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雷果近中午才醒，身邊早就沒有落天的影子了，伸手一摸，另一邊的床沒有溫度，也就是說落天早就離開了。

    笑，一個人傻笑。

    午後，雷果收拾妥當出門。

    小海打來電話，“組長。”

    雷果的眼皮直跳，不想有新案子，明明是歲月靜好，可是總有黑暗的一面裡會發生不好的事。

    “說。”

    小海的聲音是低的，跟平時的聲線有些不同。

    “開會。”

    雷果最不喜歡開會了，腳步頓了頓。

    只聽小海又說道：“局長點名的，快點兒。”

    雷果不懼局長，但是有時候不能不出現，這是一個人的職業操守。

    “什麼事？”

    “對五一慘案的總結。”

    這案子是雷果的，現在移交後的總結他要是不參加是說不過去的。

    “馬上到。”

    小海已經做好了被雷果罵，並且他不會到的準備了，不想他在電話里居然答應了。

    “好。”

    電話掛了，雷果開車往局裏趕。

    市局的大會議裡。

    人到的差不多了，局長大人還沒有來，這讓大家輕鬆不少，特別是雷果一組的，昨天他們可是好好休息了一下。

    雷果幾乎是跟局長前後腳進門的，小海在角落裏給他留了位子，還是跟在身邊的小兄弟更貼心，也更瞭解雷果。

    局長坐下後眼睛從眾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停在了雷果的臉上。

    雷果剛好也看過來，在兩個人視線相撞的一刻，誰都沒有表現什麼來。

    這時局長開口，“安靜了啊。”

    所有人安靜，局長講話，大家安靜下來的速度相當的快。

    “首先表揚一下雷果一組啊，五一案幹得不錯。”

    局長一開口就是表揚，還是表揚地雷果一組，這讓他們這組長都有些意外。平時因為雷果的原因他們總是被罵，今天突然來的表揚到是讓他們有些不適應。

    “特別是組長雷果，這次表現不錯，辦事利索，進展迅速。”

    雷果不語，人就坐在那裏，明明聽見局長的話了，但是給人的感覺像是沒聽見一樣的。

    這樣的表揚雷果不需要，更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聽，因為他坐在這裏。

    之後會上還說了什麼雷果幾乎沒聽進去，散會後快速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裏，又去做什麼了。

    局長辦公室裏。

    雷果就坐在窗前的沙發，而局長大人則在接電話。

    兩個人還沒有說上話，但局長知道雷果來沒好事兒，而雷果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可能被拒絕，但是不能不來，總要試試的。

    直到局長的電話掛掉，雷果才熄了指尖的煙，從頭到尾也沒吸兩口，但是讓它在指尖燃著，這是他想事情的時候新多的毛病，跟落天一樣。

    “有事兒？”

    雷果坐了起來，特別端正地姿態看著局長。

    “說吧。”

    雷果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人，特別是在局長面前，他不想跟女人有過多的交集，更不想跟一個女局長有除了工作外的其他事情。

    “不說就走，我還有事。”

    雷果吸了吸鼻子，然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