看熱鬧的人總是特別積極，不用組織，也不用有人去動員。

    雷果穿過人群，大家自動給他讓出了路，敢局長叫囂的人他們中間沒有，為此對看雷果的眼神也是複雜的。

    雷果已經往門外走了，於漂亮故意大聲地再叫他。

    “雷果，你的......”

    雷果突然轉身，“你給閉嘴。”感覺要吃人一樣的，有些女同事嚇得縮了縮脖子。

    於漂亮是閉嘴了，不過還是追著雷果出了辦公樓。

    雷果要上車，於漂亮拉了他一把，然後兩個人就站在車外，“車是局裏配的。”

    經於漂亮一提醒雷果纔想起來，知道自己最近神經崩的太緊了，有些細節上的事兒忽略了。

    “追著我過來有事兒？”

    於漂亮盯著雷果的眼睛，“你是不是有我哥的訊息了？”

    “沒有。”

    於漂亮不相認雷果的話，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覺。

    “我在局裏能感覺得出來氣氛不對，有些事是圍繞著你的。”

    “我不在局裏，你別誇張。”說是讓自己歸隊，可是自己一天班也沒上，關於那兩起案子也沒有跟進。

    於漂亮聲音更低，“局裏有派人跟著你。”

    “別以為你自己什麼都行。”

    雷果的腦子在飛快地運轉著，如果於漂亮說的是真的，那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某些人是知道的，但是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那說什麼呢？

    只能說明是針對自己，就是說刻意的，有人想自己死，至於是誰？

    “知道是誰指使的嗎？”

    於漂亮搖頭，“我這個級別的知道的都是些雞毛蒜皮。”不然自己早就查出哥哥的事了，五年過去了，還是一無所獲，就是他真的沒死等著自己去救也早來不及了。

    雷果感覺到了於漂亮的傷感，可不會安慰人，更不會安慰女人。

    “做好自己的事，別的不要管。”

    雷果要上車，於漂亮又拉住他。

    “你是不是跟落天在一起？”

    雷果抽回自己的手，“做好自己的事。”

    “離他遠點兒。”

    雷果已經上車了，於漂亮站在原地，神情有些難以形容。

    雷果發動了車子，最後還是在猶豫間用口形跟於漂亮說了句話。

    於漂亮剛好轉過臉，揹着監控笑了笑，而雷果已經揚長而去了。他來似乎就是爲了氣氣局長，吼吼大家，在辦公室裏鬧騰一番的。

    此時，局長辦公室的窗前。

    “程野。”

    “在。”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最為乾淨，利索，“你的人是不是被他發現了？”

    “應該沒有。”

    局長回頭瞪向程野，“你是刑警，別跟我說應該。”

    “沒有。”

    局長嘆氣，覺得自己的決定是錯的。

    “他聰明的很，要是讓他知道了你可死定了。”

    程野當然知道，對雷果的能力到是沒有多少估計，但是對他暴躁的脾氣到是領教過了。

    “晚上你通知他就說開案情分析會，我找他好好談談，你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