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胡洋，而抓他並沒費力，人早早地就坐在審訊室裏了。

    小海在雷果的指揮下快速收集來了他惡意透支信用卡的證據，為此，讓他留在了審訊。

    “胡洋，測謊聽說過嗎？”

    電影裡，電視裡見過，現實中沒有幾個人經歷過，別說胡洋了，雷果也只是知道，並沒有真的用過。

    但是胡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看著雷果的眼睛在噴火。

    “我不想給你用上，但是你要是還不交待，我也只能如你的願了。”

    胡洋不是嚇大的，但是面對雷果還是會膽怯。

    雷果也不是單純地嚇胡洋，他是真的有這個打算的，眼前的胡洋就是五一慘案的兇手，他承認不承認都沒關係，在證據面前容不得他抵死不認。

    雷果和胡洋還處在較量中，一個代表正義，一個爲了自己的命在拼。

    當所有的證據指向胡洋的時候，他一言不發，眼裏的恨已經染紅了他的雙眼。

    雷果最後一句話落，“不管怎麼樣，你不該奪人性命。”

    “他活該，活該。”

    雷果起身，之後的發展在預料中，有沒有他都沒關係，相信自己的人可以做好後續的工作。

    夜已經很深了，連夜工作似乎成了雷果生活的常態了。

    天亮前，小海出現在雷果面前。

    雷果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他問：“怎麼樣？”

    “就是他。”

    雷果鬆了口氣，有些細節，還有些疑問，只要胡洋交待了，可以繼續補充。

    “做實了。”

    小海點頭，“放心吧。”

    “回了，你們也去休息，讓其他人上，大家輪著來。”

    “是。”

    雷果走了，他想回去好好睡一覺，本來想著放五一假的，結果一直連到現在，別說假期了，連睡覺都成了奢望了。

    又是一天，雷果沒有來局裏，也沒有人找他，他就窩在落天公寓裡沒有出門。

    不知道為什麼他喜歡這裏，一個人呆在這裏也好，特別心安，似乎門外的事跟自己全無關，窗外的一切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落天依舊忙，如果雷果不刻意纏著他，兩個人見面的機會都很少。

    今天雷果心裏沒事，手上沒有案子。

    為此，他叫了外賣，準備了紅酒，等落天回來。

    很晚了，落天還沒有動靜，雷果猶豫著要不要跟聯絡。

    就在這時落天的電話打進來。

    “喂。”

    落天極少主動給雷果打電話的，今天是個意外，雷果接到他的電話也是意外的。

    “怎麼了？”

    “在哪裏？”

    雷果已經拿起車鑰匙了，“在公寓。”

    “來接我。”

    這就是感應吧，落天還沒有說呢，雷果就已經拿著鑰匙出門了。

    “在哪兒？”

    落天說了自己的位置，然後又道：“我喝多了。”

    “好。”

    電話掛了，雷果驅車來到了落天所在的酒店。

    當抬頭看向酒店的大門口時，只見落天跟幾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看樣子看不出喝多了。沒下車，更沒有迎上去，而是坐在車裏等。

    落天看過來，也是一種感應，他感覺到雷果來了。